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杉有自己的自觉,桃婉因连番yu而筋疲力尽睡得香甜,直至芳兰来叫醒了,她才知天亮了,这时房间里就只剩她一个人,舟杉不知道是何时起身走的,走之前还细心给她清洁了身子重新穿上了衣裳,便是芳兰贸然闯入,也不叫她轻易看出昨夜半点端倪。 这可是收集了多少前人眼泪才流传下来的金玉良言,于是乎桃婉这些年来从未ai上自己的客人,即便对方为了自己如何一掷千金。 “婉儿姑娘,芳兰去买些水果路上吃,您先上马车,我很快回来。”从客栈去往赵氏老宅还有一段距离,芳兰很是细心,虽说出发前才用过早膳,但她还是做足了准备。 桃婉神情自若,正眼不瞧舟杉,丝毫看不出昨夜与舟杉缱绻情深的人就是她,只是桃婉被舟杉用手托着上车之际,她又偷偷用指尖挠了挠舟杉的掌心,似予他乖巧的奖励一般。 不多时,芳兰也抱着挑好的鲜果回来了,待她登了车,便继续启程,前往赵氏老宅。 桃婉予以反应,便也探头看了一眼窗外,赶了大半天的路,他们终于抵达了淮城,只不过赵氏老宅位于淮城西南,他们此刻只是抵达了淮城,还不算到了目的地。 桃婉下了车,视线巡了一圈,虽一副泰然自若,但赵氏老宅的破旧还是让她惊讶的,且不说跟太师府有天壤之别,就是跟寻常人家也相距甚远,倒是有几分像她曾经待过的那个破旧的家。 只桃婉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老宅那扇看着就破破旧旧的木门便被从人里面打开了,瞬间将桃婉等人的视线都x1引了过去。 芳兰朝裴善点头示好,只是还没来得及开口同他寒暄,他便已转身回了屋内,便如万年冰山,难以近人。 “婉儿姑娘,请您在此稍候,芳兰先到屋里收拾一下。”毕竟是不常住人,芳兰只能先收拾好了屋内再请桃婉进去,桃婉站在门口,闲着也是无事,便在附近逛了起来。 虽说一早她便知道裴善是姚菁派来监视自己的,但被裴善当成犯人一般这么盯着还真不是什么好滋味,桃婉有收人钱财替人消灾的自觉,是没想着要逃走,但他这么盯着自己,她一言一行不仅受限,还连乐子都找不了,岂不跟坐牢一模一样,那桃婉可受不了这委屈。 老宅的地方不大,芳兰的动作利索,很快便收拾得g净,出来请桃婉进屋,桃婉踏入了老宅的大门,这才知道,这宅子实在小的可怜,竟就一个房间,且房间里什么都没有,就一桌一椅一床。 还不知道要在这住上几天,桃婉当下的心情实难形容,但很快她便镇定了下来,自嘲道:桃婉啊桃婉,你还真把自己当太师府的千金小姐了么,这般娇纵。 芳兰安排的井井有条,桃婉自然也不好提出什么异议,就由得她安排了。反正她现在也没别的心思,她现在的一门心思都在怎么融化那万年冰山上。 只裴善的踪影的确难寻,只要桃婉不出老宅家门,他便连影子都不见,桃婉想了想,要想融化冰山,还得先引蛇出洞。 舟杉睡在马车里,但桃婉的动静很小,他并未惊醒,虽然马儿睁着圆滚滚的眼睛看着桃婉,但许是识得她,倒也没发出半声嘶鸣,只是静静看着她,穿过前院,偷溜了出老宅。 公共澡堂的环境自然b不上太师府,但桃婉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也无所谓这澡堂的条件如何一般。 如此深夜孤身一人走在大街上的桃婉此时便如压轴的陈旧佳酿,轻易就招来了狂蜂浪蝶,桃婉还没走几步,就已被几个醉汉拦下调戏,“这么晚了小美人怎么一个人走在大街上,实在危险,不如哥们几个护送。” 为首的男子说话时酒气熏人,想来是喝了不少,桃婉强忍着想要扇他巴掌的冲动,仍是装作一副怯弱无措。