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天观?这又是个什么鬼东西,跟七星会有什么关联?”第二日何瑾得到消息,连东宫都不去了。 而王守仁闻听这个名字,登时想到了什么,道“这个玄天观,虽然在案卷里出现不多,但也有参与!” 何瑾仔细一看,又仔细对比了番死者的前后财产,忽然明白了原来不是死者财产没被图谋,而是他们在死前,就已经被玄天观给吸得差不多了! 何瑾闻言,不由同王守仁对视了一眼,均确定了一个重要线索这个玄天观,就是七星会的巢穴所在! 由此,何瑾便嘿嘿嘿地转向了端木若愚。 “少时,我等安排妥当后,你就带上一万两的银票,打入敌人巢穴中!” 他也确定玄天观十有七八,就是七星会的巢穴。因为到了那个地方后,道观里的那些家伙,只干了两件事儿。 不过,现在何瑾是一点都不心疼了,拿银票就跟扔纸一样,还豪迈地对端木若愚道“花,使劲花,不够用的话就跟我说,我让秀儿再调拨资金来!” 何瑾胡乱翻了翻,发现这些小册子,跟他之前在白莲教那里看到的大同小异。都是些什么末世将至,皈依神教才能保平安之类的悚言。 “老大,玄天观的那些道士们,这些天四处散布谣言。说什么妖狐残害性命,已与地府大闹了一番。阎罗君大怒,命阴差于六月六日,上阳世擒拿妖狐。” “六月六?百鬼夜行,还要信徒鸣锣敲鼓,焚香烧烛?”隐隐之间,何瑾觉得这条线索,能将他所有的一切疑惑,都解释清楚。 等端木若愚的身影,从偏僻的小门儿消失不见后。仍旧冥思苦想的何瑾,已把自己头发薅得跟鸡窝一样了。 再仔细一看,何瑾更是无语了因为陡然出现在他身后、还一动不动的人,竟真的是他老妈。 毕竟,刚才还谈论什么‘妖狐复仇’、‘百鬼夜行’的。猛然就发现一个大活人,冷不丁儿地站在身后,他差点没一拳砸过去。 她一点都没搭理何瑾的一惊一乍,反而语气认真地问道“瑾儿,调查这个案子,真跟你当驸马一事有关?” 可话刚说到这里,便见老娘又一伸手,道“不用解释太多,为娘知道了。” 可不料,一屁股坐下的老娘,又忽然说了句很奇怪的话“瑾儿,直至现在你还以为,这只是几桩普通的命案,是几个妖道和一些贼寇们在谋财害命?” “不错,倘若只是谋财,犯得着那么麻烦,编造什么骇人听闻的谣言?就算真是谋财害命,又犯得上非要拉人入教,让他们成为信徒?” “白莲教!” “先是用美色引诱富人,随即一步步从富人身上捞取钱财。同时,再编造什么耸人听闻的谣言,扰乱视听,真正的目的,其实就是为了收拢信徒。” 说到这里,何瑾彻底明白了,猛然一拍案起身,断言道“那一日晚上,他们铁定会有大动作!” “这下,儿子可要发达了,别说不用当什么驸马,就是”激动不已的何瑾,来回走着絮叨着。 七星会这次图谋,可谓是处心积虑,故布疑云。任凭自己和王守仁这两位聪明人,都一时没能察觉出来 一时间,何瑾不由将怀疑的眼神儿,凝重地看向老娘。 言罢,便飘飘然、步履轻松地走向了庭院,心情愉悦地喊道“月儿,过来陪我解解闷儿” 毫无疑问,她绝逼就是那种,邪教里的高级分子! 随后隐姓埋名来到了磁州,不挑也不拣就选了直男老爹,没羞没臊地过起了平凡夫妻的小日子。 这些已基本可以断定她曾经呆过的那个邪教,大概率就是白莲教! 这身世,实在有些狗血啊! 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