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听霁:“......”
而张文渊同样捂着真正断了的手臂,叫骂道:“你装什么装啊!痛的是我啊!你一根头发丝都没少好吗!”
晏听霁缓缓松开捂着手臂的手,摊开掌心,上面赫然飘出一根细长的黑发,语气微弱:“我的头发......”
于昭:“呀!张文渊!你太过分了!”
张文渊:?
旁边弟子七嘴八舌议论起来。
“张文渊平日就瞧不起外门弟子,今日怎么如此大胆,敢直接上手了?”
“可不是吗!仗着一点家族势力,在五堰派就开始胡作非为了。”
“你们瞎说什么?这里本就是内门弟子的学宫,外门弟子无召不得入内,晏听霁明明是犯了规矩,张师兄不过是教训一下他罢了!”
“教训?都把人手打断了!这是恨不得杀了人家吧!”
......
张文渊简直不敢相信。
自己方才那么明显地受人制裁,竟没一个人瞧出来!
他此刻当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是我的手被他打断了!你们能不能睁大眼睛看看!”张文渊面容扭曲地将断了的手垂垂落下,直愣愣地挂在腿侧晃着,“你们看啊!看啊!”
“还真是断了。”谢只南赞同道。
“就是啊!”
张文渊感激地看着为自己说话的人,发现是谢只南后,脸色涨紫。
不过经此一言,众人对他的评论也少了些,更多是将目光放在晏听霁身上,指着他的错处,认为他不该对师兄不敬,再加上擅闯学宫一罪,一时风评全都转向了晏听霁。
晏听霁不甘示弱地垂下手,学着张文渊的模样,如同一条藏在袖间作手形状的长藕,比他还要夸张几分。
“我的手怎么这样了......?”
张文渊:????
指责的风评再次回到张文渊身上。
“我就说人晏听霁怎么可能把张文渊的手给打断,人家一看就不是那恶毒的长相啊!”
“肯定是他张文渊自己揍人的时候,不小心也把自己给折进去了。”
“对对对。”
“......”
谢只南听的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