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桐老老实实地交代父亲的案件,庄容帮她逐一分析,并得出想要减刑,先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交代出父亲所有做的账目表,这样可以减刑好几年。 庄容轻笑:“除了那些洗钱的账目,很可能还有其他没交代出来的,你问问你父亲就知道了。” 后来莫桐坚持说要帮父亲减轻罪刑,他才一五一十的交代出来,原来父亲洗的钱远不止这个数,还有一百万的赃款没有告诉警方。 但是其他账目要找出来很麻烦,极有可能被公司提前毁掉了。 庄容早料到她会打电话求助,弯了弯嘴角,闲散地坐在真皮沙发上,一手接通电话,一手旋转着黑se钢笔:“每一笔洗出去的钱,肯定在税务局会落下痕迹的。” 真的很绝望,她只是大学刚毕业的普通人,连男友都在异地,忙着他的实习工作,谁也没闲工夫,更没义务给予她帮助。 听到那句话,莫桐吊在悬崖边的心,如同被无形的手拉了一把。 庄容柔声安慰:“别担心,一切会好起来的。” 下午两点,庄容如约来到税务局,找了个熟人,陪莫桐一起翻看那家公司当年税务流水,更结合父亲告诉的账务细节,找出不少可疑的税务单。 庄容摇头:“作为证据还不够,还得找人帮忙,晚上我会约他出来吃饭,你也一起去吧。” 傍晚,市区高级酒店,庄容定下的餐位,来了两位四十多岁的男人,气质穿戴颇有当官的气场。 莫桐尴尬地张了张嘴,想否认nv友的身份,可庄容很快换了个话题,丝毫不给她解释的机会。 秃头男眼珠一转:“你nv朋友父亲的案子有点棘手啊,涉及的金额数量过大,恐怕很难减刑。” 另一个肥胖的男人,疑惑地问:“账目不是查清楚了吗?” 两个男人面对面看对方一眼。秃头男:“如果真有这情况,咱们检察院又有的忙了。” 莫桐连连摆手:“我不会喝酒。” 莫桐暗想也是,毕竟来求人办事的,自然是要敬对方几杯,便当仁不让地站起身,朝秃头男端起酒杯:“我敬你一杯。” 秃头男碰了下她杯子:“妹妹真是豪壮,今晚不醉不归!” 七八杯下肚,她已然头晕眼花,耳畔响起庄容温柔的声音:“喝不了就别喝了。” 她边说边哭,泪珠一滴滴淌下来,b着自己喝完那杯酒。 秃头男剔着牙,看两人离开的身影,朝胖男人使了下眼神:“他俩晚上要有动静了。” 秃头男眯起眼笑:“成年男人帮一个没钱没地位的小nv生,不就是为了se吗?” “跟我回家,怎么样?”他抚0她微烫的脸,瞳仁的黑se愈深。 他柔声说着,轻轻抚0她的手背:“放心吧,你爸的事我一定会替你解决。” 指尖画着圈儿,像沾着星火,热得她肌肤发痒,心乱如麻。 莫桐触电般ch0u回了手,目光游离,下意识地摩擦手背,被触0的黏腻还残留在那里。 莫桐抿了抿牛n,丝丝甘甜溢进心尖,扫除了一时的不快。 自此,庄容全权接手了她爸爸的案子,动用自己的人脉,搜集一大批那公司买卖信息,然后筛选出对莫爸爸有利的资料,难度跟刑侦破案差不多。 “我真有男朋友的。”莫桐一口拒绝,跟他住同一屋檐下,无疑是羊入虎口。 庄容一脸无所谓地问:“你跟他刚谈没多久吧?” 庄容眼余瞟了她一眼,没回答,笑得意味深长。 庄容不咸不淡道:“离开庭没几天了,想帮你爸爸脱罪,那些资料还远远不够。” 庄容推她进来,关上门,目光灼灼地看她,修长的手臂偎了过去:“我还以为你不来了。” 庄容睥睨她微红的耳朵,双手从后慢慢地环住腰,薄唇若即若离贴着她耳垂,像情人间的亲吻:“你在紧张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她耳垂传来麻痹的电流,缩了下脖子:“你离我太近了。” 莫桐跟着他来到书房,看向桌上一叠又一叠文件还有发票,涩涩的说:“这么多啊。” 庄容简单点拨一下,要她找出一些有用的资料即可,其他的自己会替她解决。 沙发上的莫桐,打量屏幕光照下的庄容,发觉他b吴昊好看多了,整个人的气质也不是一个档次,可惜他是个…… 庄容回眸看她,笑容纯良g净,人畜无害。 