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盘着腿,看着外面,觉得自己像一只被豢养的麻雀。
其实周子卿并没有明确的限制她的活动。
但手里没钱,又能去哪儿呢,这四方天地就是她能待的地方了。
到了晚上,又被带回了昨晚的房间。
熟悉的情节在脑海中回放了一遍又一遍,陈橙在心里默默的给自己打着气。。
房间的床被吴妈收拾的重新换了一套四件套,因此房间的味道变成了淡淡的干净香味。
但这并未衬托出房间的温馨,因为身后跟着一个恶魔。
陈橙将周子卿比喻为撒旦,因为此刻的周子卿正在重复着昨晚的事情。
陈橙不理解,身为女性为何要接受着这样的痛苦,而男性则完全相反,这并不公平。
陈橙脑子里想着,到了大学,自己一定要去参加辩论队,好好的探讨一下世界上男女性别差异所带来的不平等现象。
接下来的几天,周子卿像上班打卡般,每晚都如此,事情结束后又迅速的离开房间不知所踪。
陈橙本以为,这样的打卡活动能够抵消周子卿其他的活动,也许能免受很多的苦痛。
但都说了,周子卿是撒旦。
撒旦不会因为你的苦难而放过你,在“折磨”这件事情上,周子卿一如既往。
“多晒晒太阳吧,补钙。”
于是乎,在下午太阳顶头的时候,将手里的圆形硬质项链戴在了陈橙的脖子上。
用手轻轻拽了拽项链,然后笑眯眯的说道:“走吧,别总在屋子里闷着了,带你去晒晒太阳。”
戴上“项链”后,就不能直立行走了,周子卿说这是对“项链”的不尊重。
下跪,亦或是殴打,在陈橙心里都没什么大所谓,不过是照着以前在家中的生活照搬出来罢了。
但现在这是什么,自己在他面前难道已经算不上“人”这个物种了吗?
陈橙抿着嘴,倔犟的不肯接受。
周子卿看着陈橙站在原地许久,冷冷的呵了一声出来。
随后,那张好看的脸说出了一句对陈橙来说虽是事实但仍十分刺耳的话:“出来卖的,就别矜持了。”
身体上的疼痛,或许可以忍受,但精神上的摧残更像是核弹,爆发更大的威力。
陈橙到底还是不够坚强,亦或是坚强太久,实在是撑不住了。
于是,多年的委屈在这一刻爆发出来。
什么隐忍,什么沉默,换来的不过是对方一次次的侵略和攻击,变本加厉,过为已甚。
陈橙脑子里回想起周子卿前几天在自己耳边说过的话,“只有自己强大了,才不会受欺负”。
但眼下,自己实在无法强大,有求于人自是要百般讨好。
若是再送自己回那什么劳什子的赌场,自己还有未来吗?
但如今的羞辱却又让她难以短时间的接受。
陈橙就这样站着,号啕大哭,仿佛这样哭便能将之前所受的伤害全部抹平一般,仿佛这样,就能让自己变得可以更加接受现实。
周子卿却很不耐烦。
周子卿则冷静的看着陈橙。
这种样子的陈橙还是头一次见,或许,天鹅终于要低下头来,让自己把她美丽的羽毛给拔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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