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在漫长的沉默中,夏知更走出了房间。 夏知更并没有给尚愈过多的时间冷静思考。再次进入房间时,她的手中多出了一个注射器,沉默着走到床前,不顾尚愈眼中的恐惧,她需要让他沉睡。 “夏知更,不要这样”男人扭动着腰肢,想要躲避着少女的手,哀求道。 少女的气息充斥着男人的四周,她的动作认真,不带有任何的情欲,仿佛真的只是给一个脏兮兮的宠物洗个澡。这样的认知让尚愈有些羞耻。 “唔”男人溢出一声闷哼,大腿内侧的肌肤在少女的刀下显得格外敏感脆弱。少女的手指纤细,缓慢划过男人的三角地带。 “尚愈哥哥,你看看这,都松了。”少女在穴口打着圈圈,不满的嘟囔着。 “夏知更,你让我走吧……”男人闭上眼,轻轻的祈求着。 细致的处理完男人下体的阴毛后,夏知更拿起淋浴头,打开热水,调节好水温后,将男人下体仔细冲刷了番。“尚愈哥哥,躺下”男人温顺的躺在了浴缸中。少女上下打量着男人,发出了感叹“尚愈哥哥的体毛很淡呢,我很喜欢。”霎时间,男人的耳朵有些充血。 少女依次将他的双手拷在了墙体的长管上,双脚则呈型固定在了浴缸上。 “唔……嗯…啊…”尽管夏知更动作已经很轻柔,但男人被使用过度的小穴仍旧在水流进入的同时感到疼痛,红肿的穴口有些撕裂,盐水漫过时尚愈疼的眼眶湿润,忍不住叫了出来。 肛塞很凉,穴中的水却是温的,尚愈被这两重温度刺激的有些颤抖。 “尚愈,难受的话坚持十分钟,之后你就可以去排掉了。那么,我们现在拥有十分钟的聊天时间,你要和我好好聊下吗,不是沉默的躲避,而是面对,尚愈,要聊吗?”明明是问句,可少女又是那副严肃的,不容置喙的坚定语气。 “夏知更,如今你也要羞辱我吗?羞辱我就这么让你们快乐吗?你想聊,你想聊什么,是聊我现在怎么就成了出来卖的,还是聊我多么天真,居然会被你囚禁?你知道我的生活有多糟糕吗?你知道吗,夏知更?为什么你还要让我更加糟糕?为什么呢?为什么…我要再次遇到你……” 那个时候,夏知更就知道她要救他,也是…… 夏知更想要攻略侵占男人口腔的每一块地方,想要唇舌纠缠,想要男人的口涎顺着嘴角流下却无暇顾及,她想要将男人揉进自己的骨髓血液之中。可他毕竟是尚愈,是那个给了她纯真与美好的尚愈,是她在阴暗生活中的阳光。 时光在这一刻变得静谧美好起来,后穴的蠕动也似乎不再那么难挨。十分钟,就在两人默契的无声中悄然划过。 “坐下吧,愈哥哥,”夏知更刚碰上肛塞打算取出,尚愈便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少女的手腕纤细,尚愈不敢用力,只能虚虚的握住,语气染上了羞涩“夏知更,我自己可以的,你先出去吧”男人睁着湿漉漉的眼睛望着少女。夏知更被那眼神望得心猿意马,便也答应了男人的要求,“只是,愈哥哥,这个步骤需要重复三至五遍,直到排出清水为止,你一个人真的可以吗?我是不会替你解开另一个手铐的”“嗯…”尚愈低低的应了一声。夏知更闻言,在把所需的工具放到尚愈能够的着的地方便走了出去。 夏知更再次将男人清洗了一遍。尚愈的长发不易干,夏知更便拿着吹风机帮他吹干了头发,随后是毛巾擦拭身体。整个过程中,尚愈都有些恍惚,十分乖巧,任由夏知更摆弄。 尚愈是在下腹不断升起的热浪中逐渐清醒的。睁开眼睛,还是那间黑白的房间,厚重的窗帘遮住了对时间的判断。 “啊…小知……不要这样”耳垂被肆意的玩弄着,下腹逐渐升腾起的欲望,莫名空虚的身体,可理智却告诉他不可以。 “呜…啊……”双腿在束缚带的作用 “尚愈哥哥有试过仅凭后面就达到高潮,射出来吗?”夏知更问得好奇又天真,仿若那好学的正在向老师请教问题的学生,字句间的色情却止不住得让尚愈羞红了脸。 “唔…!啊…没…没有…”未得到充分扩张的穴口猛地被两指插入,疼痛感使得他的脸色骤然白了几分。 说罢,夏知更将一罐透明液体的瓶盖打开,悬在了尚愈大开着的小穴前。