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公子背不出乘法口诀,已经被追着打了好几天了。
现在的李斯,今时不同往日,在韩非死后,他再次得到了嬴政的器重。因为韩非死了,现在李斯接替了韩非主张加强君权的意志而活。
来到李斯家中,淳于越只是喝闷酒。
“每天都是这一套,学围棋就学围棋,何故借此多讲什么大道理。”
“太子,今日我们本该学习围棋。太子却消失不见,我只想问问太子,仅仅是因为迷路的原因吗?”
“太子,您的一言一行,都有少内史笔录,您怎么还能如此随心所欲的说话呢。再者,这些话传出去,对太子很不利啊。”
“您如此喜欢吹嘘自己,就不怕有朝一日,出现什么应付不来的事情,到时候引得天下人耻笑吗?”
“唯。”淳于越作揖缓缓迈步离去。
淳于越手里拿着一卷竹简,他双目炯炯有神,雄姿伟岸。
久而久之,扶苏对这位老师那是厌恶的牙痒痒。
“我想我此生都不能实现我的志向了。”
明明如月,忧从中来,不可断绝。
扶苏左看看、右看看,本来他对读书还是有一点兴趣的,但是在被淳于越教导后,扶苏完全不想看书了。
刘长见到这个人来了,立刻闪在一边。
“可就算你们走错了路,也可以返回羽阳宫。太子巳时出发,竟然到了酉时还在迷路。我今天在羽阳宫等待了太子整整一天。”
“太子,您不是说您要去藏书室找书看吗?为什么我会在这里遇到您呢?”
扶苏身后冷冷地响起这道声音。
太子顽劣根本不学,淳于越对此感到非常失望,他本来还对秦国赫赫有名的太子寄予厚望,希望自己以后可以通过太子扶苏实现自己的治国抱负,完成儒家祖师爷孔子的心愿,恢复周礼,再使天下相亲相和。
扶苏知道淳于越的心思,他想劝自己学儒,日后做个仁义君子。
扶苏给长递了个眼色,长忙道,“是我的过失,带太子走错了道,适时停留在此处。”
“我在笑我的弟弟们都不如八岁的我啊。这二弟缺乏灵活,虽然学会了倒背,一旦被先生拆开提问,便一问三不知;五弟虽然灵活,可总是背不全。”
太子又傲气,又蛮横无礼,还非常厌恶约束。
“太子这样真的好吗?身为兄长,不能做到怜悯抚爱幼弟,还反过来嘲笑幼弟。”
天边明月高悬,淳于越心事重重,满目忧愁,李斯也知道这里面是什么缘故。
淳于越一脸严肃,中气十足,虽然没有质问责备的字眼,但是充斥着对扶苏作为的不满。
在笑什么呢?”这洪亮的嗓音,稳重的声调,正是淳于越的。
作为君王,这样的举止是不能服众的。
淳于越和孱瘦严谨、精明强干的李斯气质完全不合。
不知道为什么,看别人受自己曾经受过的罪,心中总是莫名窃喜。
此时,一位身材高大,体格魁梧,腰间佩着一把铜剑的大汉走了过来,他虽然穿着黑色的官服,戴着秦国朝堂独有的文冠,但是却一身武夫气概。
扶苏转过身来,见到淳于越后,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了。
扶苏甩甩袖子,要不是这老家伙真的有两把刷子,自己早把他暴打一顿了。
他也一直希望得到重用,奈何自己从齐国过来时,秦国的官位已经大多都满了,他得不到大王的重用。好在有李斯引荐,可是教导太子与施展他的抱负完全是风马牛不相及。
“大王给了你教导太子的机会,封你为仆射,这不是很好的机会吗?”李斯觉得,淳于越没必要太在意太子的小事。“有些时候,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对大家来说都是好事。”
“斯兄,不是我不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是我从来没见过太子这样的人,这哪像个……”话说着,淳于越左望望、右望望。
他停下杯箸,不敢再多说。
(本章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