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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晚上她被长公主压在床上,裴景那句“我来吧”还没说出口就被长公主堵住,她才觉得殿下偶尔是强势了一些,都不给她实践学习成果的机会。不就是用手指撑开两片抹挑出水再探入,她真会了。裴景正要翻身去伺候长公主,对方的吻就顺着她的腰腹往下。裴景,“……?!”可能太陌生也可能太羞耻,裴景感觉自己像只过年被人摁住的猪,扭的床板都要松动了。事后长公主还问她,“这个学会了?”裴景闭上眼睛假装听不懂,眼睛自欺欺人的看不见,但她感觉到殿下在她耳边轻笑了一声,低声说,“这就是我要的好处。”裴景连耳朵都堵住了。 。裴家小院。褚休到家门,刚下了马车就扯着袖筒将小橘猫藏在宽大的官服袖袍里,双手背在身后,“念念,我回来了。”于念站在门板后面,借着缝隙朝外看。褚休,“?”于念打开门,眉眼弯弯,“秀秀回来啦。”褚休疑惑的朝身后的路上看,“怎么这么防备,今日遇到什么事情了?”难道是张叔张婶不在家,于念自己害怕,所以开门关门都警惕的很?“这个,待会儿说。”于念小跑进灶房,站在门口,手搭在紧闭的灶房门上,眼睛望向褚休,“我给你看,这个。”褚休手一直背在身后都没有拿出来献宝的机会,就跟着于念往前走,“看什么?”于念眼睛弯起来,伸手轻轻推开门。一道小黄影子顺着门缝窜出来,围着于念的裙摆绕圈,尾巴摇的只剩残影,前腿往于念腿上扒。褚休笑了,弯腰看,“哪里来的小黄狗啊?”于念伸手将小狗捞起来,怼到褚休眼前给她看,期待的说,“捡的,咱们留下养,好不好?”“好啊,当然好,有个小狗看门护院挺好的。”褚休分出一只手摸摸小黄狗脑袋。小黄狗怯生生的往上看她,尾巴夹在双腿中,胆小的紧。……胆小好啊,胆小不会乱咬人,念念养着也省心。褚休笑,“养。”于念开心起来,抱着小狗。褚休屈指蹭了下自己鼻尖,含糊说,“我不知道你养了小狗,还给你聘了这个。”于念歪头看她,“?”褚休将背在身后的手抽出来,递到于念面前,手指扯开袖筒,露出掌心里的小橘猫。小小一团,软软的也不乱叫,眼睛好奇的看向于念,奶声奶气,“咪~”于念眼睛都圆了,惊喜的抬头看褚休。褚休见她喜欢,松了口气,单手从她怀里将小黄狗抱过来,将小猫递给她,“怕你自己在家无趣,用几条小鱼干跟龚大学士家里的猛虎聘了只幼崽。”褚休说,“一窝小橘子里,就它最胆大最亲人愿意跟我走。”于念小心翼翼摸小猫,眼睛亮亮的看褚休,歪头抿唇朝她笑。褚休就地坐在灶房前面的台阶上,放下小狗,昂脸问她,“怎么了?”于念抱着小猫弯腰,亲在褚休唇瓣上,软声说,“谢谢秀秀儿~”褚休笑起来,伸手环过于念的腿弯脑袋贴靠在她腿上,蹭了蹭,“那晚上多玩一会儿。”于念脸热,抱着小猫抬眼看天。褚休抱着于念的腿左右摇晃,“媳妇,好媳妇~”于念无声笑起来,松口点头答应。妻妻俩并肩坐在台阶上。小黄狗好奇的嗅褚休的手指跟衣摆,小橘猫在于念腿上试图爬下去。“叫小黄,”于念看小黄狗,又摸小橘猫,“叫大黄?”褚休没意见。于念倒是皱眉咬唇,扭头轻声说,“会不会,不好听?你是文臣,名字要雅。”褚休三元及第的状元,翰林院文臣,满腹学识,家里养的小猫小狗叫大黄小黄是不是草率了些?可于念没念过书,认识的字也不多,哪里想得起来那文雅的名字,看见小黄狗下意识的喊它小黄。褚休托腮侧身看于念,“大俗即大雅,我媳妇这是有慧根啊。”于念脸皮热起来,“当真?”褚休点头,语气肯定,“自然。”她指小橘猫,“大黄。”她指小黄狗,“小黄。”哪怕小黄狗刚满月,身形比小橘猫大了几圈,可依旧叫小黄。她媳妇说这是小黄,个头再大那也是小黄。于念捧着小猫,让小猫跟褚休的脸蛋贴贴,“大黄。”