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警察制度还没有在全国运转起来之前,任平生特意安排民兵营驻扎各地所发挥的作用。 牢头连忙下去布置。 这些人被分成了两拨,在两个刑房当中,分别逐个进行审讯。 孟津将两个黑箱子交给了周巡,一个箱子里面是一捆捆百文大钞,总数得有五百万之巨,换算成白银也有五千两之多! 能被这些人交易的东西,怎么看也不像是什么好东西。 周巡点了点头,就带着箱子去医院了。 一个壮汉,被押解了进来。 旁边的民兵一把将壮汉头上的黑头套撸了下来,露出了一个络腮胡脑袋来。 这人恨恨的看着孟津,眼神凶狠似乎要将他千刀万剐。 “拷上!” 一阵叮叮当当的声音中,合金钢的铁链和锁扣,扣在了这人的四肢上,锁定在了后面金属的“大”字架上。 这人嘴里还不放松,脸上充满了一种狠劲儿。 孟津站在炭盆前面,手中拿着炮烙,翻动着烧的通红透亮的煤炭。 他拿起炮烙,走近了壮汉跟前,朝着他胸膛上就杵了上去。 衣服被瞬间引燃,冒着黑烟冒出火焰,旋即又灭掉。 “狗官啊啊!!!” 衣服的灰烬已经与血肉被烫的贴合在了一起,不分彼此了。 这时候,孟津又拿过一盆水,手指浸入其中,沾了水朝着壮汉伤口处轻轻弹动,水滴被他极快的手速直接弹成了雾气,沾染在伤口上,盐水的侵蚀之下,任是体质壮硕如牛的壮汉也疼的咬碎了牙齿,血液顺着嘴角不停地流。 然后握住了他的手。 壮汉嗓子嘶哑的,一双眼睛血红的,身体颤抖的,看着眼前这位别人口中的县老爷。 他剧烈的在范围内抖动着,躲避着,带动着锁链噼里啪啦的响。 这他妈是县老爷? 下一刻,壮汉嘶哑的嗓子再次嘶吼起来,剧烈的疼痛让他全身颤抖。 他心脏剧烈的收缩着。 积年老吏也没他的手稳啊! “忘了介绍,本官是云台军校指挥学院毕业的,辅修了两年的刑讯学,学了不少对付敌国间谍的手段。 之所以选择这兵荒马乱,贫穷荒僻的地界,就是为了往上爬,当大官,你这功劳可不小,办好了说准本官就能往上爬几步。 本官可以将当年认真学的手段,一个一个、一套一套的用在你的身上,接下来到天明这几个小时里,可以让你好好的享受享受军事学院刑讯学对付敌国间谍的手段。” 壮汉已经浑身颤抖了,像是筛糠一样。 怪不得啊,这狗官竟真是为了往上爬不择手段的狗心肠啊! 这种不择手段的人,有着多强的执行力,多大的胆量,他是知道的。因为,归根究底他也是这种人,他没有这个狗官的身份,他只是混迹在底层,但归根究底他也是为了往上爬,不择手段的人啊。 所以,他怕了。 “别扎了!!” “你要说什么?” 你知道敌国的间谍落到我们的手里,会怎样审讯吗? 呵呵,孬种!!” 没有什么人能挺得过刑讯。 但显然,壮汉没有。 只有一股不要命的狠劲儿,一种往上爬的野心。 在孟津施与的肉身痛苦和心理攻势之下,本以为自己凛然不惧的壮汉,以他自己都想不到的速度下崩溃了。 孟津指了指外面:“那边还有一个刑房,如果你说的不全、不准、不对,我可就没有这么好说话了,你的二十个指甲缝,你的指骨,我会用这一个铁钳,一点一点、一寸一寸的夹碎。 你知道吗,骨头碎裂的声音,你听到的和外界听到的不一样呢。” 壮汉声音颤抖着,感受着狗官搓动银针时候,指尖剧烈的疼痛让他浑身像是塞了跳弹开到最大一样痉挛的颤抖着,仿佛下一刻就要犯了羊癫疯口吐白沫了! 孟津终于松了手,往后转身,坐在了壮汉对面的官帽椅上。 一次回答我,本官不喜 孟津一双眼睛冰冷的看着壮汉。 以势压人 局势危急 金山城醒了过来。 百姓们又开始了新一天的轮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