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的他忍不住捂著额头，一只手撑在了墙上。
看著老人痛苦的模样，林笑也不会心疼什么的。
再疼能有咱自己疼？
劳资都快死了好吧。
只是，想要让面前的老人醒过来，还需要再推他一把，
林笑蹲下身子，红著眼眶，从喉咙里挤出了最后的一句话。
“王医生！到底是谁？到底是谁在走入歧途，到底是谁？导致了这一切，到底是谁？害死了这么多人！”
靠在墙上的王德寿，如遭雷击。
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嘴唇轻轻开合，说出了一个名字“卢，康乐。”
这是美好生活私人医院创始人一一卢鸿波的儿子。
也是卢鸿波患上阿尔兹海默症之后，这家医院实质性的掌权人。
同时，也是林笑最大的怀疑对象。
听到这个名字，林笑心中一点波澜都没有兴起来。
不如说这本来就是预料中的事情，有波澜那才叫奇怪呢。
不过，王德寿的记忆，恢復了。
老人晃晃悠悠的从墙边站稳。
眼神重新变得清明。
他看著面前这个病入膏盲的年轻人。
眼中有些不忍“你真的不用去治疗吗？”
好嘛，醒了，第一时间，还是关心自己这个病人。
“不用，您现在应该自己也清楚，我这不是普通的病。”林笑痛苦的喘了几口气。
老人点了点头。
眼睛在这个办公室里转了一圈。
特別是那些长著血肉的地方，更是被他重点关注了几眼。
林笑等了一会，那慈眉善目的老人，终於开口了。
“他居然把我弄到这里来了？”话语中竟有几分讥讽。
“他？卢康乐？”
“嗯，除了他，还能有谁。”老人闭上眼睛，有些痛苦的承认道。
“那您能告诉我，您和这个人之间的故事了吗？你看我这样子，说话都费劲，您还是別耽误时间了吧。”林笑捂著肚子，脸皮抽搐的说道。
他的胃也开始疼了。
天知道这又是个什么病。
胃溃疡？还是胃癌？
“行，不过，我要先问你，你的目的是什么？”
“炸了这个破医院。”
“嗯，这主意不错，如果你有炸药的话，我倒是真的可以帮你。”林笑说的有些不太正经，但王德寿却煞有介事的赞同道。
然后他就又闭上了嘴。
转过身，绕过林笑。
走到办公室后面的保险柜里。
快速的输入密码，將里面的东西取了出来。
那是一个文件袋。
老人把这东西放在桌上，將里面的东西取出。
同时口中还在说道“其实，我当初真正想要交给吕子平的东西，就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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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有些泛黄的纸张取了出来。
然后交到了林笑的面前。
“我被卢康乐带到这里之后，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这东西藏了下来，现在也算是终於派上用场了。”
林笑郑重的接过。
將其一页一页的翻开。
只见里面是大量病人的死亡报告。
而在最上面的，也是最重要的一张纸。
那是，卢康乐本人的病情症断书。
而上面除了年龄，性別等基本信息之外。
还赫然写著这样一句话。
经检查，该患者已確诊一一云状细胞瘤。
林笑那长满了皰疮的右手重重一颤。
眼中发射出难以置信的光芒。
他突然想起了自己的主治医师，说的那句话。
“林先生，你得的病，是一种名叫云状细胞瘤的病症，这种病极为罕见，就亍我们国內，在你之前，也只仅仅只有一例，而你是第二例。”
灶刻，林笑脑子又开会疼了用乍。
就像是被人用牙齿在用力的撕咬一样。
但他却好像矮受不到这剧烈的疼痛。
浑身颤抖，眼晴瞪的比灯笼还大，口中还在喃喃的说道“原乍，那第一例，
是你啊，卢康乐。”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