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师爷一听,连忙摆手摇头,一脸惶恐地解释道:“不不不,我怎么敢有此等念头!我只是担心三皇子那边……如果我们把户籍册子轻易地交给了太子,三皇子那边恐怕会心生不满啊。”
刘知府听后,神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他沉吟了片刻,缓缓说道:“无妨,就给他吧。既然两头都不能轻易得罪,他自己拿了去,也好过我们亲手交给他。这样,至少我们还能落得个清白的名声。”
隔天,天刚蒙蒙亮,玄雷就按照楚尧泽的精心吩咐,开始挨家挨户地细致询问百姓的情况。他深知此次任务非同小可,因此每一步都走得格外小心谨慎,生怕遗漏了任何一丝重要的线索。
而楚尧泽则留在府衙内,继续与刘知府周旋。他故作困惑地挑眉问道:“孤昨日向大人讨要的户籍册子,今日可否顺利交到孤的手中?”
刘知府听后,面上立刻浮现出刻意营造的恐慌之色:“原本打算今日一早就亲自呈交给殿下的,但今早却发现册子竟然失踪了。下官已经紧急派人四处寻找,但至今仍未能找到。”
楚尧泽脸上露出困惑的神情,但眼中却闪烁着锐利的精光。他淡淡地说道:“哦?竟有此事?那孤可得好好帮你查查这其中的缘由了。”
就这样,楚尧泽看似浪费了一整天的时间,实际上却在暗中布局,陪着刘知府在府衙内对着各种册子故作忙碌。
直至傍晚时分,突然有个衙役急匆匆地进来传话:“大人,京中派人来了!”
刘知府听到传话心中一喜,他立刻站起身,恭敬地对楚尧泽询问道:“殿下,京中使者即将到来,您是否要一同前往迎接?”
楚尧泽微微颔首,心中已然有了计较。他步至门口,只见身着一袭华贵紫袍的古旋义与身着淡雅青衣的苏青来已恭候多时。两人见楚尧泽现身,连忙躬身行礼,齐声道:“参见太子殿下!”
楚尧泽轻轻抬手,语气中带着几分冷淡:“免礼。”他的目光在二人身上只是短暂掠过,似乎并不愿与他们有过多的交集。
然而,古旋义却似乎并不打算就此罢休,他嘴角勾起一抹轻笑,说道:“殿下此行竟是悄无声息,想来也是听到了不少风言风语吧。不知殿下对此有何高见?”
楚尧泽听后,眉头微微蹙起,他显然对古旋义这番无意义的试探感到厌烦。于是,他淡淡地回应道:“孤乏了。”言罢,他便抬腿迈步,走得干净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
留在原地的几人见状,只能再次躬身行礼,齐声恭声道:“殿下慢走。”
而等楚尧泽刚踏入屋内,玄雷便拿着册子迎了上来。他神色凝重,似乎有重要之事亟待汇报。
楚尧泽见状,眉头愈发紧锁,问道:“为何这副表情?是遇到什么棘手之事了吗?”
玄雷无奈地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几分挫败:“殿下,事情并非棘手,而是根本没有丝毫消息。”
楚尧泽的眉头拧成了一座小山,他沉声追问:“你且细细说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何会一点线索都探查不到?”
玄雷的神色愈发凝重,他详细解释道:“这一带还住着的人,几乎都是年迈体衰、行动不便的老者了。他们中有的耳朵听不清,有的说话含糊不清,根本无法为我们提供有用的线索。”
楚尧泽没料到是这个情况,怒不可遏,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怒喝道:“真是该死!”
玄雷看着自家主子如此动怒,连忙上前劝阻道:“殿下,您小心些手!属下再想想办法,或许能从那些难民口中套出一些话来。”
楚尧泽无力地摆了摆手,语气中充满了无奈与愤怒:“没用的,昨日孤就看出来了,这些难民对官兵恨之入骨,他们行事防备心极重,又狡猾得很,现在咱们真的是陷入了一个死局。”
就在这时,门口突然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楚尧泽正心烦意乱,没好气地大声问道:“是谁?”
敲门声立刻停了下来,过了好一会儿,才传来一个清澈的声音:“太子殿下,我是苏青来。”喜欢我的命他给的,但我不想嫁他请大家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