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兵们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队长要撞墙呢,还是队长考虑的周全!
于是从城门口传出了一阵阵撞墙的声音。
“嘭!”
“嘭!”
“噗~”
“哎呦喂!你能不能看清楚点再撞,那是我的命根子,不是墙!”
“嘿嘿,不是那玩意我还不撞呢~”
“啊?”
与此同时,玩家们已经来到了训练场外,那位民兵小心翼翼地对杂粮锅巴说道:
“大人,这里就是训练场了,骑士扈从们正在里面训练。”
“行,你的任务完成了,来个人把他绑起来丢在一边,省得他向城堡通风报信。”
杂粮锅巴随口命令道。
“大人,没有这个必要吧,来的路上很多居民都看到你们了,他们要通风报信早就去了,也不差我这一个人啊。”
民兵哭丧着脸说道。
“说的也是,虽然我这一路上都在喊让那些居民在家里好好待着,但保不齐有人会给城堡传递消息。”
“这样吧,我们分成两队,一队跟着我拿下训练场的骑士扈从,另一队去城堡,把此地领主的家眷全部拿下!”
领主的家眷应该也算战功,杂粮锅巴生怕他们得知消息后跑路。
“明白!”
萌新们很快分成了两队,其中一队被那位民兵领着去往了城堡。
剩下一队则跟着杂粮锅巴向训练场内冲去。
此时训练场里的骑士扈从们正互相聊着天,并不知道敌人已经打进来了。
“巴瑞,听说你昨晚又去琳娜寡妇家了?”
“我我只是去帮她挑几桶水!”巴瑞羞红着脸说道。
“哪有晚上去帮忙挑水的?你不会挑到床上去了吧?”
“你你怎能凭空污人清白!”
“行了,塔特,你就别打趣他了,有这时间还不如多训练训练你那只独角犀牛,早点让它服从你的命令。”
另一位骑士扈从说道。
“哎,我也想啊,可约瑟你不是不知道独角犀牛的脾气,越是打它,它就越来劲,根本不听我的话。”塔特神情很是沮丧。
“那也没办法,我们不像旁边那几位骑士扈从一样有背景,能获得独角犀牛的魔兽蛋,轻轻松松地就收服了孵化出来的独角犀牛。”
“我们只能想办法驯服年轻的独角犀牛,让它们听从我们的命令,要不然永远成为不了正式骑士。”
约瑟表情凝重地说道。
“正式骑士啊,总觉得离我们太遥远了,话说你们觉得那些骑士老爷能把蔷薇镇打下来吗?”塔特好奇地问道。
“肯定可以,蔷薇镇怎么可能是我们铁棘镇的对手,说不定现在已经有骑士老爷来报喜了!”
巴瑞话音刚落,就看到训练场门口出现了一名骑着独角犀牛的骑士。
“你们快看,我就说骑士老爷要来报喜了吧!”
巴瑞指着训练场门口兴奋地说道,其他两名骑士扈从也转头看向门口。
“还真被你小子说中了,看来这次战争很顺利啊,这么快就结束了。”
塔特也很激动,身为铁棘镇的骑士扈从,他自然希望铁棘镇能获得战争的胜利。
“等等!有点不对劲!骑士老爷身后怎么还跟着那么多魔兽使?还都是些不熟悉的面孔?”
约瑟察觉出了不对劲,但还没等他多想,对面就已经指挥魔兽对他们发起了攻击。
“不好,他们是敌人!”约瑟大声喊道。
可惜为时已晚,玩家们已经占据了战斗的先机,同时对训练场上的几头独角犀牛发起了攻击。
只见各式各样的招式纷纷砸向场上的独角犀牛,平均一只独角犀牛受到了三四个招式的攻击。
独角犀牛们哪见过这阵仗,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玩家的宝可梦给击倒了。
没有了独角犀牛,剩下的骑士扈从自然不是玩家们的对手,很快就步入民兵的后尘,被绑成了粽子。
“他们是谁?为什么能打到这来?城门口的民兵是干什么吃的,连号角都不会吹!”塔特不解地说道。
“可能是其它领地的骑士吧,至于为什么民兵没吹号角,可能也是被他的坐骑和身上的铠甲欺骗了,我们不也以为他是铁棘镇的骑士吗。”
约瑟苦笑道,他们刚才还在说铁棘镇会取得最后的胜利呢,结果一转头铁棘镇就被其它领地给入侵了。
“他们会怎么处置我们,会杀了我们吗?”
巴瑞惊慌地问道,他还不想死,琳娜寡妇还等着他去挑水呢!
“我也不知道,现在只能听天由命了。”
约瑟叹了口气,他们现在还不是骑士,自然享受不到贵族之间投降不杀的潜规则,只能寄希望于眼前这些人的仁慈。
所幸,领头的骑士似乎不想杀他们,而是派人押着他们一起去往了城堡。
等到了城堡,约瑟等人才发现,原来入侵铁棘镇的不只有攻击他们的那些人,还有一部分人已经占领了城堡,他们铁棘镇好像真的完蛋了!
“怎么样?有没有收获?”
杂粮锅巴对提前来到城堡的萌新们问道。
“报告锅巴前辈,正如你所料,城堡里的人果然得知了我们打进来的消息,我们来到城堡时,城堡里的人正要逃跑,得亏我们来的及时,将他们全部拦了下来。”
“这些人里面还有此地领主的夫人和孩子,我们已经将他们控制住了,就是没搜到什么贵重物品。”
一位萌新回答道。
“贵重物品肯定都被他们藏起来了,走,你带我去见见那位男爵夫人。”
杂粮锅巴可不想空手而归,他不信一个男爵领地里会没有宝物!
萌新领着杂粮锅巴来到了城堡的会客厅,见到了男爵夫人。
“嘶~这位男爵夫人长得还挺润啊!”
杂粮锅巴看着趴坐在地上,紧紧抱着一个小男孩的男爵夫人,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这位男爵夫人长得很漂亮,有种独特的成熟韵味,洁白的鹅蛋脸上还带着几滴泪水,让人不禁心生怜惜。
她的身材也是玲珑浮凸,那事业线在礼服的束缚下更显深邃,杂粮锅巴都怕那个小男孩会窒息。
他此刻很想大喊一声:“放开那个男孩,让我来!”
可是周围的萌新都看着呢,他还是要脸面的,于是他摇了摇头,驱散了脑中的旖旎,然后对男爵夫人说道:
“夫人,您也不想看到自己的孩子受到伤害吧”(本章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