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弊都非常分明。” 念力在这里聚集,慢慢的在这里形成了一个人。 这个人只是任平生念力幻化的一个投影而已,并没有真正的实体。 虽然只是一个投影,但行走坐卧,瞒过普通人的眼睛却是不难。 任平生感受着南阳的夜晚。 当打更人提着铜锣,在大路走着、喊着:“天干物燥,小心火烛”的时候,一队手持自动步枪,身穿黑色军装,头上还戴着红外夜视仪的士兵和他交错而过。 打更人看着士兵从他眼前经过,好奇的打量着。 路上,一个醉鬼从菱花胡同里钻了出来,脚步踉踉跄跄的在大路上走着。 醉鬼看到了在路上走着的任平生,和他打招呼。 后面的那一队巡逻士兵,已经跑了过来,上来就把醉鬼按在了那里。 “我是靖王府的管家,靖王府管家你懂吗?咱~有身份!咱~想干嘛就干嘛!” 他一边拍胸脯,一边醉眼朦胧的朝着墙根处找:“那么大一个人呢?怎么说不见就不见了呢?” 巡逻队的班长说道。 南阳作为被达鲁国不公开的,短暂当过都城的城市,自然也是重点管理的城市。 一直到现在,还是实行者半军事化的管理。 巡逻队走后,街巷上安静了下来,只有已经走远的打更人的喊声,隐隐的传来。 这里的街市两侧,都是雕梁画栋的小楼,门口挂着的彩灯闪烁着霓虹色彩。 任平生走到了一家最气派的小楼前面,抬头看着上面挂着的牌匾“醉春楼”三个字龙飞凤舞,潇洒豪迈,当时颇有一些功底的名家给题的词。 任平生刚刚站到门口,大门就被打开了。 门口风韵犹存的半老徐娘看了任平生一眼,见他一身道袍,但道袍针脚精致,领口还别着一根金针装饰,虽然简约,但不简单,人更是给人一种卓尔不凡的感觉。 在以念力维持投影实体感的任平生,对于柔软的触感更加的敏锐。 任平生忍不住心中感慨。 任平生说道。 老鸨心里想着,面上却不显,只是脸色一副惊讶的样子:“呀,原来是大官人当面,奴家刚刚满眼都是官人陌上公子的气度,倒真是有眼不识金镶玉,没看出官人的身份来。 既然对方来这种地方,还要自称本官,肯定是无比在意自己官员身份的,她自然要满足对方的虚荣心。 任平生大量着青楼的环境,倒也非常雅致。 青楼调研 任平生自找了一个靠近戏台的坐位坐下,小厮立即送上来蜜饯果脯、瓜果糕点等,一壶茶水倒好:“客官,您慢用!” “大官人~” “叫什么?” 他倚在靠背上,看着舞台上的表演,看似随意的问道。 姑娘说道。 戏台上的歌曲,已经换上了戏曲,一个老头在那里拉着胡琴,两个姑娘在台上唱到高潮处,场上一片叫号声,任平生也跟着拍手叫了一声“好”。 姑娘说道。 任平生一听这话,忍不住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我看姑娘顶多十三四岁,不像成年的样子。” 齐国对于成年的标准是男十八,女十六。 “奴家真的已经满十八了,只是显小。” 那里确实不小了。 “实不相瞒,本官有一双火眼金睛,只要被我看过的女人,岁数大小,立即就能猜的八九不离十,像是姑娘这年岁,顶天十四岁,不能再大了。 任平生扭头说道。 新任大姑娘笑嘻嘻的说道。 任平生也不客气,伸手拂动,便在姑娘的额头、锁骨、肩膀、胳膊等地方摸了下来:“骨龄十四,这不会错! 姑娘愣住了,她哪里想到,对方竟然真的是摸骨,而不是揩油? “大人······” “奴家的爹娘,都已经没有了。爹爹在南阳大地震的时候,被吞进了地裂里再也没出来,娘在达鲁蛮子进入南阳以后就被抓走了,后来邻家叔叔告诉我有人在城外七里坡的拐子沟里发现了她的尸体······” 看她那模样,怎么也不像是刚编的故事。 任平生长叹一声,劝一句道:“往者已矣,来者可追。” 姑娘屁股一滑,顺势就跪在了地上,泫然欲泣的模样,惹来旁边人的侧目。随即而来就有鄙夷的眼神,也有属于“同道之人”的赞许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