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在父亲看来写信之人明明是木晚…再者,送信的时间也不对劲,往常都是一个时辰后,今日却这般急切。
突然,她像是想到了什么,猛地抬起头,目光锁定在花篮上。她快步走到花篮旁,开始仔细搜寻起来。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直到在最底层的缝隙中,她发现了一封被刻意隐藏的信。
封面是空白的,与往日截然不同。但李冷萦却很笃定这一定是木卿羽给自己写的信,这个认知让她心里发酸。她知道,自己以后怕是不能再与木卿羽书信往来了,至于被撕掉的那封信她已经没有心思去顾及了。
而此时,黄河一带,将士们已经在江寒煦的带领下正紧锣密鼓地进行着一项艰巨的任务——修建临时避难所,以庇护那些汇聚在这一带的难民。
苏青来缓缓踱步至江寒煦身旁,他的目光同样落在了那些忙碌而有序的身影上。“江小将军,依照目前的进度,我估摸着,到了最晚明日,这间木屋就能建成了。下一步你是怎么想的?”
江寒煦看了一眼不远处往他们这边看的难民,“先施粥几日,解决他们的温饱问题。后头想想该让他们做些什么吧…”
苏青来听出了话语中的深意,眉头轻蹙,“怎么回事,是粮食不够吗?”
江寒煦叹了口气,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与忧虑:“米价飙升,如同脱缰的野马,远非我所能预料。如今,即便是沉甸甸的一箱银子,也只能勉强换得三日之粮,与我最初的预算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苏青来的神色变得凝重,语气中透露出深深的忧虑:“此事,你可曾向太子殿下禀明?
江寒煦摇头,“尧泽…太子殿下近来有更为重要的事务需要处理,分身乏术。他让我有事先与你商议,你有别的想法吗。”
苏青来一时无言:…“好。”
二人正欲迈步,前往知府府邸商讨对策,以期遏制那些富商的不义之举,缓解粮食短缺的燃眉之急,忽而,一阵急促而有力的马蹄声划破了周遭的宁静。
江寒煦的听觉灵敏于常人,早早捕捉到了这不同寻常的律动,他身形一顿,旋即转身,目光如炬,穿透层层喧嚣,锁定在那渐行渐近的声音之源。
不远处,一匹骏马如同离弦之箭,风驰电掣般奔来,其上端坐的正是江寒煦的左膀右臂——杨副将。杨副将面色凝重,眉头紧锁,仿佛背负着千斤重担。
江寒煦最是了解对方,预感大事不妙,他立刻大步向前,沉声问道:“何事如此慌张?”
杨副将紧急勒马,骏马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长嘶,前蹄高高扬起,随后稳稳落地。他神色严峻,声音低沉而急促,仿佛每一个字都承载着千钧之重:“小将军,情况危急,又有一大群的难民潮正向我们这边汹涌而来,人数之众,远超预料,现有的物资与安置计划恐怕难以支撑。”
江寒煦听到是这个棘手的情况,眉头拧成了疙瘩,一旁的苏青来亦是面色铁青,两人不约而同地转过头,目光穿过人群,落在了后方不远处的一块大石上。
那里,古旋义正悠然自得地坐着,手中接过下属递来的西瓜,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
见到两人投来的复杂目光,古旋义非但没有丝毫慌乱,反而笑眯眯地举起手中的西瓜,向他们遥遥示意,脸上的笑容很是刺眼:“二位大人,要不要也来尝尝这瓜,很甜!”喜欢我的命他给的,但我不想嫁他请大家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