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玛撇了撇嘴,“瞧你这‘恃强凌弱‘的嘴脸。”晏阳从门口经过听到了几个关键词,伸了个脑袋进来问道:“那个黑客侠又来搞事了?”不知真相的伊玛告状道,“萨音说让渺渺攻了我的手机和电脑。”萨音瞪了伊玛一眼,“就你会总结!”伊玛摸了摸后脑勺,“怎么还发脾气了呢!”晏阳也没想太多,“渺渺干不出这种事,不像那个黑客侠,就知道乱来。”萨音见晏阳对“黑客侠”怨念这么深,只能期望渺渺这个马甲最好藏得严实一点,不要被曝光了。“阿嚏!”坐在心理诊所的苏渺渺打了个喷嚏。对面的唐医生关心道:“感冒了?”“没有,”苏渺渺揉了揉鼻子,“可能是有人在背后说我的坏话。我们继续吧!”唐医生笑了笑,问道:“你刚才说到,觉得自己被救出来以后,反而想通了很多事?”“是啊,”苏渺渺被唤回了注意力,“以前我总是对一些人,一些事很在意,经历过这次的生死难关以后,我觉得它们都不重要了。珍惜自己现有的一切才是最重要的。”“听见你这么说我很高兴。听说你还养几只毛球兽?”提起三只毛球兽,苏渺渺不由得笑了起来,“它们很可爱,就是我的伴侣偶尔会吃醋。”她冲着唐医生眨了下眼睛,“我是故意的。她吃醋的样子比毛球兽还可爱。”真是傲娇的猫族……唐医生在心里做了个评价,然后对苏渺渺道:“我认为您现在的心里状态很健康,可以减少看诊的次数。当然,如果你有什么新困扰的话,欢迎你随时过来。”苏渺渺得到这个答复后也非常开心,“感谢您的帮助。”“不用,”唐医生摇了摇头,“你是我治疗的患者里病情最轻的。哪怕不来治疗,在你伴侣的帮助下,你也会渐渐恢复的。”苏渺渺点头,“是的,她是个好伴侣。但我还是要谢谢您,因为我不希望她等太久。”唐医生露出一个真心的微笑,“祝你们幸福。”第50章 第50涨 喵喵~江苑和霍琦迟到了, 还是一起来的。而且看起来一个比一个萎靡不振。萨音问道:“怎么回事?昨天晚上你俩去做什么了?”江苑哀怨地道:“霍姐昨天喝多了,半夜突然说想去江边唱歌……”“然后呢?”“然后就唱了三个多小时,鬼哭狼嚎的, 别提多难听了。”江苑觉得自己仿佛经受了一场精神折磨,晚上回家睡觉梦里都是霍琦的歌手。萨音想起霍琦那五音不全的破锣嗓子,同情地对江苑道:“你辛苦了。”霍琦摸了摸自己的喉咙, 原来她唱了一宿,怪不得早上起来嗓子这么疼。尴尬地给江苑道歉, “对不住。”江苑也没在意,“没事。你除了非要唱歌, 别的让干什么就干什么, 酒品还挺好的。”萨音记得昨天霍琦喝得并不多, 至少没到醉得不省人事的程度, 没想到能干出这么离谱的事。贝慕从抽屉里拿出一盒润喉糖递给霍琦,“吃点这个,嗓子能舒服点。”霍琦接过, “谢谢。”这段时间虽然没有新案子,但是几宗旧案还有许多收尾的工作需要处理。萨音约了几个案件相关人到警局来配合调查,忙完就差不多快到下班时间。她刚把电脑关机, 就见晏阳急匆匆地拿着材料走了进来。萨音右眼一跳,有了不祥的预感。果不其然, 晏阳下一句话便是:“有新案子了!”得了, 看样子又得加班。整个办公室, 江苑最干劲十足, 率先问道:“什么案子啊, 晏队?”“坠楼案。”“是自杀还是他杀?”“根据报案情况疑似自杀……走吧,跟我去死亡现场看看。”……在一栋老式居民楼外, 警察拉了一条警戒线。附近的居民围了一圈,叽叽喳喳地也不知道在讨论着什么。萨音挤开人群,把警戒线拉高钻了进去,就见地上有一摊血,看起来触目惊心。几名现场勘查人员正在忙着取证。萨音确定了一下死者坠落的地点,又抬头看了眼楼,问道:“死者是从几楼掉下来的?”一名勘查人员回道:“18楼。”这个高度,人掉下来都得摔成饼了。伊玛他们去帮忙维持现场秩序,顺便询问一下周围的目击者,萨音则是跟在晏阳身后去了案发所在的18楼。