冰凉的液体一缕缕的在挤压力作用下缓缓地流到他的会阴处以及那处被猝不及防的低温刺激的瑟瑟缩缩的小口。 “小…小知,不要这样…好痒…难受” “尚愈,说出来。你要我现在怎么做。乖,提些我会做的要求,好嘛。” 夜太静了,也太黑了。 “润滑液…好痒…你碰碰它……嗯啊…!啊…哈!” 尚愈能清晰的感知到少女那骨感的指节在他的身体内部一寸一寸地前进。尽管肠肉在紧绷的神经下死死地缠着少女的手,不让前进。 “啊!…啊哈…!唔…啊!” 夏知更一只手在男人的身体里玩着,另一只手则抚上了他的胸膛。他的身体苍白而瘦削,不仅全身上下像个骨架子,就连胸部也是干巴巴的,甚至那两颗红艳艳的乳头也要小巧得多。 许是正是因为不知道是什么果子吧,那抹艳丽的红色在白雪青松的衬托下更显神秘与野性。 然而,夏知更终于还是在许多年后来到了这。旅人已经离开,白雪也已消融,她轻轻拾起了地上那枚果子,把它带回了家。 可他此刻已无暇去分辨少女那声叹息中的情绪。他的身体敞开着任少女玩弄,他的理智也被这不断升温的淫靡所蛊惑。 “唔…夏…夏知更…” “啊…!”一颗球形的物体冷不丁地被塞入了泛着媚红的小穴。 一颗又一颗冰凉的珠子不断地持续地进入到了他的肠道,在里面被他的体温捂热后又被后来的珠子推到了更深处。 色情而下流。 “啪”夏知更甩了甩手,拍了下他的臀肉,身子一颤,雪白的屁股上顿时显示出了一个巴掌印。 夏知更俯身,伸出舌尖,在他的眼尾轻轻的将泪水卷到了口中,继而在他的唇上不断地舔舐伤口。 夏知更一只手揉搓着他的耳垂,一只手在勾着串着珠子的绳子,慢慢的拉扯。 少女的亲吻不复之前的缠绵温柔,而是极具有侵略性的强迫着他的舌头与之一起共舞。 他大喘着呼吸空气,却抑制不住的闷哼了一声。 他没有仔细数,可却是实实在在的觉得腹部有些涨,不能再塞了。 只见她抚摸着他的脸庞,温温柔柔的蛊惑着他:“还有两颗了,哥哥乖,能吃得下的”。 可夏知更给他的链子正好将他紧紧地锁在了床上,他再挣扎也只不过是手上的链子铿铿作响。他连一厘米的位置也移动不了,像只被钉在了画板上的标本。 尚愈的性器官倒是和他的人一样,白白嫩嫩,即便因少女的摩擦而涨大了几分也不显得丑陋狰狞。 “尚愈,就两颗,你可以的,乖一点好不好?要是不乖的话,我可不敢保证我的手会不会不小心把你捏坏了,嗯?”少女温温柔柔的把玩着他的阴茎,对他笑着提出了要求,宛若恶魔。 “唔…嗯!…疼…好疼…夏…啊!…”即便润滑得已十分充分,但冰凉的珠子入体的瞬间,最前方的珠子本已到达了深处,又愣是向前被迫着移了点。下意识的想捂着腹部,缓解疼痛,奈何手被锁着,只有锁链不停的摇摆。 “乖,尚愈哥哥,你很棒,已经全都进去了哦”少女在他的耳边轻轻的呼气,夸奖着他。 她给他轻轻的擦拭着额头的冷汗,一眼望进他的眼眸里,轻笑道“哥哥要射吗?” 她除了威胁他那阵碰了前面,其余时候都是故意没去碰那。现在当做奖励,她是可以帮他释放的。 “不…不要。”他还记得之前夏知更的话,不能不回答。 夏知更走到浴室,洗干净手后接了盆水,拿了毛巾又回到了尚愈身旁。她仔仔细细的给他每一处用湿毛巾擦拭干净,然后再用干毛巾擦干。 尚愈的眼睛狭长,眼尾微微上翘,浓密的睫羽下是黑白分明的眸子,泪汪汪的如同一汪清泉。 可如今,他已不复那时的谦谦君子态,颓废疏离倒是显得那双眼眸潋滟妖娆,像个勾魂摄魄,引人心动的妖精了。 “小…小知”男人的声音有些喑哑,音量虽小但在寂静的夜里也足以听清了。 夜,太黑了。 少女站在床头,看着他也不说话。 她转身欲走。 她转过身,床垫一塌,扯过毯子,抱着他,睡下了。 “能” 夏知更枕着他的手臂,抱着他,以一种回归母体的姿势陷入了梦境。 少女紧紧的抱着他,仿若从此不会再撒手。 这一觉睡得并不舒服,夏知更早早地便醒了,百无聊赖的看着身旁被自己抱着的-失而复得的光。 随后她蹑手蹑脚的走出了房间,洗漱,出门。 又剩下了他一个人…… 他好像此刻方才感受到新的一天是开始了,门外的光照了进来,停滞的心脏慢慢的扑通…扑通… 床上的男人仅盖着毯子,毯子下未着寸缕。