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休连忙扭头朝后看,小声问,“念念呢?”张婶笑着道,“不是说了吗在煎鱼呢,早上她跟老张去集市认路,特意挑了条新鲜刺少的鱼,要煎给你俩吃说是当作接风宴。”褚休还以为……张婶往两人身后看,“东西呢?”怎么就两个人“光秃秃”回来了,行李物件全都没有?裴景跟张婶解释,“东西在礼部马车里,待会儿就送来了。我跟褚休进宫复旨肯定不能大包小包拎着行李进宫。”张婶不懂这里头的事情,但,“东西没丢就好。”她扭身看褚休,褚休已经大步流星进了院里直奔灶房而去。站在灶房门口就能瞧见里头情况。春桃在烧火,于念腰后系着围裙带子,拿着勺子正小心翼翼给锅里的鱼翻面,的确腾不出空出来接她。褚休进去,春桃先看见的她,眼里一喜张嘴就要喊于念。褚休抬手比“嘘”朝她摇头,自己走到于念身后,伸手在她右肩轻轻拍了一下,拍完飞快的躲在她左边。于念被吓得一激灵,手里的铲子都跟着哆嗦,下意识扭头朝右边看,没找到人才朝左边看。褚休在于念身后左右来回躲。于念恼着喊,“褚秀秀!”褚休笑着从于念背后伸手环住她的腰,将下巴搭在她肩头,“在呢在呢。”于念脸一热,侧眸见她全须全尾平安回来,刚才那点火气瞬间消散,笑盈盈软声说,“回来啦。”褚休单手环在于念腰上,右手顺势从她手里接过铲子,就这么贴着她将鱼翻了个面,“刚才你都没出去接我。”于念怕褚休把鱼翻烂了,双手握着褚休的手腕,让她动作慢些,“我给你和,小景,煎鱼呢。”于念扭头看褚休,眼里亮亮的,小声问,“生气,啦?”怎么可能生气,亏得她没出来,不然就被忠义侯看见了。褚休松开铲子,捏着于念的下巴,偏头亲她唇瓣,“高兴还来不及呢,我就喜欢吃你煎的鱼。”于念耳朵通红,抿着嘴巴,眼睛都弯起来了,直到余光瞥见春桃两眼放光的看她俩,甚至坐直了身子探头看。被她发现了,春桃嘿嘿无声笑,双手捂眼,手指闪出大大的缝隙,慢吞吞弯腰缩回去。于念,“……”于念的脸噌的下红了个透彻,伸手拍掉褚休的手指,推着她将她撵出灶房,“油味重,你去,等吃饭!”她被褚休一搂腰,半个身子都软了,背靠在褚休怀里,连灶房里还有个春桃都没发现!把褚休撵出去,于念像是煮熟的虾似的回来,无声握住铲子,恨不得自己是个不会说话的哑巴,这样就不用蹩脚的找话说了。于念悄悄看春桃,清咳两声,“她,就爱,闹。”春桃双手抱膝昂脸看于念,“娘子,我都十四啦。”于念睨她,“十四,还小!”小景都十七了,也不见她懂了多少。于念恨不得将围裙解下来盖在春桃头上,这样春桃揶揄的目光她就看不见了。她觉得褚休肯定是故意的,就因为自己忙着煎鱼没去门口迎她,她就跟自己胡闹。吃罢饭,下午礼部就差人将褚休裴景的行李送回来了。小院现在是褚休跟于念盘下,于念昨天回来后就住在东厢房,按着褚休的意思,张叔还将东西厢房的床调换了一下。于念收拾东西的时候,裴景过来,一眼就瞧见换完的床,“这床一直摆在西厢房,其实木头材质远不如我屋里那张,时间久了没修过床架子都不牢固了,要不然你们还是用我那张床吧。”裴景伸手晃床,站在床尾稍微用些力气都能感觉到床板发出“吱呦”的细微动静。于念红着耳朵,低头叠衣服,“不,碍事。”这次回来,她跟褚休几乎将所有衣物跟用得上的东西都带来了。衣服不用说,尤其是将粉垫子跟枕头带回来。裴景,“怎么不碍事,我还有半个月就成亲了,成亲后肯定常住长公主府,到时候西厢房没人睡平白浪费一张好床。”她觉得褚休跟念念就是对她太好了!哪怕让她住在西厢房,都要把好床让给她,不愿意占她半点便宜。于念抿唇笑,将粉垫子跟枕头放进床头的箱子里,手搭在箱盖上,“等你仲夏,就,懂了。”