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根拔出砍在板凳上的斧子。
然后又看了一眼,正死死的瞪著门外的黑狗。
直到过了许久。
屋外始终都没有传来更多奇怪的动静。
乌根这才放下了心来。
他看著这帮若寒蝉的陌生人们。
冷冷的吐出了两个字“睡觉。”
一行五人憎懂的点了点头。
然后就抱著乌根提前给大家准备好的床铺用品。
心怀志志的进入了梦乡。
林笑那边却连睡觉都是睁著一只眼睛睡的。
因为他时刻在担心躺在地上的那个小子,趁自己睡著了,突然从床铺下面,抽出那把刀子,猛地一下砍在自己的脖子上。
而在种情况下。
他自然也不会睡得太好了。
林笑也因此有了更多的时间,去关注屋外的动静。
虽然他人不方便下床。
但是哪怕光用耳朵听。
都还是能听到不少东西的。
大概就在林笑躺到床上,过了两个小时左右。
门口却突然传来了很轻很轻的,用东西划门的声音。
“咯—咯—
林笑侧头看向门口。
又认真的听了一会儿。
他的脸色顿时就变得有些凝重了。
“这声音怎么听著那么像是有人用指甲在挠门啊?”
而当声音响起之后。
门口的那只黄狗就突然得站起了身子。
趴低身子,低吼的瞪著屋外的那个东西。
林笑知道,这个狗也不是什么正常玩意。
但现在看来。
它似乎和门外的那东西不是一头的。
林笑又看了一眼地上的年轻人。
果然,他也还没睡。
虽然眼睛是闭著的。
可额头不断流出的浊汗,却暴露了他內心的不安。
林笑想起了狗村人一到晚上,就必定赶回家的奇特举动。
“屋外挠门的东西,难道就是狗村人恐惧的来源?”
直到过了十几分钟之后。
门口的挠门声才停了下来。
林笑还以为终於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可眼睛闭上没多久。
大门处又传来了“滴答,滴答”的水声。
鼻子轻轻一嗅。
门口处还飘过来了发臭的血腥味。
林笑再次看过去。
发现门框处似乎正在往下滴著顏色很深的液体。
看著就跟血一样。
林笑再次闻了一下那个味道。
“就是血。”
那条黄狗也很快开始了警戒的姿势。
过了几十分钟。
滴下来的血液,渐渐匯成了一个小水潭。
林笑还以为终於结束了。
门缝又开始往屋里面伸进了许多细长的髮丝。
好几个小时。
各种异像联诀登场。
髮丝、纸钱、血水::
再加上不时响起的狗叫声。
林笑这一晚上根本就没安生过他实在是忍不住了,於是直接向躺在地上装睡的年轻人问道“你们这里晚上都这么热闹的吗?”
年轻人身子一颤。
似乎没想到林笑会在这个时候发问。
但他很快就镇定了下来。
背对著林笑说了一句。
“习惯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