只她心中不住纳闷,裴善到底要袖手旁观到什么时候,见她一柔弱nv子被无良调戏竟然都不现身,难不成她看错了他?了醉汉的威风,他说得兴奋,在其余几个的起哄下,更是大胆直接将手搭在了桃婉的肩上,一副霸王y上弓要将桃婉拐走了。 “哟,小美人发怒了,别着急,一会儿有你喊的!”醉汉被桃婉挣脱了手,身子一下子便失去了重心往旁倒了几步,险些摔倒的狼狈惹得同伴一阵嘲笑,醉汉恼羞成怒,便再次向桃婉扑来,一下子便抓了她的手腕,yu将她拖入窄巷里。 “放开她。”裴善的声音终于传来,只还是一如既往的冷冰冰。 “老子劝你小子别多管闲事,否则……”醉汉被裴善这样鄙视,面子哪里挂得住,指着裴善的鼻子斥骂道,只是他话还没说完,指着裴善的手指便已经被裴善擒住,一个反手拧,醉汉就疼得五官狰狞,连连求饶:“疼疼疼,好汉饶命!我错了!” 几个醉汉连滚带爬,连看都不敢再看桃婉一眼就匆匆离开,冷清的街道顿时就只剩下桃婉跟裴善。 桃婉不曾想裴善会这样语出惊人,表情霎时惊愕,说不清是难堪还是尴尬,总之是一阵青一阵白,是难得出现在桃婉脸上的失策之se。 “老宅在这边,走吧,我护你回去。”裴善虽然总是板着一张脸,但似乎也知道什么叫见好便收,见桃婉被自己揭穿真面目气得甚至走反了方向,竟难得在声音里透露了些许的笑意,他边说边伸手拦住了桃婉,给她台阶道。 桃婉沉着一张脸,回过身,先裴善一步往老宅走着。 两人一路无话,终回到了老宅,桃婉气鼓鼓回了房,气鼓鼓躺上了床,气鼓鼓闭上了眼,只这口气怎么也咽不下,所以她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 不行,桃婉气得从床上坐了起来,便是只为了一口气也罢,这个裴善她还就非拿下不可了! 昨夜她想了一夜拿下裴善的法子,但就是没能想出个一击必中的万全策,遂她此刻不光是装病卧床,还是真的因为一夜无眠而身子乏得实在不想起。 “婉儿姑娘不适芳兰怎可不理会,芳兰如今唯一要忙的事便是照顾好婉儿姑娘,婉儿姑娘您先歇息会儿,我这便让舟杉去寻大夫来。”偏偏芳兰是个认si理的,且也担心对桃婉照顾不周,到时候夫人怪罪下来,她免不了一顿重罚。 桃婉根本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她一脸无奈躺在床上,哭笑不得,一个裴善也就罢了,怎么现如今她好像连芳兰都控制不住了。 桃婉本就没什么病,不过是一夜未眠,大夫来看自然也不会看出什么病症来,只不过看芳兰如此紧张,便开了几贴滋补的药。 只桃婉实在低估了裴善气人的能力,芳兰辛苦熬了药,桃婉实在怕那中药的苦味,这便想要将药偷偷倒到窗外去,喂了那窗下的盆栽,只不过就在桃婉撑开窗户yu倒药之际,双手环x的裴善不合时宜的现身,总是板着的一张脸却难得露出几分兴致,看着桃婉。 “裴某只是想劝桃婉姑娘莫生事端,安分守己。”裴善奉了姚菁的命令要监视桃婉的一举一动,不仅要尽职,还要苦口婆心的规劝桃婉。 谁人说这话对于桃婉来说都是一番好意,但裴善说这话在桃婉听来就是ch11u00的挑衅,桃婉气得直接将药倒了之后就用力关了窗,半字不回应裴善。 如是风平浪静了几天,且不说裴善,只说芳兰、舟杉两人是丝毫察觉不出来桃婉在酝酿着大事,他们对她可谓是毫无防备,si心塌地,就连桃婉说一直待着老宅实在无聊,不如趁着今日天气好到郊外踏青,他们都欣然应下,丝毫没有怀疑这当中是否有诈。 裴善虽然没有跟他们一起,但桃婉很清楚,裴善绝不可能就这样任由自己脱离他的监视,他指不定是躲在哪棵树上盯着自己呢。 “婉儿姑娘,此处景se真好。”许是这几日大家都在老宅里闷坏了,芳兰这会儿显得要b在宅里时活跃了许多,似那展翅的蝴蝶翩翩飞舞在花丛之中。 她喜好鲜yan,衣裳颜se多为粉为紫为红,今天穿了一身淡紫,在这万千花丛里竟也不逊se,娇yan如修炼成jg的花仙子一般,笑起来更叫人一见倾心。不知不觉视线都跟随着她而行,似入迷了一般,直至芳兰过来喊他,且连喊了好几声,他才缓了过来,自觉失态有些尴尬问道“怎么了?” “可我要看着马车。”舟杉有些犹豫,是很想加入,但他还记着自己的职责,此处虽说是离淮城不远,但毕竟是在外头,万一马车被贼人牵走了,可就麻烦了。 “但是……”舟杉的忧虑还没解除,芳兰已经不耐烦了,抓着他的手腕,催道:“别但是了,你一个男人怎么婆婆妈妈的,快走,婉儿姑娘在等我们呢。” 静静躺在桃婉手里的那块玉吊坠成se纯正,就是外行人也能看出其价值不菲,桃婉出手这么阔绰,芳兰舟杉都不免有些惊讶了。 “怎么,你们觉得我一定会输?”桃婉带着一脸神秘浅笑,如此一句反问便叫芳兰和舟杉都怔住了,确实。 桃婉这是要逃,裴善自然不能放任,迫不得已现了身,追向了桃婉。 裴善一路尾随,只桃婉并没有跑出多远的路,他便听到了桃婉发出了一声惊呼,似遇到了什么意外。裴善加快了脚步,很快便追到了桃婉,发现她跌坐在地,小脸一阵煞白。 “我,我刚刚好像被蛇咬了。”似惊慌过度,桃婉的声音颤得险些都要听不清。 痕迹处有浅浅的血迹,裴善皱了皱眉,蹲下身一把抓住了桃婉的脚腕,将她的白袜脱下,查看她被蛇咬了伤口。 “呜呜,我觉得头好晕,我一定中毒了,我是不是要si了?”桃婉一副无助可怜,想到伤心处,竟哭了起来,单薄的双肩颤抖看着颇是一番我见犹怜。 桃婉被吓得不轻,忙地伸手拦在了自己的脚腕前,哭腔夹杂着愤怒道:“裴善,你再怎么讨厌我也不必这样毁我吧!” “你在我脚上留下这样狰狞的伤疤,日后我嫁到了镇北将军府我怎么解释,我不要!”桃婉当然知道自己这番取闹简直无理到了极点,但她就是要激裴善,给他下套。 “si就si,我看我这样si了,你回去怎么跟夫人交代!”激将法在某种特殊情况下也能借力打力,桃婉一点都不虚,就跟裴善叫嚣着,只是她越表现得激动,那脸se就越苍白,一副毒发攻心,就要撒手人寰的虚弱。 “不放血,那你想如何?”裴善静了静,压下怒火道。 裴善蹙了蹙眉头又挑了挑,这桃婉真是他见过的nv人里最不要脸的,怕脚腕上有伤疤不好跟夫家交代,却让他一个男人给她用嘴x1出毒血,简直倒反天罡! 只是桃婉倔强得很,纵然脸se越发苍白,但就是坚持己见,绝不退让半步,便是豁了x命她也要赌裴善会妥协,毕竟她肩上还负着重任,他岂敢见si不救。 裴善蹲下身,一手握住了桃婉的脚腕将其托在自己的膝盖上,继而俯首,两片厚热的唇随即贴在桃婉脚踝的肌肤上,裴善虽心里有气,但也没打算草菅人命,他的嘴极用力x1shun着桃婉脚腕的伤口,势要将毒血一口x1出。 为什么他的头有点晕晕的?裴善猛地抬眼看向桃婉,见她刚才还一副虚弱苍白的小脸如今不仅恢复了血se,满是笑意的眼眸还明晃晃着狡黠。 只裴善现在察觉过来已经迟了,桃婉心狠手黑,是生怕裴善不倒,下的蒙汗药分量绝对足够,裴善连话都来不及说,就轰然倒地,不省人事。 “桃婉,你到底想g什么!”裴善挣扎了几下,却发现绑住他的绳结不知道是哪个高人所绑,他用尽了力气非但挣脱不了,还越绑越紧,只也正是因为这样,裴善又惊愕的发现,自己的衣裳被脱了净,他如今在桃婉的面前是浑身ch11u0! 