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桐听着木柔越说越离谱,只觉得一股怒气直冲头顶,她愤怒地反驳道:“木柔,你简直不可理喻!我夏桐行事光明磊落,从不屑于做那等阴险狡诈之事。你说我在丞相府后湖害你,有何证据?”
木柔见夏桐依旧嘴硬,心中怒火更甚,她猛地一挥手,那张纸条便如同展开的证据般,赫然出现在两人之间。“夏小姐,我已仔细比对过你的字迹,这上面的笔迹,与你今日所书如出一辙,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木柔的话语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她的眼神如同利剑般直射夏桐。
夏桐的视线紧紧锁在那张被风微微吹动的纸条上,那张纸虽然残缺不全,但字迹清晰,只是粗粗一看就能辨认出几分与自己笔迹的相似,这一刻,她的世界仿佛被突如其来的风暴席卷,内心翻江倒海,一片狼藉。她用力地摇了摇头,试图驱散这份突如其来的荒谬,心中反复回响着一个声音:“这……这不可能!”
她的声音因过度的激动而微微颤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充满了难以置信与坚决的否认夏桐,自问品行端正,从未有过任何伤天害理之举,更遑论加害于你,木柔姑娘。”她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近乎绝望的坚定,那双紧握成拳的手泄露了她内心的挣扎与愤怒。下一刻,她突然往前走了一步,试图伸手去拿回那张纸条,想要再次确认,心中满是不解与委屈。
然而,木柔却误解了夏桐的意图,她以为对方这是要销毁证据,企图掩盖真相。“你休想!”木柔一声厉喝,身形一侧,如同护雏的母鹰般紧紧护住手中的纸条,不料这一动作却使得两人之间的平衡瞬间被打破,她们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向一侧倾斜,最终重重地摔倒在地。
这一摔,不仅让两人都痛呼出声,更在周围引起了一阵不小的骚动。木柔的脚踝在落地时扭到,疼痛让她不禁皱紧了眉头;而夏桐则是膝盖狠狠撞在了冰冷的石板上,一股钻心的疼痛瞬间传遍全身。远处的宫人见状,纷纷投来好奇与惊讶的目光,窃窃私语声此起彼伏,场面一时有些失控。
“二位小姐,你们……没事吧?”终于,有胆大的宫人上前询问,打破了这份尴尬与混乱。木柔和夏桐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尴尬与无奈。她们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因伤痛而显得力不从心。最终,还是在宫人们的帮助下,两人这才得以重新站立起来,但二人之间的气氛变得十分微妙…
楚尧泽端坐于案前,墨色的眸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烦躁,手中把玩着一支精致的毛笔,似是漫不经心地听着下人的急报:“禀殿下,尚书府的木柔小姐与伯爵府的夏桐小姐不慎摔倒,均有所伤。”
他轻轻蹙眉,语气中透露出一丝不耐:“这等琐事,何须特意来报?速去伯爵府通报一声,让他自行接回便是。”言罢,他的注意力再次被桌上散落的一沓诗作所吸引,那是今日各家小姐为宴会精心准备的佳作。
楚尧泽随手翻动着,似乎每篇都只是一扫而过,直至他突然停下,目光落在某个字上,语气看似随意地问道:“她,是几号?”
一旁的玄雷闻言,心中已是了然,面上却不动声色,微微躬身询问:“殿下是指木晚小姐,还是李家二小姐?”
楚尧泽微愣,不自然的转了转脖子:“哦?孤不过是想先审阅一番较为差劲的诗作罢了。”
玄雷心中暗自腹诽,明明就是迫不及待想知道木晚小姐的诗作如何,还要找借口。但面上依旧保持着恭敬,回答道:“殿下,木晚小姐乃是27号,且是今日诗会中首位交卷之人,其才情定是不凡。”喜欢我的命他给的,但我不想嫁他请大家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