莫桐离开书房,从行李箱ch0u出衣服,惴惴地来到浴室,反锁上门,迅速地洗个澡。 糟了,这下怎么办,总不能光着腿出去,他肯定会觉得她在g引他。 声音温柔可亲,很是和善。 “门开个缝,我递给你。” “有必要反锁么。”他低低笑了声,“我有所有房间的钥匙,想进来就能进来。” “呐,就像现在这样,我进来了。” 无处可逃。 “g嘛要逃,你既然来了,早该知道我要什么。” 庄容一步步朝她b近,高大身躯投下沉沉y影,要将她罩在他的领地。 莫桐寒毛直竖,绕开他,慌不择路地拔腿就跑。 莫桐腰际被手臂箍着,透不过气,手抵着他x膛用力挣扎:“放开我!” 他俯下身贴近,眼镜片后的眸子幽幽发光,柔声道:“还没洗g净,我帮你再洗一遍。” 她扭动身子,躲开他肆意的侵犯,皮肤被他的手掌r0un1e,擦得火热。 声线温柔得像全身心为她好。 接下来,她竟不记得经历了什么。 浴缸里的水溅出大半,里面混着令人羞耻的yet。 莫桐趴跪着,承受一下又一下的冲撞,全身要散架似的,四周世界都在剧烈晃动。 她脑袋里混混沌沌,猜不到是谁打来的电话,被迫享受鱼水交融的快感。 来庄容家的第二天,吴昊拨打她的手机,询问昨晚为何没接他的电话。 “啊哈,睡得那么熟吗?”手机里传来吴昊爽朗的笑声,“你爸爸的情况怎么样?” 他垂眸望定她笑,捋起一缕发丝,缠在手指把玩。 她沙哑回答:“我找了个很有名的律师帮忙。” 庄容的手往下探索,捧起那颗饱满的r0u桃。莫桐身子颤了下,手机差点滑落。 “他姓庄……”她喉咙压抑着,不想吐出声音。 莫桐恨不得马上挂断电话,再这样下去,吴昊肯定会怀疑上她。 吴昊黏腻地说:“啵啵一下就睡。” 她忍无可忍的挂断电话,即刻被庄容压倒在长沙发。 莫桐缩成一团,手掌抵着他的x膛:“我跟他感情很好。” 刚跟男友通完电话,莫桐对他抵触更加剧烈,用力抗拒他的侵犯。 身t很快有了反应。 也许,他根本不在意她有没有男朋友,要的只是享用她年轻的r0ut。 莫桐掐手指算日子,等父亲的案子开庭那天。结果还剩一周开庭,庄容出乎意料的病了。 莫桐暗叹,今晚不用受他“折腾”了。 莫桐起身开灯,发现蜷缩身子背对自己的他,秀气的眉头深深皱着,指头sisi掐进被芯里。 可是见到他疼痛的模样,一丝丝不忍缠上心头。 她小声问:“很痛么?要不要看医生?” “现在凌晨,医院急诊室值班。”莫桐拽起庄容的胳膊,要将他背下床。 他一同跌下床,趴在莫桐柔软的身上,瞥见她被地板挤变形的小脸,哑然失笑:“再这样下去,病的要是你了。” 庄容撑着床头柜 “算了吧,赶紧去医院。”莫桐扶起他,执拗地陪同下楼,打了辆出租车过去。 医生说:“这病可大可小,拖得久会危及生命,最好做个手术割掉。” “阑尾炎是小手术,住三天院就行了。” 手术进行两个小时才能结束。这段时间,莫桐离开医院,回到家里一趟。 莫桐心里五味杂陈,妈妈不知道这几日,nv儿跟“禽兽”夜夜睡在一张床上,还以为她是跟朋友出外找工作。 一大上午,莫桐陪着妈妈逛菜市场,中午帮忙洗菜切r0u。 妈妈问:“打包给谁?” 到了下午,莫桐端着装汤的食盒,慢吞吞地来到医院,踏进庄容所在的病房。 莫桐对望他的视线,心脏的部位震荡一丝涟漪。 在他的领地里,他是贤德亲善的君王,合理剥削她的r0ut。 莫桐别开眼,将食盒摆shang头柜。 莫桐揭开食盒,里面飘出r0u香:“我回了趟家,顺便路过这里。” 护士刚巧路过,好心提醒:“术后第一天不能进食哦。” “不能喝水。” 莫桐自顾自拿勺子喝起汤来,故意给他看吃东西的模样,有意无意地气他:“既然你吃不了,我替你代劳咯。” 莫桐低着头,不敢看他目光。 吃完汤后,一张纸巾递了过来,轻柔擦拭她的嘴角。 庄容望定她的脸:“还没擦g净。” 庄容伸出手:“靠过来点。” “啊……你g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