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觉得疼,安斯远脸上绽放开两朵娇艳的桃花,她喝得多,人都迷迷糊糊地,嘿嘿笑着,趴在桌头不省人事。其实她没有喝醉,但是装得挺像,对面又看不大出来。安斯远这人,逃避是有一套自己的方式,不让对面难堪,也不让自己难过。眼看这边倒下,两位转移目标,齐刷刷盯向白伊来。秦姐意味不明地调侃道,“哎呦,小白,你看你俩现在都在一起了,她喝不了的酒,要不你代劳吧?”点出二人情侣的身份,白伊来脸一红,全然没了反抗的念头,糊里糊涂就被硬灌了好几杯。她酒量看上去不错,喝了不少也不见展露醉态,顶多算是微醺。秦姐怕两个醉酒的人回家有危险,收了手,放两个人回去。遂拍了拍张媛的肩膀,让她开车送两位回家。半醉半醒的安斯远犹如一滩烂泥挂在白伊来肩头,一到家,白伊来熟稔地摸索到玄关的开关,点亮灯光,屋内顷刻亮堂起来。装醉的人蹭着白伊来的侧脸,细细地用嘴唇摩挲她的脸蛋,“伊来,来来,你酒量真好。”亲密的称呼与酒精的渲染,白伊来的视野泛上一层雾,体温像是在灼烧血液。她还没适应这类亲切的称呼。应了黎玟的预测,安斯远若要真主动起来,白伊来恐怕招架不住。白伊来烧着脸,一声不吭把安斯远扶到沙发上,扭头起身去柜子里拿醒酒药,这才见缝插针回话,“你要不要喝点水,上次的药还剩不少,我给你拿。”“嘿嘿,来来真贴心。”安斯远四仰八叉倒在沙发上,嘻嘻笑着,嘴里念叨白伊来的名字。明知这人是故意的,白伊来仍然禁不住挑拨,匆匆拿了药,倒了水,凑到沙发前好声好气哄着,“吃药,晚上好好休息。”“没喝醉,我觉得可以不用吃。”是药三分毒,醒酒药主要是用以缓解酒后头疼、恶心等不良症状,瞧安斯远还有心思逗她玩,白伊来也不催她吃药。她算是看出来了,安斯远不喜欢吃药。“不吃明天头疼可不要怪我。”白伊来蹲坐在沙发前,平视安斯远的侧面,嗔笑着点了点她的额头。“我怎么会怪来来呢?”安斯远嗓音绵绵,翻了个身,面朝白伊来,伸手挂上那人的脖子,“来来对我这么好。”滚热的呼吸扑到白伊来脸上,混杂酒水的清甜,一如既往地好闻又勾欲。安斯远爬起身子,亲了下白伊来的嘴唇,又胡闹地牵起白伊来的身体让她坐在沙发上。不等白伊来反应,那人柔顺的发丝摊开,枕在白伊来的大腿上,含糊开口,“白伊来,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啊。”她的问题很直白,引得白伊来一颤,思绪不自禁跑远。刚谈恋爱的时候,总免不了这类问题。安斯远很早之前就看出白伊来喜欢她,这段情感能够建立,多半是白伊来自己争取的结果。事到如今,再度回想,白伊来又是何时喜欢上安斯远的呢?“也许是第一次见面?我觉得你很漂亮?”白伊来想着,顿然觉得现在的一切如此梦幻。以前,她总觉得安斯远每时每刻都在展露令人惊羡的一面,如今有这样归于平淡又亲密的相处方式,是之前的奢望。安斯远蹙眉,摇摇晃晃起身,漆黑的瞳孔对上白伊来的眼,疑惑道,“所以你是见色起意?可是我勾1引你你都不上套……”白伊来一愣,一把将安斯远按回自己腿上躺着,红了耳根,辩解着,“我又不是禽1兽,何况之前你连喜欢我都不肯说,我怎么可能会对你……”白伊来看着瘦,实际上该有肉的地方都有,大腿躺起来软乎乎的,安斯远心情好了不少,又忍不住想要调戏她。“来来真有原则。”她含笑,难受地抓了抓领口,“有点热……伊来,帮我解一下扣子。”安斯远声音低哑乖顺,好似昏昏欲睡,白伊来没细想,抬手解开她领子上的扣子。安斯远若是穿衬衫,她不喜欢把扣子扣到最上边,白伊来瞥了眼,羞红了脸,赶忙把目光放在其他地方。蓦然,安斯远嬉笑又妩媚的嗓音传来,吓得白伊来一颤,“刚刚你是不是有很‘禽兽’的想法?”那人笑眼弯弯,冷艳的眉宇尽是媚气,稍不留神就把人的魂儿给勾引走。不等白伊来做出反应,她起身跨在白伊来的腿上,欺身舔舐白伊来绯红的耳廓。“我已经说过我喜欢你了,那现在勾引你,你会不会把我吃了。”温热的气息自耳畔退却,安斯远抚摸白伊来的脸,大拇指碾着白伊来的下唇,眼底的暧昧之色愈发浓郁。“这里,没有伤疤,你想看吗?”白伊来的脸灼热滚烫,呼吸发抖,连思考的能力都没,她下意识推脱,“安斯远,你喝醉了。”她一没开过荤,二没见过大场面,光是接吻就开心到飞起的小白花,这回不小心飞驰上高速公路,简直让她灵魂出窍。似对白伊来的反应不满,安斯远想堵上白伊来那没出息的嘴,偏被白伊来躲开,只能顺着那人的脖子湿吻。“我没醉,很清醒。”安斯远用牙齿轻咬白伊来的脖颈,低声喃喃,“我可没有酒后乱性的习惯。”安斯远磨人的技巧比白伊来多,咬了一会儿,温和地在白伊来肌肤上吮1吸着,白伊来觉得难受想推开,又怕安斯远伤心,任由她在自己脖子上嘬了个遍。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