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谨一背对着她, 听着自己再熟悉不过的声音闭了闭眼,转过身去:“我们先回家吧。”谢南音看着双眼通红的人, 只当她昨天晚上没睡好, 是想早点回去休息休息,于是点头:“好, 我让张叔过来。”在联系过张叔之后, 谢南音看着还在原地没动的人,又想起昨晚的事儿,脸上不禁一阵阵的发烫,转移话题道:“乔乔你饿了吗?我让她们送早餐上来。”乔谨一看着她眼神空洞,她昨天一晚上没睡,心里翻滚了好多种可能, 可能是她理解错了呢?又或者南音说的是其他事?谢南音见她没有反应, 又开口:“乔乔, 你怎么了?”乔谨一回神, 她实在不知道怎么面对眼前这人,只能往房门外走, 有些生硬的道:“不用了,我去外面坐会儿。”谢南音看着迫不及待逃离的人,和已经掩上的房门喃喃自语道:“害羞了吗?”“反正张叔很快就到了,回家吃好了。”她改了主意,不在酒店点餐了。伸了个懒腰:“还是先去洗漱吧。”谢南音拉开门,看着在沙发上呆坐的人,正想走过去和她坐会儿呢,人还没走几步,那人就站起了身,只听她说:“张叔快到了吧?那我先下楼等他。”谢南音只能看见一个背影,正想追过去,手机却响了起来,看了一眼这号码并不认识,她选择了直接挂断。刚想把手机放回口袋,电话又打了过来,无奈谢南音只能接起:“你好,请问哪位?”电话那头的人被谢南音挂断电话并没有表现出生气的情绪,听着电话通了礼貌开口:“您好,谢小姐,我是您父亲给您请的律师,我叫权嘉年。”“律师?我父亲?”突然想起昨天晚上的事,谢南音眼神立刻变得犀利起来:“那事怎么样了?”“我们这边给警方提供了证据,可被告在这件事上并没有成功犯罪,估计…”权嘉年后面的话没说。谢南音也不傻,能听明白他的潜台词,有些不悦:“没其他办法吗?”权嘉年也不卖关子:“这件事上确实判不了他多久,可他好像不止这一起。”谢南音听明白了:“你只管去办,事成之后少不了你的。”权嘉年知道自己这当事人不是个缺钱的主儿,当然乐意的很,何况那人渣确实不能就这么便宜了他,微微笑了笑:“那您等我的好消息。”电话挂断后,手机又响了起来,这回谢南音接的很快:“张叔?您到了吗?”张叔应着:“夫人我已经到楼下了,您和大小姐下来吧。”谢南音还有些疑惑,心里想着:“乔乔不是已经下楼了吗?”一边又回答着:“好的,我马上下来。”下了楼,过去看见乔谨一在楼下大厅发呆,谢南音走过去:“乔乔,张叔在门口了,我们先回去吧。”乔谨一没回头:“好。”一个人往外走,没等她。在车里谢南音好几次想和她搭话,只是看她靠在车门上睡着,也就算了,生怕打扰到她休息。到家后谢南音还来不及开口,乔谨一已经开了车门下车,甚至一会儿就没影了。方卉看着她左瞧右看的好像是在找什么人,于是开口道:“大小姐回房了,看着脸色不太好。”谢南音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又自言自语:“应该是太累了,让她好好休息一下吧。”中午望着餐桌上满满当当菜和空空荡荡的椅子,抬眼疑惑的开口:“乔乔呢?”方卉摇了摇头:“大小姐说她还不饿。”没法,晚上同样的地方,同样的情景,谢南音等的菜都凉了,实在是有些担心,担心她没有胃口,又让厨房熬了一锅粥。她端着粥来到乔谨一的房门前,抬手敲了敲门:“乔乔,你醒着吗?我进来了。”乔谨一从回来开始就一直呆在房里,进房后就一直蹲靠在门边,她没有勇气开口去问她,只是呆呆的望着不远处。直到谢南音过来敲门,她才发觉天已经黑了,听着外面的声音有些慌乱的站了起来,只是长时间蹲着的腿因为血液不循环早已麻木,直接让她摔倒在地。谢南音在门外,没听见里面的人应声,以为她还在睡,可听到重物落地的声音就急了:“乔乔?你怎么了?”乔谨一艰难开口,可能是因为一天一夜没有进食喝水的原因,声音沙哑有气无力:“我没事,有东西掉地上了。”谢南音当然能听出来她状态并不好,有些担心的道:“我让厨房给你熬了粥,吃点吧。”乔谨一不知道怎么面对她,只得找借口:“我还不饿。”只是声音虚弱的任谁都能听出来。谢南音才不信她,都这样了还不饿:“你开门,你不吃我就站在这不走了。”乔谨一没办法,只得将反锁的门打开,谢南音进门的第一感受就是黑:“乔乔,怎么不开灯?”说着按了墙上的开关。“啪嗒。”谢南音开的是房间的照明灯,比床头灯亮堂多了,乔谨一刚才一直呆在黑暗里,现在突然开了灯,她觉得格外的刺眼,不自觉的眯起了双眼。谢南音放下手里端着的盘子,有些紧张的走过去:“乔乔,你怎么哭了?”乔谨一有些愣愣的摸了摸自己的眼角,湿润的触感表明谢南音说话的真实度。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