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年月,这样有油水的饭菜吃到撑,这可是平时想都不敢想的美事儿! 当然,幸福过后,几个平日里没吃过什么油水,晚上又没出息的一顿胡吃海塞的家伙,就遭了殃,一遍遍的跑厕所。 折腾到后半夜才止住了腹泻,迷迷糊糊的睡了去。 同样是美美的一顿早餐。 吃过了早饭,将房间收拾了一下,任平生锁上了大门。 刘强给任平生介绍说道。 “丫丫那丫头可爱的很,现在我一出门,那丫头还爱跟我后头跑呢,哈哈。” 老三哥是打铁的匠户,经常拿着铁锤“叮叮当当”的打铁,那手劲儿可想而知。 刘士成身后还跟着两个小年轻,看上去十八九岁,身体很壮实,一看就是有些身手的。 出了城,一早上,城门口还有难民在那里等着施粥。 “那人是在买人口?” 现在,除了刘强带着几个人在前头,刘士成三人、刘书、陈大锤、老六他们,都跟在了任平生的旁边,毕竟400两银子都在任平生的身上,自然是重点保护对象。 这逃难的路上,多一个人就多一张嘴。 刘士成说话的语气稀松平常,显然不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事情了。 路上偶尔遇到拖家带口的难民,大多数也都畏畏缩缩的躲在路边,不敢靠近这些夹枪带棒的男人们。 任平生看到七尺的汉子也弓着身子像个虾米,脸上皮肤深深的陷进去,蓬乱的头发胡须贴在身上,手里拄着干枯的木枝子,勉励的支撑着无力的身体,背上的小孩也没了什么活力,低低的伏在父亲的背上,一动不动的,也不说话。 他们已经没有那个力气,也没有那个精神去扶一扶,瞧一瞧了。 也怪不得很多人判断,今年或许又会发生一次活尸成潮。 来到这个世界两个来月,这样的场景见得多了,心也硬了很多。 刘书还是忍不住叹了一声:“若我有朝一日能为官,必然勤政善为,保农桑、兴工商、驱活尸、免杂税,让一方百姓能安居乐业。” 刘书你既有志向,就要全力去争取,穷山距海,不能限也。” 刘士成附和说道。 刘书重重点头。 任平生向刘士成问道。 我们镖局的镖师,大多都在蓝氏武馆练过拳。” 任平生有些好奇道:“不知道武馆的功夫怎么样?馆主的功夫能达到什么地步?” 刘士成忽然跳到了路边。 “咔嚓”一声。 刘士成回来说道:“我其实就是力气大一些,有些发力技巧。” 这成年人手臂粗的榆树,哪怕是没了树皮,别说是寻常的成年人,便是一头400斤的黑熊都难做到。 刘士成比划着,任平生看去得有十几二十厘米了。 我当时就在想,如果这一掌拍在了人的身上,怕不是脑袋都能给拍碎了!” 看来是极崇拜他那位大师兄的。 二十厘米的石桌,一掌拍碎,这就有些恐怖了。 除非是那些大师,靠演,靠骗,靠偷袭,靠视频剪辑。 “这个世界的武功,似乎有些不同凡响。 包饺砸(元旦快乐) 见到任平生对蓝氏武馆感兴趣,刘士成便和任平生讲解着蓝氏武馆的馆长和师兄弟们,讲解着武馆的收徒条件,所需 等到中午,一行人回到刘家村的时候,任平生虽然从来没有去过蓝氏武馆,但已经对蓝氏武馆有了不少的了解了。 “两个多月没回来了,正好去看看父母和弟弟妹妹,你们两个不是想跟着老村长学箭术吗,这次正好让你们找到机会了。” “大锤、老六、刘书,今天正好冬至了,傍晚来吃顿饺子。” “任先生,吃饺子怎么不叫我。” 任平生一怔,随即笑道:“强子兄弟肯来,我当然求之不得!别忘了到时候捎瓶醋。” 刘强一拍胸脯。 老六想自家老婆孩子,应下之后就匆匆离开了。 “大锤走。” 走在路上,任平生拍了拍大锤的肩膀:“大锤,愿意跟着大哥吗?” 陈大锤认真点头。 任平生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