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家庄就处在一寺所在的九财山的山脚下,一个张家大院及百十户人家分散而居。小少爷就是张家大院里人们口中的小少爷,大小姐也就是他的孪生姐姐!
送茶饭的丫环春桃甚是可爱,唧唧喳喳的,给天北说了不少张家庄的事情。
天北知道了,掌管张家庄的二大爷的剑张志忠自那夜大战护叔宝妹后便一直未归;也知道了因那大小姐也‘无故’失踪了,所以现在由小少爷的三叔代管着张家庄;最后还知道虐待自己的小少爷叫——张三风!
东跨院小少爷的房间被毁,便搬到了西跨院姐姐的房间里。本来这山庄房屋众多,小少爷住哪里也是无人敢管,但是一个大男人住在女人的闺房里,终究是件怪异的事情。但是天北并没觉得诧异,这两天经历的怪事已然比他过去十七年加起来都更多。
日子就这样过了半月有余,天北也不知道张家庄能留他到何时?但是只要春桃每天能准时把茶饭送来,好吃好喝的,天北便也管不了其他了。
这十余天里,小少爷从未出现过,单单的把天北晾在一边。那龟谷仙医载一刀到是来过两次,也不把脉,单是瞧了瞧天北左肩的喷尿穴。
天北知道载一刀这哪里来给他看病的,分明是惦记着他体内的魂灵。这老家伙盯着天北左肩时,总是两眼放光。又是摸,又是闻,兴趣盎然时还突然用舌头探了探那喷尿穴。
这等猥亵、贪婪的之举,这知道的都道是,这魂灵定是什么稀罕之物,让这个‘仙医’也自爱不释手;这不知道的,还以为这老东西有那断袖之爱,贪恋天北这小狼狗的青春肉体呢……
这天,刚用过早饭,载一刀就差人把天北叫到他的屋里。只见屋子中间摆着一个沐浴用的木桶。那木桶里水正呼呼的冒着热气,而且还有几个丫环来来回回的仍然在往里边添水。
天北看着那水汽蒸腾,满屋子扑面而来的热气,兀自觉得浴桶的水温一定不低。这是要杀猪啊!?
屋子里还有几个家丁,不知从哪里搬来一筐筐的草药。
载一刀就站在那里,这个一把,那个半筐的,把各种不知名的草药投入浴桶内。末了还伸手一探了探浴桶中的水,哎呦一声迅速又抽了回来,然后点点头,转身对天北说道:“来来来,小天北,你且除去衣物,到我这桶里来……”
“我看还是算……了吧……”天北再傻也知道那浴桶里的水定是热到不行。正欲转身要逃,被那几个家丁生生拦住。也不由分说,你一件汗衫,我一件内裤的把天北扒个精光。
前几日那小少爷还对我动手动脚,这才安静几日,这山庄里的人又开始组团耍流氓了?天北这样想着,但又抵不过几个家丁的强势,一来二去的被摁在浴盆里。
“啊……啊……啊……”天北瞬间被烫的呲哇乱叫,若不是那日和小王爷练魔功时忍受过非人的疼痛,此时说不准早就昏死过去。
几个丫环捂着嘴偷笑,前几天才听说有个黑小子在莲池里洗澡。光着身子跟大小姐,还有两个丫环聊天打屁!今天竟然看到真人,而且仍然是脱光光的。看来那两个丫环姐姐并没有说错,还挺大的!
天北就这样被几个彪形大汉摁在水里约莫半个时辰,他早已经放弃了抵抗。天北刚才还以为这里是要杀猪,却原来这猪就是自己!
“咦……你竟然真的受得住这‘九阴百骨酸辣汤’!?当真是个难得的‘魂柱’啊。小和尚,你这身子从今往后就是老夫的啦……”
“呸呸呸……”天北不知道自己前世到底是做了什么孽,这刚刚远离了小少爷那小流氓,就又来了个载一刀这个老流氓!
“小子,别不知足,你知道每年有多少人千里迢迢到龟谷,求着我给他们治病吗?但我只医有缘人。你跟我有缘啊……”
“谁让你救!”
“都是要死的人,还这么嘴硬……”载一刀不怀好意的看着天北。
“死也不让你救!”
“你放心,我定然尽我平生所学,保你一命!你这小命,说不定以后会有大用!”载一刀啪啪的拍着天北的肩膀。
载一刀左摸一把,又看一眼,又‘调戏’了天北好一会。突然说道;“这三生三世,十里桃膏还真是神奇,怎么能活生生把一个黑小子变成了白书生?”
“什么白书生!?”
“你不照镜子吗?”
“我一个大男人,照什么镜子!”天北哼道。
载一刀也不搭言,从自己的医箱里翻出一面铜镜,说道:“你自己看!”
天北看了镜子里的自己,哇的一声,吓的站了起来!
屋子里的丫环们也跟着哇的一声,向后虚转过半个身子!想看,还不好意思看!
天北知道又曝光了,马上坐回浴桶里。但是他还是对自己的脸十分惊奇着,这是我吗?我怎么这么……白……了……
其实天北的样子根本没有变,还是那个带有婴儿肥的小圆脸。但是先前在山上晒得就跟苦人家的孩子一样,面如土色,两腮紫红!如今镜子里的这张脸,活脱脱的就是一张养尊处优的小白脸。
“过一段时间连身上的皮肤都能变白!你这小和尚,命太好了!刚一下山,就遇到好事了!还不去谢谢小少爷,舍得用桃膏这样的好东西……”
“哼,要不是练什么神功,他能拿什么膏能给我用?”
“喔,练功?大半夜的,两个男娃娃光着腚在床上练功?”载一刀故作不解的看着天北。
“我们是在……”天北一时语塞,因为他想到,自己像小王爷保证过,不向任何人提及那夜发生的事情!
“我们是在做……爱……”
真是坏事就怕想,一想准遭殃。天北这边刚想到小少爷,那边小少爷就来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