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需要你做什么,只想要你的一个指点。”孟文达强忍心头的激动,开口言道。毕竟,这事儿对整个锦衣卫而言,无比重要。 “什,什么?”孟文达一时都没反应过来。 “你,你怎么会知道?” “可这一次顺天府、京营、还有五城兵马司的官员,竟然都被邪教收买了,明显怒触了陛下的底线,才启用了你们锦衣卫。” 听到这里,孟文达不由有些目瞪口呆这小子,莫非真有读心术不成?怎么每次来找他,都有种自己被看穿的感觉? 谁知这话一出口,何瑾又是一伸手,打断他道“我为何要建议从快从重,不牵连甚广是吧?这其实呢,也很简单。” “另外,锦衣卫被人最诟病的一点,不就是小题大做,无故掀起冤狱吗?这次你们要是心里还没点数儿,莫说陛下不满,就是满朝士大夫不攻讦你们才怪!” 就是他小小年纪,为何会如此优秀?大家都是腰间盘,凭啥你这么突出? 这一次,就是何瑾嘚瑟了,一伸手又抢答道“不用夸我,我知道自己年少老成、精于谋略。可没办法,我就是我,是不一样的烟火!” “那当然” 可何瑾却不依不饶,又在后面喊道“案子都调查清楚了,啥时候还我那五万两银子啊?我可是受害者,你们锦衣卫可要保护我权益的” 你要还是受害者,那七星会算啥? “三日之后,派人来镇抚司衙门来取,过期不候!”留下这句话,孟文达几乎是逃一般,快步离去。 笑着笑着,他目光就转向了赖三儿身上,道“三儿,听说过楚霸王的故事吗?” 何瑾一听这个,顿时就惊呆了三儿啊,你这历史知识,都学杂了啊! 于是,无奈的何瑾苦笑着问道“三儿,想不想回磁州?” 可不料,赖三儿却一脸的惊恐,坚定摇头道“不想!” 何瑾顿时也哭了“没让你回去就不回来了,是让你滚回去一趟,帮我办件事儿!” 何瑾就深深吸了两口气,才压住了胸间要爆发的小宇宙。 “如此一来,安阳的城狐社鼠必然会上赶着巴结。你便可借此机会,让他们去调查打探清流王的消息!” 这一下,已经算很熟悉何瑾的赖三儿,隐隐便猜到了其用意。不由一脸敬佩外加认真,道“老大放心,我必然会连他晚上喜欢什么姿势,都给你查得一清二楚!” 第二日,领了飞鱼服、绣春刀和腰牌后的赖三儿,便骑乘着骏马,衣锦还乡。 可不料,刚迈入文华殿,就看到几乎是笑中带泪、脸色十分不正常的王华,向他快步走来,一开口便深情呼唤“贤弟啊” 他原以为,王华会恼怒不已的。 何瑾是真懵了,尤其手被一个哭唧唧大男人抓住,他忽然有些怕“大哥,大家都是男人,感情稍微含蓄些,你这是要干啥呀” 说起这事儿,王华是真的后怕不已。 就王守仁昨日上午的那一番话,但凡被有心之人听了,绝逼就是抄家灭族的大逆之言! 是的,儿子长大了,得给些面子可遇到这种缺心眼的事儿,还得往死里揍哇! 那一刻,他真感谢多亏何瑾当时在场,一番看似呵斥、实则避重就轻的救场,才让王家免去了一场灭门之祸。 “贤弟,你大侄子就是个榆木疙瘩!”越说起这事儿,王华越哭得悲愤委屈“昨夜我教训了他之后,他竟一点都没听进去,反而还一个劲儿振振有词地说,你的一番话才是至理名言。真,真是气煞老夫也” 说到这里,他不由都 可谁知何瑾一听这个,不由双眼大亮,一拍胸脯道“大哥你放心,大侄子的事儿,就交给小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