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节(1 / 1)

那又是谁呢? 直到快要呼吸不上来时,她终于被人拽住,再然后就听到了很多声音。 有个声音像极了裴晚,她好像哭了,还是笑了? 那些声音纷繁不断,却始终听不到那个人的声音。 恍惚中睁开眼,她想要看清是哪个好心人给她披的衣服,却不等她看清,只有一道模糊的漆黑残影。 留下的众人窸窣议论着太子妃是如何落水,只有元如颂恼怒地不断寻找裴晚的身影。 她惊慌回眸,便见温家二哥面色不善地盯着她。 微不可察的晚风随着这人急促的步子在耳边都变成了急促的凛风般。 “别动。” 微眯的眼只依稀看清男人的眉眼,傅沉砚双唇紧抿成一条线,抱着她快步往她们的厢房走去。 一定是傅小白才对。 -------------------- 少女羽睫轻颤,身子陷进柔软的棉被,细腻滚烫的肌肤被足够舒服的床褥抱个满怀。 床边一片昏暗,寝殿内唯有靠近门边的木台上点了一盏灯,生怕亮醒沉睡的姑娘。 她知道自己大抵是发烧了。 好像……并不是在赏冬园的厢房里。 可他背着灯,自然也看不清他的面容。 不知过了多久,她再次睁开眼时,已然天光大亮,独属冬日的灰白天际遥遥铺满整个窗,温泠月摸索着从厚厚一堆被褥里爬起来,才发现四肢已然有了力量。 记得当时在赏冬园落水,就一直昏昏欲睡,再清醒竟然就在福瑜宫了。 “娘娘,你醒了!” 温泠月忍不住问:“我怎么回来的?” “可、可我记着应该是在赏冬园……”又忙询问:“园子里后来怎么样,没发生什么吧?” “傅沉砚……” 有一股不好的预感袭来,却觉得不可能,顺着南玉的动作将身上擦了个遍,又问道:“那殿下现在人在哪里?” 她点点头,只得作罢。 “阿颂?” “娘娘真的没关系吗?您现在风寒刚好,外头又冷。” “有、有什么不行的,又不是动不了了。”她心虚地小声道。 “娘娘这样,殿下会担心。” 担心?若是小白的话也好说。若是死阎王,才不管她做什么,只要不碍了他的面不就是。 伏青最终还是败下阵,但前提是带他一同去。 带着这样的念想来到花楼,依旧是人来人往的景,似乎花楼今日包房里设了席面,见着那奔波的杂役个个忙得找不着北。 “小月儿!” 又不放心似地反复端详,忧愁道:“你风寒可好些了?我本说不叫你出来,可东宫规矩多,不比从前,竟连探望你都不允。” “什么没事!那夜都怪我,若是我执意把你拉走,就不会被裴晚算计了,反叫你受了这么大的委屈。” 原来那一晚推她的人是裴晚。 温泠月垂下脑袋搅动杯中物,落寞地看着琥珀色的茶水荡起波纹,复又平息。 “阿泠,我倒米酿,你碰都不要碰。”元如颂兴许也难得个挚友陪她泄愤,好不容易有个正当理由从家里出来吃酒,却还不忘叮嘱温泠月。 元如颂当即戳穿她:“我还不知你?夏天倒还凑合,一入了冬,你那畏寒的身子可是风吹不得,雨也淋不得。” 温泠月瞧她吃酒的模样,心里痒痒。自从她初尝花酒后便一发不可收拾,可那一沾酒星就找不着北的身子也不允许她像阿颂般猛灌。 “还说我,你瞧你酒量好到哪里去了。”她对着元如颂呢喃。 看着对面人满脸通红的模样,意外令她想到冬祭那时候。 那人竟然抱她。 他怎么就…… 嘿嘿。 一丝浑浊的米露在清酒回荡,徐徐散发的酒香勾着她的馋虫。 米酿带有和杏仁酒酿全然不同的味道。 恰时,二楼传来窸窣的喧闹声,有一伙衣着华贵得体之人进了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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