裴善作为侍卫,身子骨是真的y朗又结实,不同于舟杉那常年g粗活的jg瘦,裴善魁梧健硕得仅是手臂就有桃婉两个手臂的粗,每块r0u摁下去都是y邦邦的,根本无需像那些绣花枕头做挺x收腹那般装腔作势的假动作。 “怎么就非得我识趣不能是你识趣呢,裴善,你这人怎么如此不解风情,我瞧你岁数也不小了,难不成还没开过荤?”桃婉过分到了极点,便是俯身趴在了裴善的x膛上,坏笑着调侃他道。 “好好的一个俊俏郎君,怎么就长了一张嘴呢,裴善,你可知,嘴巴除了说些叫人听了心中不悦的话外,还能做些让人心悦的事呢。”桃婉一脸惋惜摇了摇头,只道裴善这学生天赋极差,只不过她虽不懂拳脚,却也懂些调教,裴善此刻还嘴y,一会儿他便只剩下连连 “不知廉耻!”裴善虽未近过nvse,但也知道桃婉这话里的所指,恼羞成怒更甚,再度叱骂道。 这桃婉好不知羞耻,孤男寡nv却好不避忌,裴善的眼睛没有被蒙住,眼底的眸光可见桃婉纤细的手指正沿着他的x膛打圈,似逐步试探,很快,她的指腹便已r0u弄到了他的x前。 桃婉轻声笑着,看裴善已经着了道,便变本加厉,低头将脸埋向他的x膛,她一手r0u弄着裴善的r首,一手游走抚摩在他身躯,埋头在裴善x膛前的她更是将软舌从小嘴里探出,用舌尖t1an弄着裴善结实的x膛。 “你……”裴善正要质问桃婉如此费煞苦心是为了什么,可就当他准备开口之际,桃婉的樱桃小嘴忽而张开,hanzhu了他的r首。 桃婉‘巧舌如簧’,极具挑逗诱惑x1shun着裴善的r首,她如狐媚再世,不时抬眸与裴善眼神交汇,裴善好几次险些要被迷惑,觉得她眼眸里饱含着ai意。 桃婉翻身骑坐到了裴善的身上,挑逗诱惑的动作娴熟,没一会儿就感觉到她的下身有一根粗壮被唤醒,正不甘寂寞与她呼应。 裴善自幼习武,r0ut的疼痛于他而言不过是小菜一碟不痛不痒,可桃婉这种剥离于r0ut疼痛的‘折磨’,则让他根本连招架匮乏经验。 她一双含情脉脉的剪水秋眸似能滴下水来,裴善有那么一瞬恍惚松懈,紧闭的双唇就被桃婉寻到了破绽,她用舌尖轻易将他的双唇撬开,很快,裴善便感觉自己的嘴里有软舌在追逐着他的舌头缠绵嬉戏。 桃婉深谙其道,要调戏一个男人,可不是如此一个深吻便能叫他彻底折服,桃婉的双手仍挑逗般在裴善的身上游移摩挲,尤其趁他不备,桃婉的小手已越过他的小腹,0到了他胯下那根情不自禁涨y的粗壮上。 桃婉缠郎的功夫可是打小便修炼的,裴善这般变化她又怎么会察觉不出来,她掌控着节奏,松了裴善的双唇,但见她倏地坐直了身子,青葱般的玉指正拉着自己衣襟的系带。 那sh漉的水x毫无遮掩紧贴在裴善的小腹上,那花唇的柔软sh漉,分毫不差都传递给了裴善,她所想,她所yu。 桃婉的身姿婀娜曼妙,叫人看了眼睛怎么也挪不开,裴善虽知道男nv有别,但也不曾想,男nv之别差异如此巨大,桃婉肤如凝脂,r0u眼可见的细腻neng滑,且她x前一对鼓胀傲人且挺拔,蓓蕾如红梅般昂首与他对视,她不脸红心跳,却叫他血脉喷张。 “我主动至此,你都不为所动,那我也不自讨没趣强人所难,裴善,我会放了你,只是今日之事不能告诉别人,我是无所谓名声,但你堂堂一个七尺男儿,被nv人迷昏了绑到床上,被别人知晓恐怕有损你的威严。”所谓yu擒故纵,桃婉要的是裴善心甘情愿的俯首称臣,早料到他会嘴y,桃婉也不着急,慢慢从他的身子翻了下来,重新穿戴好了衣裳,又替他解了绳结。 呼x1迅速变得困难,桃婉的小脸从煞白转为紫红,只她不挣扎也不叫,就看着裴善对自己动粗。 最终是裴善先松了手,诚如她所料,他也只能出一口恶气,他现在杀了桃婉,难不成他要代替桃婉嫁到镇北将军府上么。 桃婉也不着急,待裴善走远了,她才缓慢从山洞里出来,外面的天seb她绑了裴善时已晚了不少,虽然事败,但桃婉的嘴角却是掠过了一丝难察的狡黠。 “婉儿姑娘,你方才哪里去了,芳兰和舟杉找不见你,担心si了。”芳兰见桃婉回来,脸上的慌乱才有所改善,她快步走向桃婉,关切问道。 “婉儿姑娘请看,这是我们二人各自采摘的花束。”芳兰见桃婉无事,心里的石头便彻底放下,她给舟杉行了眼se,舟杉会意过来,便去将两人各自采摘的花束都带了过来,呈到桃婉的面前,让她作评。 “谢婉儿姑娘厚礼。”舟杉没有多推脱,嘴甜道过谢后便乖乖收下,只看桃婉的眼神里带了一丝羞涩和欣然。 “好呀,芳兰恰巧就知道一家酒楼,他家的淮城菜做得地道,那盐水鸭的味道堪称一绝,那芳兰带路,请婉儿姑娘品尝。”芳兰兴奋应下,桃婉这提议可谓是正中她下怀,她这两天心里也还嘀咕着呢,好不容易来趟淮城,结果连鸭子都没吃上,那可就有些白跑一趟了。 宴宾楼是淮城最大的酒楼,常有贵客来光顾所以多是雅间,不用桃婉多c心,到了宴宾楼芳兰便妥帖打点好了一切,三人坐进了雅间里,还叫上了好酒好菜。 “能叫婉儿姑娘满意就好,芳兰还知道这淮城里有几家不错的酒楼,有机会再带婉儿姑娘去品尝。”似遇到了知音,芳兰整晚的兴致都很高涨,在她看来,人生唯有吃睡二字,其余的,都是小事,只可惜,太师府里你争我夺,非她所想要的安身立命之所。 芳兰在太师府里的日子虽久,却从来没被主子这样优待过,一时高兴,也架不住桃婉的劝酒,便也多喝了几杯,不等宴席结束,她就已经贪杯喝得酒醉熏熏,伏倒在桌上呼呼大睡。 酒壮人胆,舟杉这会儿也正明目张胆看着桃婉,他喝了不少,脸颊酡红,许是见桃婉竟这般默契看向自己,表情便不由得羞涩,他带着几分醉意脚步有些虚浮朝着桃婉走了过来。 因为裴善的缘故,桃婉这段时间过得可谓是清汤寡水,这会儿见了舟杉这般可ai撩人,哪里还能按捺得住,伸手便0着舟杉酡红滚烫的小脸,调戏道:“小舟杉,你想要什么呢?” “舟杉想要婉儿姑娘。”舟杉的脸颊的酡红更甚,不知是酒更上头了还是因为说了难以启齿的荤话,舟杉一边侧脸享受着桃婉柔软手掌的抚摩,一边羞涩启齿。 “小舟杉想要同我做什么?”桃婉仍在明知故问,只这问法循循善诱,她那看似含情的视线扫荡在舟杉的身上,见他双膝跪地,便抬脚踩向了他的身下,舟杉的胯间早已撑起了帐篷,虽然还隔了衣物鞋子,但并不妨碍感觉他那x器的粗y。 桃婉轻笑出声,见舟杉这么可ai也不忍心再逗他玩了,便收了踩在他身下的脚,她俯身凑近舟杉,樱桃小嘴在他耳旁气声:“原来是我的小舟杉饿了,今夜我来教你t1an弄别处。” 舟杉仍臣服跪在桃婉的跟前,褪去了亵k的桃婉便露出了两条匀称修长的yutu1,桃婉绯红的脸透着妩媚,修长的双腿微微张开,便见那sh漉的水x如含ba0待放的花蕊颤动着粉neng。 “小舟杉,你用舌头t1ant1an。”桃婉循循善诱,更是主动伸手搂了舟杉的脑袋,好让他的脸埋到自己的双腿间。 这样羞耻的亲近只在舟杉的梦里出现,如今梦想成真了他竟有些措手不及,一阵强烈的口g舌燥袭来,便是舟杉频繁吞咽仍无济于事,他的脑海里不停萦绕着桃婉方才的话,情不自禁,便伸了舌头试探地t1an了t1an那近在咫尺的水x。 舟杉灵活有力的舌头t1an弄着水x的每处,花唇皱褶,内壁nengr0u,连敏感躲藏起来的花蒂也被舟杉x1shun得充血露出了枣核尖角。 她的表情是控制不住的欢愉涌溢,舟杉毫无技巧可言的青涩似更能取悦她,她被他g起了难遏的yuwang,适才还温柔抚摩在他脸颊的小手眨眼间已经0到了他的脑后,桃婉愈发用力摁着舟杉的脑袋,不仅想要他的舌头越嵌越深,更像恨不得要把他嵌入到自己t内似的,桃婉忍无可忍,发出了一声jia0y:“嗯啊……” “嗯哦……”又是一声难以遏抑的sheny1n,桃婉扣在舟杉脑后的小手渐渐卸了力气,桃婉的下身微颤,舒畅在她紧蹙的眉间舒展,桃婉泄了身,是爽快了一瞬但却被舟杉g得胃口更大了。 