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荡秋千啊,主要是针对女囚犯的。不过,用在男人身上,也是可以的。” “最后呢,会在你的腰窝和双手之间穿一根竹竿,让你头朝下倒掉着。如此,准备工作就算完成了。” “又因为倒掉着,血液逆流导致头脑不清醒,所以你会感觉抽打格外地痛。同时,嘴里还会不停地咳血,一边荡着一边咳血可好玩了!” 他根本不敢让自己去想那副场景,可越是这样,那恐怖可怕的画面,就越在脑中挥之不去! “就,就只关在人多的牢房?”丁逸柳狐疑起来,问道“你会那么好心,一点都不折磨我?” “可囚犯也是人嘛,也需要那啥嗯,释放激情的。如你这样细皮嫩肉的秀才相公,最是他们喜爱的一款。” “那,那我该怎么办?”丁逸柳快疯了,竟不由自主地开口向何瑾问计。 丁逸柳不由双眼一亮,道“不错,我把自己弄得蓬头垢面,他们就不会对我有非分之想了。” “那,那我塞稻草还有什么用!” 丁逸柳先是愣了片刻,随即两只手臂都伸出了栅栏,猛然哭喊着咆哮道“何瑾,我杀了你,我要杀了你啊!” 丁逸柳顿时喜出望外,握着牢头儿的手问道“差爷,我是不是可以出去了?” 说着,牢头儿便押着宛如一具行尸走肉般的丁逸柳出来。转身之际,他还向何瑾笑了笑,做了个‘ok’的手势。 因为他早就料到,丁家人无论如何投门路、走关系,都挡不住丁逸柳被革去功名的命运——开玩笑,一个跟人命案子沾染的秀才,就凭一些似是而非的旁证,便想着保住功名? 再说,人家姚璟还是简在帝心的人物儿,且这半年来政绩显著,就等着上奏嘉奖了。提学道、府部、科道御史那里疯了,会因为你一个狗屁秀才,去招惹这样一位根正苗红的进士知州? “丁逸柳,如今你已不是州学生员,自没了不受刑罚的特权。本官再问你一次,你因何杀了那乞丐,又想着埋尸灭迹!” 这一刻,他只感觉自己,已完全陷入了汪洋大海——那种溺水的痛苦难受,让他都快不能呼吸! 老宋和老吴这会儿可激动坏了干了大半辈子的皂隶,还从未没打过秀才相公的屁股,今日可算能过瘾了。 尤其,之前何瑾那一手呈掌、一手握拳的‘啪啪啪’声,更是在耳边萦绕不去! 老宋和老吴两人对视一眼,不由看到了对方眼中的幽怨和遗憾唉,多可惜啊这白白嫩嫩的秀才相公屁股,不挨上几板子,简直暴殄天物啊! 姚璟这会儿,似乎也有些没反应过来,不由疑惑地问了一句“润德说放你一马,你就打算什么都招了?” “哼,胡言乱语还不速速从实招来!”姚璟这下就不高兴了那可是我的亲亲弟子,要骂也只能本官一人来骂,你又算个什么东西! “那丁一山确确实实买了沈家的无毒煤,不过后来他不知从哪儿,又弄来了一堆有毒煤。自己瞒着婆娘在西屋那里点燃取暖,便把自己给毒死了。” “恰巧煤炭生意搅得我家木炭生意一落千丈,学生一时鬼迷心窍,便,便想出了借由此事,打压何,何令史和沈家煤炭生意的毒计” 不过姚璟却没怎么在意,而是继续问道“那丁氏既然被你指使,为何宁愿受刑也不肯招供出来?” “简直丧尽天良!” 可谁知丁逸柳这会儿心志已乱,一激动接着就把实话讲了“老父母饶不饶的无所谓学生只恳求,千万别让学生落入何令史之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