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孙长老,你也是老糊涂了,且不说,阁主想动用秘术,谁能阻拦。即便如你所说,长老院投票,结果还不是一样!”
“你……”
“我给你算算……”王长老打断了孙长老的接话,又道:“我自不说,肖长老乃肖贤柔的二爷爷;张、钱两位长老最是喜欢柔儿这个孩子,每每见过都爱不释手……”
“那还有四位长老断然不会同意!”孙长老怎么不知长老会里的对峙局面。
“别人不说,单单是严守一那厮定会答应!”王长老对最年轻的长老严守一直呼其名,可见轻蔑之意。
“严长老,怎会答应!”孙长老还是相信这个自己一手提拔进长老院的晚辈,定然会听从自己的安排。
“呵呵!这小和尚生死未卜,你道这剑伤是谁刺的?!”王长老自是信心满满。
“谁?”孙长老一直忙于坑爹巨坑的解禁事务,无心顾及其他。
“严!步!芷!”王长老一字一顿的说道。
“芷儿?”孙长老质问之声一开,便后悔了,他情知若说大央阁阁中男男女女这些小娃子都算上,谁能做出这等事来,那还非严步芷这个刁蛮的丫头莫属了。
“女儿闯祸,致人重伤,做父亲的,难道还能阻拦别人救治不成?我想严长老不会这般不解人意的……”王长老既然鼓动阁主李非子动用秘术,便早已想好了对付长老院这些老家伙的应招。
孙长老闷闷不语,心中亦是无计可施。作为长老院首座,他怎能不知,即便长老会投票有利于自己,那李非子又何曾会听!何况此时芷儿闯祸,长老院的平衡的确是被打破了……
众人一阵沉默,各怀心思。几个年轻人更是无所适从,作为晚辈或者帮外之人,这些帮内的高层事务,断没有他们插话的理由。
“不好了,不好了,孙长老!”只见一个青年人慌慌张张的跑来,?口中连连叫着,不好了,不好了!
“雨竹,你一个大央阁的大师兄!何事慌张如此!若让外人见了,成何体统!”孙长老正在郁闷,此时正好来了出气筒,便喝道。
雨竹大师兄跌跌撞撞的跑到众人面前,却只向孙长老躬身,说道:“孙……孙长老,广敞武门得了高分!高分!”
“多少!?”孙长老心中一惊。
“六分半!”
“六分半!!!”孙长老听此一言,竟突然站不稳身形,跌坐在地上。口中还喃喃自语道:“一百年前的较量中……最高的分数也才是六分半……我大央阁危矣……我大央阁危矣……”
众人七手八脚的扶起孙长老,孙长老还未站稳身形,便叫道:“都随我去,都随我去!!”
这些人急匆匆去了,包括王长老此时也是慌了神。皮之不存,毛之存焉?且不管内部斗争如何,大央阁的存亡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此时此刻,自是无人顾忌绿茶表姐的存在。这女娃子脑中想的可不是什么门派兴衰这些事,只是一心想着肖贤柔这小子。作为阁主的女儿,他是知道这舔伤术的秘密的。母亲曾经不止一次偷偷对她讲过,就因为这舔伤术,自己便嫁给了李非子。
绿茶表姐思绪如麻,一时间竟忘了性别问题。只道是自己的小郎君,此时正和别人风流快活呢……
想到此处,绿茶表姐气不打一处来,咣当一脚,踹开了天北的屋门……
啊……
喔……
呀……
欧呦……
啪啪啪……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