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对此也没办法,也不能刑讯逼供什么的,只能又问他,晚上房东来检查屋子,
为什么他几次三番拦著人家,不让別人进来,为了降低他的警惕心理,我们还开玩笑说,
你屋里难不成藏了个没穿衣服的女人,所以才不让他进来?”
“可能是这个笑话不好笑吧,反正那人是一点都没笑出来。”
“青白著一张脸,浑身居然开始慢慢的发起抖来。”
“过了半天,他才用很小很小的声音,说了一句『我害怕』。”
“我们想继续问问,他到底在怕什么,可是,他就又开始不说话了,我们也没招了,
最后只能跟那个房东说,我们检查过了,他房里没啥问题,更没有养狗,希望房东不要冤枉人家,那天不开门,也只是可能因为你们都拿著棍子,锅铲什么的,他太害怕了,才死活不开门。”
“房东算是接受了这个说法吧。”
“只是那个狗叫声,到最后也没有找出原因来。”
“到了晚上,该叫还是叫。”
“房东还有楼里的人,虽然烦的不行,但也拿这声音没辙,只能就这么將就过著。”
“但过了一个星期。”
“有一天夜里,房东穿著拖鞋,连滚带爬的就跑到了警局。”
“气都还没喘匀,就著急忙慌的跟我们说道,那条狗找到了,就在那个男人的房间里面,而且,那条狗好像还疯了,不像以前一样,叫两声就停了,而是在不停的,疯狂的吼!那个男人也在叫,不过,是在惨叫!大声的惨叫救命!
“我们於是赶紧出警,再一次去了那个男人的家里。”
“我们刚一到那,就发现整栋楼的人都醒了,大家都围在那个男人的门前,害怕的不敢靠近。”
“而那个狗叫声我们也听到了,不过,就听到了两声,就没了声响。”
“但那声音,我这辈子都忘不掉,我这辈子没听过这么狂躁的犬吠声。”
“並且,那个男人的呼叫声也停了,据说已经停了好一会儿了。”
“我们意识到大事不妙,赶紧疏散人群,推开挤在楼道上的人群,然后一脚把门给端开。”
“可是,已经晚了。”
“那个男人早就死了。”
“而且,死的无比悽惨。”
“站在门口,往屋里一看,到处都是血,到处都是肉,整个房间都是血红一片,地上是散落的肉块,臟器,墙上是喷射状的血沫,而那个男人的脑袋,就孤零零的躺在床底下,两颗眼珠不翼而飞,鼻子,耳朵,脸颊上的肉全没了。”
“在这小镇上生活的人,哪里见过这种大场面。”
“当时,包括我在內的所有人,全都吐了。”
“吐的稀里哗啦的。”
“据从大城市来的刑警说,他们收集现场的残肢时,发现房间里除了脑袋之外,最大的碎肉,也没有长度超过二十厘米的,而且,这个人身上,最少还有四十多公斤的肉不翼而飞,骨头也只找到了完整的十七块,破碎的四十多块。”
“而最重要的,是在这些骨头碎片上,发现了大量犬科动物撕咬过的痕跡。”
“可是,他们在现场做了检查,在这里所有的东西中,並没有发现一滴唾液,没有发现一根狗毛,没有发现一片犬类脚印。”
“这些都表明,这间屋子,至少在几年之內,绝对没有进去过一只狗!”
两种现象,產生了严重的矛盾。
老警察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还带著几分后怕。
年轻人们,则是齐齐打了个寒颤。
这反逻辑,反现实的故事。
让他们手臂上更是冒出了一大片的鸡皮疙瘩。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