虽然他其实是想说,如果满意的话,他的下身也涨得很难受。 已然有了默契,舟杉一手抱着桃婉的细腰,一手急乱脱着自己的k子,直至那暧昧摩挲着自己涨yx器的sh漉水x终于没了任何的阻隔,与此同时舟杉再抱着 “嗯哦……舟杉……你慢些……”舟杉的x器粗y又有力,轻易就让桃婉su麻了身子,接连发出几声蚀骨的jiao。 “婉儿姑娘,你,你的水xx1得太紧了,舟杉,舟杉慢不下来……”舟杉目光紧紧随着桃婉那一张娇媚的绯脸,他的喘息又重又急,说话间x器ch0u送的动作虽然不停,但牙关紧咬,俨然一副到了忍耐的极限。 “婉儿姑娘,我,我也要受不了了,我,我……”舟杉咬紧着牙关,桃婉咬他的那些疼相较此刻酣畅快感实在无足轻重,此刻他的大脑一片空白,粗腰的挺送便如野马失控一般驰驱,把桃婉的身子撞得更加激烈乱晃。 一番酣畅过后,桃婉乏力懒得动身,便仍旧依偎在舟杉的怀里,由得舟杉把自己当小孩一般搂抱。 舟杉不做声,别扭了一会儿,最终还是藏不住话,他舍不得放开怀里桃婉,于是就只腾了一只手,在脱下的衣物里翻找了一阵,似把什么东西藏到了手心里,桃婉被挡了视线看得不算真切,正是纳闷着,就见舟杉在她的眼前打开了掌心呈现。 “舟杉是婉儿姑娘的,”舟杉红着脸,羞涩顿了顿,又接着道:“它也是婉儿姑娘的。” 都说礼物不在贵重在心意,此刻桃婉是贴身t会,这份礼物的贵重之处就是在于舟杉的情窦顿开。 家里一片漆黑,无人点灯,一切都跟他们出门时一样,没有半点异样。 “舟杉,帮我烧点热水,我要沐浴。”芳兰醉得不省人事,桃婉只能吩咐舟杉做事。 “芳兰在房间里睡下了,我到外头去洗吧。”桃婉看了一眼蜷缩在自己床铺上呼呼大睡的芳兰,便向舟杉说道。 赵氏老宅的条件不是一般艰苦,想要沐浴只能先烧热水,然后再将热水兑到一个只有半人高的木桶里,凑合着擦洗。 桃婉站在半人高的木桶前,一件一件脱着自己的衣裳,直至剥尽,舟杉不敢在她的身上留下任何痕迹,此时的桃婉肌肤仍然一片白胜雪,只是双腿间略嫌黏糊不适。 “嗯……”狭隘的水x里面被灌满了jgye,桃婉抠挖得仔细,不免抠挖到了内壁的敏感处,不时溢出两声jiao,不一会儿,小脸更是绯红,喘息也跟着变得急促,身子一阵摇晃,摇摇yu坠。 “裴善……”桃婉呢喃一声,身子便在这时失衡向后倒去。 “你……”桃婉料定裴善会现身,这会儿却仍装作惊讶,只裴善没有给桃婉把戏演完的时间,不等她把话说完,裴善就已经一把将桃婉抱起来,让她坐在了木桶的边缘,紧接着他欺身压了向前,用恶狠狠的吻堵住了桃婉的双唇。 “唔……”桃婉被吻得喘不过气本能发出一声嘟囔。 裴善没亲过人,不知技巧,就只学着桃婉下午亲吻他的模样,熟料竟把自己都快吻喘不过气来,他眼角余光瞥见桃婉的脸se变得难看,知道不妙,这便才将放了桃婉的双唇自由。 裴善被桃婉推打仍不动如山,以他的功夫,桃婉再怎么使劲也不过蜉蝣撼大树,可桃婉的抗拒及不愿却让裴善怎么也无法再进一步。 可她刚刚明明还那么深情叫着自己的名字,这个薄情的nv人! “裴善,你居然真的走!”桃婉的声音紧接着从身后传来,他被桃婉戏弄得已经辨不清她这哭腔是恼羞成怒还是受了莫大委屈。 “我恼你,不解风情,像个木头!”拿捏不同类型的男人,桃婉游刃有余,对付裴善,桃婉已经掌握了心得,她一边哭得凶,一边却又主动向裴善伸出了双手 裴善看着桃婉,深邃的眼眸不由得颤了颤,明知桃婉心如蛇蝎,但却控制不住沦陷,心动紧随身动,裴善将桃婉搂进了怀里,任由她的眼泪将他的x膛打sh。 