猫太小了,于念打算煮两个熟鸡蛋,回头捣碎了跟揪碎的馒头拌在一起喂大黄小黄。褚休摸小黄狗的脑袋,“你也是跟着大黄过上好日子了。”要不是猫太小又刚断奶不久,念念才舍不得拿鸡蛋喂它们呢。褚休拎起小黄狗,双手箍住小黄狗的前爪咯吱窝,眼睛看向小狗肚皮。于念跟着看,“小母,狗。”她捧起小橘猫看,“唔……”褚休抱着小狗,“大黄才一个月还太小了,看不出公母。”管它公母呢,抱回家了肯定要好好养着。褚休去换官服,于念束着襻膊打算做饭。褚休挽起袖筒在院里除草松土,又顺着墙根跟假山边缘撒了驱虫驱蛇的药粉,并在净室跟厢房外间熏了驱虫的药,然后进灶房烧火。晚上两人吃面条拌咸菜。褚休烧火,小橘猫大黄趴在她鞋面上呼呼大睡,小黄狗则摇着尾巴在院里追蜻蜓。估摸着明天有雨傍晚蜻蜓才低飞。于念满足的朝外看,手里擀着面条,都快吃饭了她才想起来一件事情。“我今天,见到了,隔壁主人了。”于念放下手里锅盖,蹲在褚休腿边跟她说话。褚休烧火的动作一顿。于念昂脸,眨巴眼睛看她,“他,是谁?”第102章这一天终于还是来了。先是长公主后是忠义侯, 于念又不是小傻子,肯定能感觉到不对劲。就算是好奇,她也会想这些大人物为何无缘无故跟她搭话, 太奇怪了。于念要是连这个都察觉不到,今日傍晚就不会把门栓的那么结实。褚休本来不想跟她说这些, 不管忠义侯当年到底是无意弄丢女儿连累妻子忧思重病而逝,还是有意往上攀附故意丢女顺带拖延妻子病情,这些都掩盖不了忠义侯联手庆王想杀她跟裴景的事实。他要真是个好父亲,哪怕只是怀疑于念是他女儿, 都会看在于念的份上对她网开一面,而不是让死侍装作流寇对她痛下杀手。除了这条, 长公主跟康王怀疑当年最后一战时, 是忠义侯让人送了书信给敌军将领, 告诉对方康王所守城池兵将不多,若是拿下康王, 也许能跟那时的元帅如今的皇上谈一谈条件。对方得了希望这才拼死一搏不留余地, 攻城时下手狠辣, 甚至用利箭射穿康王双腿毁了他的后半生。尤其是当时的援军是萧锦衣带来的,短短的距离他前来支援却用了两倍的时间。要不是康王英勇善战又不肯放弃, 他跟满城百姓都撑不到萧锦衣带兵援救。这事埋在康王心底,对上不能跟皇上说, 对下不能怪以忠义二字封侯的萧锦衣,只有长公主觉得不对劲,怀疑萧锦衣的同时想替他跟去世的柳氏要个说法。这些褚休写《今朝人物传》时只了解皮毛,那时甚至觉得亏得忠义侯援兵赶到救下康王, 未曾想过也许康王落得如今局面就是他亲手所为。毕竟建朝之后,康王要是太子, 兵权哪里落得到他手上,他哪能领到巡防营的差事。而康王腿废一事的关键可能就在那个金片的“念”字上。长公主怀疑忠义侯懂笔墨,当年活捉的敌军中有知晓内情者,说当时长公主等人的军营里有人亲自去跟他们元帅商谈过,甚至一直有书信往来。奈何萧锦衣前来救援时手起刀落杀了对方元帅,死无对证不说,更没找到来往的书信。就算找到了也没人怀疑萧锦衣,因为他不通笔墨不懂写字,怎么可能跟人亲自写信来往呢。但——于念的贴身物件金片上却有个“念”字。尤其是那金片是萧锦衣亡母的旧物,是他抵赖不得的东西。谁人能在那上面刻字,只有萧锦衣。这罪名要是落实了,忠义侯就是通敌,康王不会原谅他,皇上也不会放过他。于念作为萧锦衣的亲生女儿,得知自己身世后,夹在中间只会两难。一边是母族柳家于姜家有恩,一边是父族萧家通敌叛友谋害皇子。萧锦衣要是无罪,于念将是大姜最尊贵的县主,是侯府嫡女。萧锦衣要是有罪,作为他的女儿,于念怀有原罪。凭什么萧锦衣的权势富贵于念都没享受到,现在却要被萧锦衣的罪行连累?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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