至于这张“吱呦”的床。她伸手拉裴景手臂,将她从床尾扯开,脸颊滚热,伸手指床的四角,“秀秀说,要在上面,挂铃铛。”裴景沉吟,然后恍然,扭头看着于念。于念呼吸轻轻,脸更热了,羞臊的眸光闪烁。裴景,“马上夏天了,挂铃铛应当跟挂风铃差不多,窗户打开微风进来,铃铛叮铃,是种享受。”刚好铃铛的声音可以盖过床吱呦的声响,居家实用跟文人情趣兼顾,简直一举两得!……于念还以为她懂了呢。于念伸手摸裴景脑袋,“我想到,送你什么,当,新婚贺礼,了。”裴景好奇的看过来。于念抿唇笑着收回手,“先不,告诉你。”褚休洗完头发从外面进来,“念念该你洗了。”于念拿着巾子出去,褚休坐在桌边擦头发望裴景,“你看什么呢?”裴景指床帐四角,“看你挂什么样的铃铛。”她觉得有意思,想在西厢房的床上也挂上。褚休,“……”裴景撩衣袍坐在褚休对面,倒水喝茶,“等你买的时候喊上我,我跟你一起也买两对。”褚休饶有兴趣的看着裴景,微微扬眉意味深长,“行啊。”中午吃的饱,晚上只随意喝点汤。褚休明天早上卯时要上朝会,今日得早睡,天色才黑她就点亮油灯准备睡觉了。于念下午洗的头发,晚上烧了热水在旁边净室里擦洗,洗完披上外衫回来。她里头穿着荷粉色的里衣,外头罩着浅青色外衫,刚洗完澡浑身带着湿润水汽,脸颊又被热气熏红,眼睫湿湿,唇瓣润润,活脱脱一朵饱满盛开的荷花,清新的夏季香气随着她款步走动几乎铺面而来。褚休本来想跟她说点忠义侯的事情,结果抬眼对上这样的于念,脑子空白一片,所有的话只凝成两个字,“念念。”她从床里头挪过来,改成跪坐在床边朝于念招手。于念握着手里巾子擦脑后发根,晚上虽没洗头,但洗澡的时候弄的潮湿,还是擦干再睡比较好。于念以为褚休有事,握着巾子反手擦头发朝她走过去,“嗯?”褚休想株缠人的藤蔓,于念一靠近,她的双手就自发的缠在于念腰上。褚休昂脸看于念,手指顺着于念的里衣边缘溜进去,轻巧的扯开里头的肚兜带子。于念呼吸轻轻,擦头发的手指改成握着巾子搭在褚休肩上,垂眼看她。褚休手掌往上推握,掌心里是沉甸甸的重量,握着这抹滚热滑腻,手指控制不住的揉捏。于念脸热,别开视线,轻咬下唇含糊说,“都,累了。”她还好,她今天在小院里歇了一天,褚休跟裴景倒是折腾了大半天才回来,裴景累到已经吹灯休息了,想来褚休也累。褚休箍在于念腰后的手顺着腰线往下滑,手掌落在挺翘上。于念低头看褚休,呼吸颤颤双腿发软。褚休昂脸,轻声说,“是累了,所以……”“求娘子疼疼我。”第92章褚休说这话的时候, 手已经麻利的扯开于念的外衫放到了床上。于念瞥一眼就知道她不打算在上面弄。于念余光往烛台上瞄,耳廓绯红,声音轻轻气息颤颤, “太亮了。”“亮点才能看清我媳妇的美貌,”褚休手指在于念腰带边缘游走, 抬眼看于念,眼眸亮亮,“亮点嘴巴才能找对地方。”于念,“……”于念忍不住抬手在褚休肩上轻轻拍打一下!褚休笑着, 双手环住于念的腰,左右摇晃, “念念。”她只要耍赖于念就没有办法。软磨硬泡四个字被褚休在她身上用到淋漓尽致。早上她还没醒的时候, 褚休属于硬泡, 如今晚上她清醒着,褚休就打算软磨。于念羞答答的垂着眼, 眼眸闪烁假装没听见, 任由褚休撩开她的上衣用嘴巴扯开她裤腰的带子。本来就松松垮垮的绸制衣料没了带子系着挂在腰胯上, 立马顺着两条笔直的腿滑落到地上,粉色雪花般堆积在纤细的脚踝处。昏黄的油灯光亮如同给细滑修长的两条白玉长腿镀了层温润的莹白细边。于念别看清清瘦瘦的, 一把细细的好腰刀,实际上长腿骨肉匀称, 并不干柴。褚休手掌顺着紧致的线条上下滑动爱不释手。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