裴善垂眸看着如同小猫似的依偎在自己怀里的桃婉,明知她非良善,轻信会将自己拖入万丈深渊,但此刻他还是毫不犹豫的应下了,“想。” 桃婉强压着自己内心的欣喜若狂,还装着一副人畜无害的柔弱,她坐直了身子,柔软的两片唇吻主动吻向了裴善。 裴善渐渐如同被点化的石头,僵着的身子逐渐有了动作,他搂在桃婉身上的双手本能开始了游走。 看来自己一时被迷惑,对她的认知仍旧是正确,裴善一时没忍住,嘴角掠过了笑意。 “笑你一如既往。”裴善并未打算隐瞒事实,直言道,顺势他搂在桃婉腰间的手用力,将她从浴桶抱起,叫她双脚夹紧在他腰间。 没吃过猪r0u,但刚刚见过猪跑,裴善学模学样,粗y的roubang抵着sh漉的花唇一点一点挤入。 这是裴善初次,没有任何经验可言全凭一腔勇猛,roubang还没完全挤入水x之中他便已经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舒爽,x器被一层细腻娇neng牢牢x1shun着,且随着他越深处挤送,那舒爽就更加强烈,似有什么x1着那浑圆顶端的小孔,要将他的jg气都x1尽。 “嗯啊……”桃婉颤栗着身子,被裴善这一下毫无征兆的深入到底撞得huax都颤了数颤,yshui溢出了大gu,她夹在裴善腰间的双腿更是如同被ch0u去了力气似的,直往下掉。 “嗯啊……裴善…你……你顶得太深了……唔啊……”桃婉忍着不让自己的sheny1n响得透出了厅外,可裴善这蛮牛,却险些捣得她都要失控了。 “嗯啊啊啊……裴善……唔嗯嗯……你……你要捣si我……嗯啊啊啊……”桃婉招架不住这样的凶猛,被裴善接连ch0uchaa捣得美眸翻白y语连连,舒爽淋漓的快感浇头而至,轻易让她泄身yshui肆意泛n。 那gu陌生凶猛叫人难以招架的淋漓快感更是在此刻将他彻底淹没,纵使裴善再怎么咬牙si忍,也控制不了n0ngj1n喷溅,裴善抱着身子痉挛的桃婉一阵颤抖,n0ngj1n一滴不漏尽数浇灌在了水x深处。 “裴善……”桃婉一声呢喃yu言又止,一时间不知道裴善到底是真不懂还是扮猪吃老虎,他刚说要帮她清理,可却摆弄着她的身子,又将她的右腿抬起踩到了木桶的边缘,作出了开始她故意诱惑他的姿势。 刚与他欢好过的水x还潺潺涌出着他浇灌在里面的白浊,裴善学着桃婉刚开始的模样,用手指挤入水x里面抠挖着。 裴善强撑着心无旁骛,但几下抠挖,虽然是有不少白浊溢出,但更多是汹涌的sh意,裴善能够区分,那粘稠和润滑的不同。 他刚刚要得急,也没来得及细看桃婉身子别处,现如今她以这样羞耻的姿势站在自己身旁,裴善便看得清楚,桃婉那一对肥r何其丰硕,以及那rujiang的嫣红何其娇俏。 “嗯……”桃婉轻咬着下唇,身子被裴善撩拨得一阵轻颤,几声娇媚的sheny1n溢出,桃婉脸颊的酡红霎时更甚。 心猿意马,食髓知味,裴善只觉得自己不过是晃神了那么眨眼的功夫,下身便已胀痛难忍,几乎是本能的动作,他朝着桃婉柔软的肢t贴去,灼热的肌肤贴在她带着凉意的肌肤,缓解之际又觉yuwang蓬b0。 桃婉下意识绷直了背,她说裴善是冰山,但此刻她更像是要被融化的冰山,裴善的t温高得像是要把她融化似的,她觉得热极了,可身子却不受控制往他怀里紧贴。 裴善不善言辞,桃婉这声声娇嗔他也不知该如何回应,只能埋首在她的颈窝里,用鼻尖x1嗅着她透着甜腻香气的肌肤。 裴善依旧埋首在桃婉的颈窝里,下身依循着节奏缓慢ch0u送着,桃婉的身子便如拂过了江面的柳条,轻摇慢晃了起来。 