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林笑总算是问了一个有水准的问题。
老道士也坐直了身体。
放下了毛笔，顺了顺身上有些发皱的长袍，认真的说道“你觉得厉鬼，是怎么產生的？”
老道士如此的正襟危坐。
脸上的猥琐之感，也一时间减退了不少。
弄得林笑也不禁认真了起来。
他想了一下，结合了自己最近的见闻。
然后慢慢的吐出了两个字。
“怨恨？”
除了那些被整容师主动製造出来的厉鬼。
其他的，基本上都符合这个特徵。
而也就在怨恨两个字出来的时候。
小巷中颳起了一道瑟瑟的冷风，天上的太阳也被一朵发黑的乌云所挡住。
没了阳光的照耀。
人跡罕至的小巷子，此时居然看起来颇有些可怖。
“对，但不全对。”老道士既点头，又摇头。
“不光是恨。”
“贪，嗔，痴，怨······人死之后，这些邪念不散，积鬱在一处，机缘巧合，天时地利相助，就有可能诞生一些不乾净的东西，这，基本上就是绝大部分厉鬼產生的原因。”
“当然，这些都是普通的鬼，你们·····.”老道士飞快的看了一眼林笑和桌上的玩偶“不在此列。”
“而既然是邪念，那就有正念相剋，我画的这些符，便是將我数十年修得的『念』注入其中，所以，那些厉鬼遇到了这黄符，就像是猛火遇到了大水，轻则受损，重则魂飞魄散。”
“原来如此。”
林笑也觉得这个解释还算合理，认同的点了点头。
不过，他还有一些问题想问。
“那你们以前遇到的那些鬼呢？你曾经说，你已经几十年没见过了鬼了，这是怎么回事？”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你这个问题有点太大了，此乃天地之势，贫道一介凡夫俗子，怎么可能讲的清楚这些东西？”
林笑其实最近对这些厉鬼產生了一个怀疑，
隨著见到的厉鬼越来越多。
他发现，这些厉鬼，基本上都是近几十年產生的。
就连那个在零路公交车上逃跑的红雨衣，从那个雨衣材质和款式都看得出来，生產绝对不超过十年。
而这些厉鬼当中，最早诞生的一个，就是小宝了。
可离他死去，也不过只有二十年。
虽说这些厉鬼的诞生，很多都有整容师的影子。
但应该还是有一些，他是没有掺和的。
按理说，厉鬼这种东西，如果是人类死去后才会出现。
那人类文明延续了几万年。
死去的人不知凡几。
哪怕只有很小一部分才能成为厉鬼，那地球也早就该被数量眾多的厉鬼给撑爆。
变成一颗鬼星。
可这可怕的光景，就是没有发生，
这其中到底是为什么，是发生了什么事。
才会让那些厉鬼，在这几十年的时间里接连出现？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