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还特别强硬。” “这有什么值当生气的,太监要自取其辱,就随他去吧。” 来的时候,任平生就发现房间里有一个泡澡的大号木桶,此时通过太阳能热水器已经放好了热水。 任平生抱着阮糖,轻飘飘的跳进了木桶之中,顿时水满自溢,淌了一地。 第二天,任平生吃早饭的时候,闻到一股醋味儿,抬头一看就看到小婉正一边往嘴里扒饭,眼睛还一边瞅着自己。 八月的天,炎热的很。 小婉出门抬头看天,觉得天上的云彩憋着泪呢,想来今天就要痛痛快快的哭上一场。 天也变的阴沉了起来。 一滴豆大的雨滴,落在了小婉脚尖前面的花砖上,又“腾”的一下,被地面上热量烤干,蒸发到了空气里面。 小婉抬头看去,只见天上一个个雨滴,像是万万千千的泪珠,从天上洒落了下来,打在了地面上,不过在片刻之间,就已经将地面染湿了。 小婉一挥衣袖,空中无数雨珠化作了一条条生满了尖刺的荆棘,朝着天穹之上席卷而去,却终究够不着天上的雨云,最终失去了控制有“嘭”的一下炸作了漫天的雨珠垂落了下来,淋了小婉一身。 任平生喊了她一声。 小婉的鼻音有些重,匆匆朝着自己的西厢房走去。 任平生应了一声,低下头在窗户底下翻看着一本书。 “老爷。” “传信去湖口镇,镇守太监派来的人,全部剿杀,并将人头全部送去在富州郡镇守太监府。 就说,这是任平生亲口说的。” “是!” 任平生往后一趟,听着窗外的雨声:“什么个玩意儿,也想来云台郡分我一杯羹。 他看着窗外,檐下已经形成了水幕,水幕之后仿佛有有一双看不见的手,拨弄着这些雨丝,恍若刀光剑影的博弈。 如画立即眉开眼笑,端着西瓜汁给任平生送了进来。 任平生将西瓜汁放在旁边,从抽屉里拿出了一张白纸,转动着手里的水笔,开始在白纸上写写画画。 一边检查着其中的可行性,一边对其中的一些具体执行的细节进行删改。 窗外屋檐下的雨幕,仿佛卷珠帘一样,被一只素手轻轻的撩起。 看到他正专注的写着东西,立即停下了口中的话,只是眼睛痴痴的看着他。 终于,他停下了笔,随手在纸张表头位置,龙飞凤舞的写下四个大字:造神运动。 暴雨断断续续,一连下了几日都不停歇,全郡百姓惶急无比! 而且,光是郡城乐县,被雨水冲塌的土坯房就有数十。 直到第四天,龙王爷似乎终于听到了老百姓心中的哭喊,雨水终于渐渐的停了下来,只是天依然阴沉着,似乎龙王爷很不开心,随时都会再哭给你看。让老百姓的心里提心吊胆的。 脚踏在平整的青石板路上,看着眼前被大雨冲刷的干干净净的城墙。还有城墙外那延伸出去的砖瓦房。 士子想着之前从清水河岸边经过的时候,看到的那一幕。 马车上一个人撩起帘子。 “是!” “咱们进城吧,按照计划,今天傍晚执行任务。” “是。” 现在的青城镇可不是以前,如今经贸发达的青城镇,已经围绕着城墙建设了大量的房屋,而且这些房屋都是使用的红砖红瓦,用水泥砌墙盖起来的,结实耐用。 此时,进城的人数太多,排队了半个小时,两人才驾车进入了青城镇内。 女人问道。 士子赶着车,很快找到了位于云桂坊的一个小院。 “谁呀?” “家里人。” 很快,“吱呀”声中,一个胖乎乎的妇女打开了大门。士子将手里的一个令牌递给了妇女,妇女按了令牌上的一个按钮,里面顿时亮起了一个灯,在灯光映射下,令牌上浮现出一个黑色的猫头影子。 妇女将令牌还给了士子,然后笑着招待两人进院子,旁边有邻居端着水盆出来,正好看到这边,笑问道:“有客人?” 妇女哈哈笑着回了一句。 马车拴在门外的桩子上,妇女朝着屋里喊了 “来啦来啦。” “你们来得正好,刚买了两条大鱼。” 妇女探头看了一下外面,将大门关上,插上了门闩。 她走到两人跟前,面色恭敬的说道:“夜猫青城站胡芳,见过两位特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