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以魏泽的脾性,宁可自己受累也不想让其他人受牵连,他自然是不希望自己被贬。 魏泽抬头看他。 魏泽叹了口气:“我与素棉的婚事是父母打小定下的,我对她并没有所谓的男女情愫。可我现在遇到了你,知道了什么是喜欢,如果这种时候还娶她,那才是真的缺德。” 魏泽想了一阵,忽然皱眉道:“有件事我觉得很奇怪。” “你知道被放在各大城镇关卡处的镜子吗?” 魏泽放下手里的毛笔,认真道:“以你之见,是不是巫术?” 魏泽道:“原本你降雨解除干旱,所有人都高兴,包括朝廷里也有不少大臣觉得是件好事。可太傅却一直带头起反对意见,我原本就觉得奇怪。后来陛下下了缉捕令,太傅便上奏说了镜子的事。” 这下可真是要命了,难道说在魏泽身边的内贼是素棉?他昨天才把玉扇给了这丫头!要真是如此,怕是要出大事! 他在屋子里来回踱步,手抵着下巴跟着头疼。 “等等!”孔翔宇抬手打断道:apot有件事我也觉得很奇怪,也是之前我下巫术泽雨时才发现的。 我原本猜想是鸿邦的什么人来宁康做的妖,但后来想想又觉得不合理。如果鸿邦真的有这本事,又怎么会让自己的国家变成遍地巫鬼的境地,直接让宁康干旱到底不就行了?apot 魏泽道:“你是不是想到了些什么?” 而另一边,宁康也有一个同样的人要做同样的事,将两国的将士全数变作巫鬼,然后撺掇后跟鸿邦开战。apot “对。”孔翔宇站直身体,转而看向魏泽:apot可偏偏你解决了涯茨村的化骨病,也就是幕后之人原本要用来养巫鬼的村子。不仅如此,还灭了他的巫鬼之术。所以这人便想,唯有先解决了你才能继续养他的巫鬼。 魏泽脸色凝重,道:“可是你却在最关键的时候降雨了,他知道坏他好事的人不是我,而是另一个会巫术的人。” 因为我破了他的结界,他知道我的巫术不在他之下,他担心这时候让鸿邦过来就是自寻死路,所以才收兵延期战事。apot 加之撺掇的人又是极有威望的太傅,只要把陛下说服了,摆平朝廷里的大臣也不是什么难事。 整整一晚上魏泽都在写卷宗,这小子连日来都没怎么休息,也不知道哪儿来那么好的劲头。待到天刚微微亮起,就有人来报让魏泽去上朝,说是陛下给他解禁了,魏泽便拿着卷宗进宫去了。 悔婚的事已成定局,但攻打鸿邦一事总算是让他给劝下了,也不知道魏泽此次进宫会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