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终于,也不知道是真的力气用完,还是发现挣扎全都是徒劳,在做无用功,栖迟不情愿地接受了已经打不过纪杨清的事实,趴在床上一动不动。
接受了是一回事,但他想不通,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他已经不是纪杨清的对手了,明明半年前他还能按着少年打。
“服了吗?”纪杨清在栖迟耳边问。
栖迟自然不可能认输,默不作声。
这是他们两个刚刚谁都不服谁在上面,干脆打一架来解决问题。
两人从纪杨清卧室打到客厅,又从客厅打了回去。椅子倒了几个,茶几上的东西也掉落在地。
栖迟以为自己胜券在握,谁知道他输了,输在自己教出的学生手底下,输在他养大的崽子手底下。
“队长愿赌服输这个道理,还是您教我的。”最尊敬的语气说着最放肆的话,“我去,洗澡,你也去准备一下。”
纪杨清拍了一下栖迟挺翘的臀,从他身上爬起来,拿着浴巾睡袍进了浴室,好心情地哼着小曲。
栖迟趴在床上,还是不敢相信,他居然打不过纪杨清了,刚刚信誓旦旦地说打一架定攻受,就是因为自信自己的实力,可现在被啪啪打脸了。
说出去的话跟泼出去的水一样收不回来了,他懊恼地把自己的头发搓的乱七八糟,没有一点发型可言,自暴自弃地拿着浴巾睡衣去了他卧室里的浴室洗澡。
等栖迟从浴室里出来,就看到纪杨清已经在主卧室的床上等着了。
“怎么这么慢。”纪杨清用眼神上下打量了一圈,带着戏谑的语气问。
他从床上起来,揽着栖迟的腰,把脑袋埋到对方的颈窝里猛吸了一口:“好香。”
这样子活脱脱像是正在吸/精气的妖精一样,恨不得把面前的人吃拆入腹。
栖迟把人推开,咬牙切齿:“都是一个牌子的沐浴露,有什么好闻的。”
“不管,就是跟我身上的味道不一样。”纪杨清继续埋头猛吸,像变*态埋进小猫咪的肚皮上猛吸一口。
“要做就做,别整这么多冠冕堂皇的东西。”浴室里栖迟想了很久,做了很多的思想斗争,最后决定妥协。
“想通了?”纪杨清还以为今晚上只能喝点儿肉汤,毕竟这种事情要一步一个脚印,他只打算打个预防针,让男人有个心理准备。
“人生自古谁无死,早死晚死都得死。”这是栖迟在浴室里得到的结果。
“真的?”
“真的。”
“这可是你说的。”纪杨清一把把栖迟推到背后的衣柜上,衣柜的把手硌到男人的后背,让他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