裴善不做声,只是咬紧了牙,他当然也想要快一些,想要策马驰驱,但桃婉的水x实在是x1shun得他太紧,若非他耐力超群,恐怕是早已经缴了械沦作笑话。 “嗯……人家哪里有x1紧……是……是你那roubang太粗壮了……啊……裴善……r0u一r0u那r儿……好涨哦……”桃婉魅声y道,她本就被裴善这有力又缓慢的ch0uchaag得yu火焚身,眼下还被他吻着敏感的耳下,身子便如变得不像是自己的了似的,恨不得化作一张纸被裴善用力r0u作一团。 桃婉的rujiang敏感,几下抓r0u便轻易在裴善的掌心中y挺,在他的掌心与茧子共舞,迸发着阵阵的su麻流窜全身。 裴善无言但粗喘不断,他咬紧了牙关强忍着那阵阵几近将他淹没的酣畅快意,他怀里那透着诱人香气的桃婉便似叫人轻易就会上瘾了一般,两次亲近就已然深深刻在了他的脑海里,叫他从此难以忘却,二十余年来引以为傲的自律在这一刻都成了笑谈。 他是她一手调教出来的好学生,两次亲身示范已经学会了如何索吻,他粗热的舌头缠着桃婉的软舌缱绻,不仅将她的气息都贪婪地卷席,还将自己的yuwang一滴不剩的在她的水x深处尽数释放。 只躺在床上柔情万分目送着裴善离开的桃婉,待过后嘴角掠过的却是得逞而非甜蜜的笑意,若要说她对裴善是有ai的,那全然不见得,与裴善缠绵整宿,无非是看他有几分姿se,又看他有利用价值。 反正这苦啊,有那么多的人吃,少她一个又何妨。 桃婉是这么想着,果不其然,翌日,太师府就派了人来,说已经查明了桃婉的真实身份,要将桃婉接回去,美曰其名不能让二小姐流落在外,要接回去认祖归宗。 但桃婉此去镇北将军府终究是为了太师府消灾挡难,有些流程可免则免,有些做派则不行,b如这次桃婉认祖归宗,虽是不能大排筵席,但家宴还是得安排上,彼此之间认识,以免他日被有心人追查起来,连基本的自圆其说都做不到。 且既是好戏,自然少不了引人入胜的戏本子,虽说是狸猫换太子,但这猫也不能是来历不明的野猫,为此,姚菁和赵沂还亲自为桃婉撰写了一段离奇身世。 “婉儿,这些年你在外头吃苦了,以后我们一家人再也不会分开了。”席间,姚菁尽显着为人母的慈ai,在小辈面前交足了戏,一席话说得热泪盈眶,差点连桃婉都被她jg湛的演技所打动。 “好了好了,一家人相认是值得开心的事,你们不要再伤感了,来,婉儿,吃菜,你太瘦了,爹看着心疼。”赵沂总是看准了时机铺排着节奏,似为了彰显他慈父的形象,在其他赵家人的面前亲自给桃婉布了菜。 桃婉用指腹拭去了假惺惺的眼泪,只眼角的余光始终瞥到,赵滢从刚才开始就一直用不友善的目光看她。 但赵滢怎么想桃婉根本不在意,也不看她,反倒是赵曦,桃婉看了他有几次。 再者,赵曦虽为赵沂的亲生子,但却一点没有沾染上他的心地狭窄,为人坦荡真挚,人如其名,看他便觉是看晨光,让人感觉温暖灿烂毫不刺眼。 赵滢憋了一晚上,终于逮到了机会,先声夺人道:“人靠衣装佛靠金装,但有些人穿了龙袍也不像太子。” “滢滢,你胡说什么!婉儿姑娘,不,婉儿妹妹,她这番胡言乱语,你不必理会。”桃婉还没作什么反应,赵曦便先变了脸se,蹙眉训斥了赵滢一句,又忙向桃婉道歉。的曦哥哥,婉儿有自知之明,不会做那些遥不可及的美梦。”桃婉一副受尽了委屈却故作坚强的模样,垂下的眼眸已染了淡粉,她瘦弱的双肩微微颤动,泫然yu泣。 “曦哥哥你真好。”桃婉抬眼看向赵曦,眼眸里的泪光仍然闪烁,但更多是感动,喜极而泣。 出淤泥而不染,应是只可远观不可亵玩,但如此却更容易让人生了别的心思,偏要攀峰摘了这圣洁之花将其扔入泥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