因为是第一次近看公孙皇后的缘故,许清在她的颜面上多停顿了两眼。
这位不怎么出名的皇后,面容妍丽,虽不是绝色,却别有一番风韵。“还行,有些人样。”
许清原本因地牢和密道的环境,被整的蓬头垢面,像是街边的叫子。
如今沐浴梳洗过后,也有了六七分的精神气。
“坐过来。”
公孙皇后指了指身边的主位,命令许清在上面入座。
虽然按照宫廷的礼仪规矩,皇后可以与皇帝平起平坐,但在男权至上的古代,皇后始终要低皇帝一等,只能在临近的侧坐入席。
许清坐在了帝王专属的座位上,顿时嗅到一股幽香扑鼻而来。
经过片刻晃神,他才意识到自己与公孙皇后贴的太近,才能闻到对方身上的香氛。
公孙皇后也轻蹩细眉,注意到了二人之间的距离过近。
往常因为小皇帝尚且年幼的关系,公孙皇后的活动空间也算宽敞,可许清毕竟是个成年男子。
她一时疏忽,竟使得二人靠在了一起。
“张帷幕,树旌旗!”
马车摇摇晃晃的前行,公孙皇后对他们越发贴近的发展感到不悦。
自己乃是一国之后,后宫之主。
这水耗子是一个卑微低贱的阶下囚,被这样的人触碰,她浑身上下都会起鸡皮疙瘩。
但龙辇凤驾因为太监开道的原因,速度极慢,几乎与人步行的速度无二。
眼瞅着距离还有很远,公孙皇后不得不说:“皇上,请您……”
公孙皇后说到一半的话语戛然而止,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竟在车外举灯的光照下,看到了许清侧颜上的笑容。
“皇后,怎么了?”
许清故作平淡的转身,却在旁人看不到的车厢内偷偷伸手,抓住了公孙皇后的白皙而又修长的素手。
不得不说,公孙皇后常年养尊处优的生活,使得她身上的肌肤保养的极好,细腻如绸缎。
公孙皇后不可置信的看着许清,眼底泛起了羞恼的怒火。
她没想到,这个畏畏缩缩的贱民,竟真敢对她动手动脚。
自己可是大齐的皇后!
许清装了这么久的孙子,等的就是攻守易势的这一刻。
若是在长乐宫内,公孙皇后还有换掉他的可能性,可若是自己登上了这辆凤驾,他就是皇后整个计划里最为关键的一环。
对方会因为他现在的皇帝身份不敢动他,更不会与其翻脸。
那就代表着,许清可以在今晚为所欲为。
“放下!”
因为凤驾车帘外开的原因,二人的模样能被随行的太监宫女看到。
所以公孙皇后不敢对许清有表面上的不敬,只得小声喝止对方动手。
许清也用只有他们二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怎么了?我现在身为皇帝,摸摸自己的娘子都不行吗?”
“你!”
公孙皇后无论是进宫前还是进宫后,都没人敢对她说这种风言浪语。
许清的话,让她的脸庞如桃般娇艳,微微泛红的双颊中满是羞恼。
接着,她像是想到了什么,放下了原本高傲的姿态,小声道:“你若是想女人的话,本宫可以送你五十……不,一百个美艳女子伺候你。”
见许清没有答话,公孙皇后以为他动了心,忙加注筹码。
“宫中选纳的秀女,都是五湖四海的秀丽女子,出身干净,身段也苗条。等事成之后,你不仅会有女人,还会拥有一套大的宅院。”
公孙皇后想让许清把精力放在奖赏上,但许清身为新时代过劳死的社畜,画饼这事,可没人比他更熟悉了。
“皇后娘娘,您对我的诚意不够呀。”
许清一边说,一边将手探入到了公孙皇后的广袖内。
宽大的广袖,足以容纳许清的双手都探入其内。
纵使公孙皇后有心反抗,但她在体型和力量上,就与许清有着天然的差距。
“皇后娘娘再激烈些,这袖子就要被小人扯碎了。若是衣服残破不缺,一定会引起旁人的怀疑。”
公孙皇后闻言,停止了抵抗。
她的心情羞耻且害怕,心脏在扑通扑通的乱跳。
让这种卑贱之人摸到了自己的肌肤,她觉得自己的身子算是脏了。
“娘娘你就从了我吧,小人贱命一条,娘娘总不可能在这个时候翻脸,与我这么卑贱的人同归于尽吧?”
公孙皇后被许清无赖的行为打败,气的满脸通红,恼羞成怒。
“而且皇后娘娘也别给小人画饼了,等到真正的皇帝回来,小人肯定会被灭口……反正是早死晚死的事情,不如让小人现在多享受多享受。”
“不会……”
公孙皇后的娇艳红唇,刚吐出了两个字,就突然闭上。
因为她发觉,身旁这小子的胆子越来越大,竟在解开她胸前的凤袍礼服。
凤袍下穿的,只有打底用的襦裙和亵衣。
刚刚的她,就是险些被许清过分的动作惊叫出声。
“禁军副统领窦亚龙,拜见皇上,皇后。”
车辆行驶到后宫的永寿门,被巡守在此的禁军拦下。
站在门前的副统领窦亚龙,对着车队抱拳行礼。
禁军在宫中享有特权,可以在见到龙辇凤驾的时候不下跪,行军礼。
窦亚龙对突然出现的皇帝有些不解,因为他明明记得,小皇帝今早已与一批禁军出宫,前往刑部听审。
那些禁军还未回来,小皇帝为何会突然归来,还是从后宫出现的?
“免礼。”
因为夜色浓厚的关系,窦亚龙看不清凤驾上的男子面容。
在听到对方的声音,他皱起了眉,觉得这件事疑点颇多。
举在前列的帷幔刚准备动身,窦亚龙就扬起手,喊道:“等等!”
接着他转向马车,单膝跪地,问道:“末将拦停凤驾,是为了皇上的安危着想。末将斗胆问一句,车上坐着的,真是皇帝本人吗?”
公孙皇后冷峻的语声透出马车。
“窦统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本章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