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谦听得眉头一跳,但还是选择了什么都没说。
唯有何安寧急到不行。
在室息和恐惧的双重压迫下,他急著用嘶哑的声音喊道“巨石?我不知道啊,我这辈子都没有出过狗村一步,甚至在今天之前,我连那条路有没有我都不知道,怎么可能用石头挡路?!!”
何安寧说的情真意切,惊慌交迫。
把孔子谦都听的於心不忍。
但林笑却冷哼一声“哼!”
“你是不是觉得我最开始说,你要是敢说谎或者不回答,就掐死你,这只是在虚张声势是不是?”
“到了现在,居然还不肯说实话???”
何安寧看著可怕的林笑,嚇得肝胆俱裂。
这个男人怎么比村子里的厉鬼还恐怖。
“我说的是实话,你相信我,真的!!我没有骗你们!!!”
林笑不管不顾,眼神没有丝毫的鬆动。
手上的力气也在隨之一点点的加大,
何安寧只觉得自己的脖子都快被捏断了。
痛苦,室息,眩晕···
无数种感觉往大脑袭来。
在濒死的幻觉中,何安寧甚至看到眼前的林笑身上,居然冒出了黑色的火焰,眼中也闪烁著摄人的血光。
他是真的要杀人!!
何安寧害怕的差点失禁。
一双手也在无力的拍打著林笑的胳膊,示意他赶紧鬆开。
就在这时,何安寧家里,那扇从始至终都在关著的木门之內,居然发出了东西碰撞的轻响。
“砰砰—”
林笑眼睛往后一瞟。
眸光微微颤动。
但他暂时没有处理那边,而是继续看著面前的何安寧。
只见这个不到二十岁的山里孩子,脸色发紫,眼球爆红,出气多,进气少。
林笑知道,要是自己再掐下去。
何安寧就真的死了。
於是林笑赶紧鬆开了手。
给了他一点喘息的机会。
“哈——哈—”
何安寧从墙上滑落,然后张大了嘴巴,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来之不易的空气。
林笑看了一眼他脖子上那只紫色的手掌印。
蹲下身子,再次冷漠的问道“我最后问你一遍,那条路线图上的巨石,是不是你放的?”
何安寧捂著生疼的脖子。
抬起头,一边喘气,一边愤怒的看著林笑“我不知道!这跟我没关係,我只是把你们要到的地图,帮你们翻译了一遍而已!”
林笑认真的盯看他的眼晴看了半天。
嗯,这样应该就没有说谎了。
林笑毕竟不懂什么心理学。
但他相信,在死亡的威胁下,只要不是训练有素,捨生忘死的特工,不管是谁,多多少少都会露出一点破绽。
而他刚刚也就是这么做的。
自己之前故意把断崖说成了堵路的巨石,这傢伙听到的时候,脸上也没有什么奇怪的表现。
这种种跡象。
似乎都在表明,这次的假地图事件,真的跟他没关係。
林笑当然没把这些话说出来。
而是从背包里拿出了一张备用地图,继续问道“那你觉得,这张路线图,是怎么回事?”
何安寧看著林笑手中那薄薄的一张纸。
眼神微。
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东西。
赶紧低下了脑袋闷声道“我不知道。”
林笑和孔子谦,此时都快把白眼翻到天上去了。
这死小孩是特么怎么回事???
都被整成这样了。
还在这玩谜语人?!!
他上辈子是不是在保密局上的班啊?!!
林笑深呼吸了好几大口。
忍住想给这死小孩狠狠几个大耳刮子的衝动。
“你知道是怎么回事,是那个老哑巴!是不是!”
何安寧终於抬头了。
但还是没说话,只是过了半天,才慢慢的点一下头。
“为什么?那个老哑巴,为什么要针对我们?我们跟他见面的时间,总共加起来都不超过三分钟,他有什么理由要害我们?”
何安寧再次摇了一下头。
林笑脸色一黑,又掐住了他的脖子,把这谜语小子在了墙上。
“咚!”
那条趴在地上的黄狗也再次警惕的站了起来。
但林笑却根本就不管它,继续语气森然的说道“何安寧,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好说话?
所以故意在这逗我玩呢?”
何安寧看到林笑那愤怒的双眼。
立马就文想起了刚刚那濒临死亡的恐惧。
连忙喊道“我真不知道,我今年才不到二十,乌顺叔都快七十了,而且他还一直都住在村外,我们俩根本就不会有什么交集,我怎么可能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这次应该也是真话。
但林笑却不打算把手鬆开了。
他发现了,这死谜语人是典型的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但凡给他一点好脸,他就敢装聋作哑。
於是林笑就保持著掐住他脖子的状態,继续问起了这个名叫乌顺的老哑巴,相关的事情。
“还记得今天下午吧,我们曾经聊起了老哑巴养的那条老狗,你说过,那条老的都快掉牙了的狗,是你们村子,最厉害的一只,我们当时问你为什么,但你同样说的也是一你不知道,现在,我把这个问题再问一遍,那条老狗,为什么有这样的能力?”
何安寧身体颤了一颤。
赶紧说道“因为,因为那条狗,原来並不属於乌顺叔,而是那个人,亲手养大的狗!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