女孩是在18楼北侧的这户民居坠的楼,门敞开着,警察正在房间里提取证据。门口还站了一对儿中间夫妻,看起来神色非常紧张。晏阳朝着里面望了一眼,询问先来的警员,“那对儿夫妻是做什么的?”警员回道:“是这个房子的房东,死的是他们的租客,一个年轻姑娘。”“为什么要跳楼知道吗?”警员指着那对儿夫妻道:“说起来有点复杂,晏队还是直接问他们吧!”“行,”晏阳对萨音道:“你去问问,我进去看看。”“好的,”萨音把夫妻俩叫到19楼的楼梯间,然后问道:“发生什么事了?小姑娘为什么要跳楼?”丈夫张嘴就道:“我也不知道啊,我不在家,我老婆接待的。”他妻子支吾了一会儿才道:“那小姑娘不学好,小小年纪勾引男的,那男的老婆带人找上了门,把他们堵在了房间里。然后还对那小姑娘又打又骂,她一个想不开就跳楼了。”萨音蹙了下眉,“说的详细一点。那女孩叫什么名字,多大年纪,哪儿的人,什么时候来你这儿租的房子。你说的那个男的几点来的,他老婆又是几点来的?他们什么时候走的?”房东妻子一一回道:“我们是日租房,那小姑娘是常客。中午12点多来的,一个人来的。那男的几点来的我就没留意了。下午2点左右的时候,那男的老婆带了一男一女找上了门,然后他们几个就吵了起来。闹得动静挺大的,我过来劝了几句,差点连累也被打。”“那男的后来就被他老婆带走了,小姑娘在屋里呜呜呜地哭。我劝了她几句,到了孩子放学的时间,我也走了。差不多5点左右,我刚回来,就听邻居说她跳楼了。”萨音问道:“你住在哪里?”“我住16楼。20楼也有一户是我的。当时一起买了三套,自己住一套,其他两套出租。”“她跳楼的时候,只有一个人在房间里?”“应该是吧,我也不清楚,当时我去接孩子不在。”“知道她叫什么吗?你租房有没有给客人登记?”“我们这种日租房,很多时候根本不管客人是什么身份,给钱就行了。所以我也不知道她叫什么。”“你不是说她是常客?怎么连名字都不知道?”“她告诉我们她叫‘思思’,全名叫什么我也没问。”“她每次来都是和你说的那个男的一起吗?”“有时候是,有时候不是。”萨音看出房东妻子应该是隐瞒了一些消息,但是不确定是不是关键信息。她决定先不要打草惊蛇,于是道:“行,那就暂时先了解这么多,如果有其他需要配合的,再叫你们。”房东妻子紧张地问道:“她自己跳的楼,和我们应该没什么关系吧?”“有没有关系要经过调查才知道,”萨音瞥她一眼,“只要你没做亏心事,就不用担心。”房东妻子讪讪地笑了笑,“我们肯定是没做什么亏心事。”“希望吧!”让两人离开后,萨音去了小区物业,调取案发前后的监控记录。监控记录显示,死者是11点58分从电梯来到18楼,也就是案发现场。一名三十多岁穿灰色外套的男人,于12点30分从一楼坐电梯上了楼。14点02分,两女一男乘坐电梯上了18楼,14点40分,两男两女下了楼。之后,就再也没有人进出过18楼。楼梯那边,萨音也查看了一下,没有可疑情况。监控基本可以和房东妻子的证词对得上,这方面她倒是没有撒谎。就当萨音准备离开的时候,物业经理的一句话,引起了她的注意。“18楼这户把房子租给那些年轻姑娘,然后再招惹些不三不四的人上门,一看就知道在做什么。”萨音问道:“你觉得他们是在做什么?”物业经理自觉失言,“我就随便猜的,不一定准。”“没事,你就说说你都看到了什么。”物业经理道:“我们这是个封闭小区,大多数都是固定的住户。只有18楼和20楼,被业主搞成了日租房,每天不同的租客上门,周围邻居来投诉了好几次,说是不管白天晚上都能听到里面有那个声音,扰民不说,让家里孩子听见了也不太好。”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