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笑沉思了片刻。
想起了王德寿儿子那句,让人印象极度深刻的话。
“那天晚上,我媳妇晕过去了三次。”
林笑於是如实相告。
可老道士却再次沉默了。
直到过了很久之后,他才幽幽的来了一句。
“林施主,那仙药,还有別的吗?”
林笑走在街上。
他早就从老道士那里离开了。
那老头一听说那仙药对那方面的能力有增强。
眼睛都快冒光了。
不过这样的东西,肯定不可能有第二颗。
最后老道士也只能熄了这方面的心思。
不过他最后提出了一个要求。
倒是让林笑没有想到。
但转念一想,只要自己在,应该也不会出什么大事,於是便直接同意了。
只是约定好,要等到晚上再去做那件事情。
至於现在,他则是在去別人家里的路上,
林笑在噩梦世界当中时,曾答应了一个叫范建国的老头,要帮其带一句话给他的家人而林笑现在就是去做这件事情。
搭上计程车,他就直奔人家家里而去。
到了之后。
他就自称是范建国的忘年交。
之前因为很忙,所以一直没机会过来看一看。
等不忙了,终於有时间了。
老人又死了。
大概是林笑演技过关的缘故,虽然那一家人对他还是有点放不开。
但多多少少也坐在一起,聊了点有关范建国的往事。
说是这老爷子在农村辛苦了一辈子,早年丧父,中年丧妻。
靠著几亩薄田,把兄弟四人好不容易拉扯大。
等几兄弟长大成人,出人头地。
便把老人接到了城里来享清福。
后来孙子都结婚了,孙媳妇也有了身孕。
但没想到,好日子没过几天,范建国却得了那种绝症。
直接躺倒了病床上。
而在临死之前,老人心心念念的,就是那还没出世的重孙子。
还经常开玩笑说,在见到重孙子长啥样之前。
他说什么也不能合眼。
但事与愿违,有时候越是执著什么,便越无法得到什么。
在重孙子出生的前一个月,范建国,离世了。
范家人说的泪光闪闪。
似乎对此伤怀不已。
林笑也看了一眼,范家的那个重孙子,长得圆润可爱,很是招人喜欢。
他装作开玩笑的说道“说起来,范老伯伯还经常说,他打算给这孩子取名叫范閒呢。”
范建国的儿子苦笑著摇了摇头“我爸他平时就喜欢看电视剧,看小说,结果给重孙子起名也不正经。”
但那孩子名字早就有了。
肯定是不可能叫范閒。
就算没起,也不可能叫这名。
难道让这孩子被人笑话死啊。
不过林笑这也勉强算是把范建国的话带到了。
他又逗弄了那小孩子几下之后。
便婉拒了范家人留他吃饭的好意,一个人出了门。
林笑抬头看了一眼天色。
此时天已经黑了。
马路上拥挤的厉害,路灯也依次亮起。
到处都是赶著回家的上班族。
他於是拿出手机,给老道士打了一个电话“我把定位发给你,我们就在那里匯合吧。”
说完林笑也不磨嘰,直接掛断后,就转头朝著另一个方向走去。
卢家別墅。
门口此时灯火通明,大量的警察拉起了警戒线。
张敬光此时也来到了这里。
他身边站的,则是他的师父一一贾队长。
师徒俩看著床上躺著那个乾枯的尸体,面露不解。
据卢家那个胖胖的保姆报案所说。
卢家老爷子卢鸿波,昨天下午离开的时候还好好的。
坐在轮椅上,留著口水看电视呢。
结果没想到,她今早一来,卢家老爷子就突然死了,变成了一具尸体。
当然,老人年纪大了,身上又有各种陈年旧病。
什么时候走都不奇怪。
可古怪就古怪在,在老人的躯干上,居然发现了好几十处牙印。
这就很耐人寻味了。
鑑证人员拿著相机,对著户体照相。
“咔!咔唻!”
接连不断的快门声,扰的人有些心烦。
这时旁边的警务人员,也拿了一张检验报告过来,对著贾队长说道“贾队,
那保姆的齿痕对比出来了,不是她咬的。”
贾队长接过一看,沉声道“嗯,我知道了,那卢鸿波的儿子,卢康乐呢?到现在还联繫不上吗?”
“没有,美好生活私人医院的同事,还有卢家的亲戚朋友,基本上都问过了,始终都没有发现卢康乐的身影。”
一旁的张敬光眉头一跳。
美好生活私人医院?
前几天林笑让自己查过一辆黑色货车。
那车子,好像就是掛在这家医院名下的。
而且这种奇案,怪案,也很有林笑所经手案子的一贯风格。
张敬光舔了两下乾涩的嘴巴。
心中嘀咕道“不会吧,难道大江市柯南,又开始发威了?”
这小子怎么走哪哪死人?!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