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巧闻言,强压住内心羞涩抬眸认真看了看她,然后点点头:“像。”要是不喜欢,两个人为什么会那样做呢?养画:“……”“我也喜欢沙姐姐。”边巧说出这话后,觉得自己有些孟浪,脸都红透了,不过还是固执地看着养画,继续告白,“虽然我不记得那天晚上的事情,但是我会对你负责的。”养画沉默了半晌,突然移开眼光:“我不用你负责。”“为什么?”边巧有些急了,“是因为…是因为我是女的?”“可是…可是女的不能和女的在一起吗?”养画一噎,她本身喜欢的就是女人,哪怕现实中还有很大一部分人无法接受,但在她眼里,同性恋和异性恋是没有区别的。边巧见养画不说话,眼睛一亮,却不想接着便听到一句:“我要结婚了。”冰水当头浇下,全身发冷。“你骗我?”边巧瞪大眼睛,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可是她随即便想起来那天早上,那个陌生男人挡在女人的面前,养画还伸手扶他。“没有骗你。”养画不知道事情发展为什么越来越奇怪,只能硬着头皮往下说,“我妈给我相的,下个月十五号就办喜事。”“所以,我们不可能了。”“那你喜欢他吗?”边巧着急地问,她咬着下嘴唇,脸上是满满的无措。养画沉默了。内心却在疯狂吐槽,聊着聊着怎么成了这个样子?只是几秒的迟钝,却不想让边巧多想了,女孩咬咬牙,一脸坚决:“我明白了。”不是,你明白什么了?养画愣了愣,眼睁睁见对方凑过来,红着脸亲了她一口,吧唧一声,动静大得她耳朵疼。“既然你不想嫁,我会帮你的。”边巧许诺。说完,强光出现又熄灭,大活人变成了小狐狸,小狐狸深深看了她一眼,从门里跑出去。王槐花择完菜在厨房做饭,听见院子里的大门响了一声,伸头出去瞧了瞧,没有发现人。她返回炉子旁,捏了一把盐洒进锅里,今天中午的饭是酸豆角和西红柿鸡蛋汤,做好后端进堂屋,然后来敲养画的门:“出来吃饭。”房间里,养画还保持着之前的傻样,被王槐花一叫,才反应过来。她摸了摸自己嘴角,感受到胸腔里那颗不甘寂寞的心又开始怦怦跳跃。见鬼了。“快出来吃饭。”王槐花推门进来,皱眉,“你蹲地上干嘛?”养画看了一眼,说:“肚子疼。”“来身上了?”王槐花问。“没有。”“先吃饭,吃完饭躺躺。”养画点头,跟着王槐花去堂屋吃饭,但她胃口不是很好,只夹了几筷子的菜。饭桌上,王槐花拿出一张纸:“这是神嬷嬷给你和刁国强算的生辰八字。”养画接过来,上面无非就是写两人八字相合,只不过她心里奇怪,一般人家都会先相八字再谈其他事情,王槐花却是直接给了刁国强准话,现在这个八字,好像补的一样。要说王槐花对她是真的好,但是这种好却透着古怪。刚来的时候,她因为害怕ooc所以事事小心,受原身经历的影响,对于原身的母亲没有任何怀疑,可是久了,她作为局外人,看到的东西比原身要更的多。王槐花有些可疑。她对于一个刚见过几次面的陌生男人好过了对她养了二十多年的女儿。这场亲事说是为她好,但以王槐花原本对沙兰的态度来说,不至于完全不在乎养画的反对。不过现在,她还摸不清这种古怪是从什么地方而来,只是留了个心眼。傍晚,边巧去而复返。手里拿着一个缝制的小包,巴掌大,面外看起来鼓鼓的。她是避开众人来的,来的时候,王槐花正好出门了。她最近总是出门,每次出门都要拿上点儿东西,有时候是七八个鸡蛋,有时候是米面之类的粮食。两人理所当然没有碰面。养画在床上躺着。中午那话并不全是骗王槐花,肚子的确有点儿疼,所以吃完饭后她就回房间睡觉了。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一道特别强烈的视线在盯着自己。身体进入警觉状态,养画猛地睁开眼,不想恰好对上了边巧傻傻看她。“啊……”偷看被抓包,边巧快要羞死了。“你怎么又来了?”养画从床上坐起来,奇怪道。她毕竟年龄大点儿,不会像边巧一样动不动就害羞,只是上午放下“狠话”离开后,原以为会一段时间不见的。“给你送东西。”边巧把拿来的小包敞开口,里面一大摞钱,以十块居多,乍一看,得有好几百。“给你。”边巧把钱连包往她怀里塞。养画皱眉:“我要你的钱干什么?”边巧腼腆地笑笑:“给你的礼金。”养画:“……”她叹了口气,把小包推开:“我不要。”边巧瞪着眼固执地要给她。养画说:“我们在一起,没有人会同意的,只能偷偷地躲藏着,注定不能放在明面。”顿了顿,加了一句:“至少在山沟村这里,一定是这样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