大概是意识到在阳光之下,少女能将他的每一寸肌肤看的更清楚了,淡淡的粉色在苍白瘦弱的身躯上蔓延。 尚愈蓦地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瞳孔中折射出少女恶劣的调笑。 尚愈感觉到眼睛有些酸酸的,心脏像是被人掐住了一般难受的紧。 她落了一个吻在他的眼尾,叹了口气又帮他捏了捏酸涩的手臂:“哥哥可真瘦,这手比我的都细。” “好啦,别生气了。哥哥那里的珠子,要我帮着拿出来吗?”少女的尾音黏糊糊的,卖着乖。 他睁开了眼睛,瞳孔里盈满了少女天真无邪的姿态,低声拒绝了:“我自己来吧” 尚愈看着她离开,直到少女的身影彻底消失方才缓过神来,试着甩了甩手臂。 镜子中的男人一头墨发披散在腰际,身上是零散的吻痕,耳垂旁、锁骨红的有些肿了。 夏知更给他准备的新的毛巾、牙刷、漱口杯,甚至润滑油、灌肠器等也都给他备好了放在那,唯独…没有衣物。 他垂下眼眸,摸到了股间的圆环…… 监控画面里,男人狠下心来直接将一串拉珠拽了出来。暴力的行为使得那处又裂了开来鲜红的血液顺着大腿根部流下,蜿蜒在了男人白皙的腿肚上。 不多久,尚愈便赤裸着从房间走了出来。夏知更关了手机,对他招了招手:“哥哥快来吃饭吧” “什么?” 夏知更一脸无辜,十分真诚且惊讶的说道:“尚愈,我是真没听清。你的衣服我扔了,要穿衣服的话现在这里只有你的对面房间里有,当然也只有女装。要穿么?” 尚愈低下头,凌乱的长发垂下,遮住了他的神情。 “尚愈哥哥,我害怕”少女的声音带上了些哭腔。 少女呼出的热气尽数落在了他赤裸的肩上,毛茸茸的脑袋窝在他脖子那痒痒的。举起手,像小时候无数次做过的那样,抚摸着少女的头顶,一下又一下,好像自己也随着少女的情绪而逐渐稳定下来。 “……”他沉默了。眼前的少女正值青春,五官秀丽,像是一朵莲花,摇曳生辉。 他本该在某个无声的夜里,一个人死在自己那方简陋的出租屋中亦或是哪个无人的小巷,甚至是不知名的男人床上。 少女有些沮丧的垂下来头,却仍是故作无事的将他按到了椅子上。椅子她加了个软软的坐垫。他赤身裸体的坐着,倒也不难受。 他昨天被她锁起来后就一直没吃过东西,现下食物的香味倒的确勾起了他的胃口。 大约是起的早了,夏知更打着哈欠,泪眼婆娑的看着海绵宝宝捉水母,便索性眼睛一闭,靠在了尚愈肩上打个盹。 “嗯?”尚愈转过头来看着她。 “喜欢睡醒之后就能看见尚愈哥哥,尚愈哥哥真好,我最喜欢尚愈哥哥了!” 小姑娘从小就嘴甜,经常在他耳边念叨着“喜欢尚愈哥哥,尚愈哥哥真好”之类的。这一点,她倒是没有变。 却突然被她拽住手腕,垂到了身侧。夏知更凑上前去,轻轻的含住了他的下嘴唇,咬了口,顺势灵巧的舌尖滑过他的上嘴唇,落入他的口中。 他被她推倒在了床上。 窗外人声喧嚣,尚愈觉得他简直快疯了,他应当义正言辞的拒接这个不合理的请求,继而苦口婆心的劝说她,理由有很多,譬如这种行为是不道德的,亦或者他太脏了,会把她也搞脏的…… 他在纵容她。 她的指腹轻轻在那处揉搓,打圈,耐心地为他扩张。 也没想等他回答,她让他直起身来,从后面抱住了他,下颚搁在他的肩上:“尚愈,不要再伤害自己的身体了,我会难过和生气的。生气的话是会想要惩罚你的。” 尚愈发出“嘶”的一声,苍白的肩膀上立刻留下了一个不浅的牙印。 少女的食指纤细,缓缓的伸进那张樱红色的小口里,四处抠抠按按,待到感觉柔软的不行了,她便两指插入,抽插了起来。 她取过三个小型的椭球型跳蛋,一一塞了进去。 夏知更低下头来,密集细碎的吻落在了男人如白玉般的脊背。 却被少女一口拉回了人间。 他埋在枕头里的脸滚烫泛红,敏感脆弱的后背被少女肆意的啃噬吮吸,身子不自觉的发软,脑子也晕乎乎的只想接受来自少女的一切摆弄。 “啊…嗯…”少女成功地将第三个跳蛋放了进去,后穴的饱胀感使他叫了出来。 她拍了下他的屁股,“哥哥转过来,平躺着吧” 她用指腹摩挲了两下他的乳头,那两颗红色的小果子便颤巍巍的立了起来。 被夹住的乳头越发的红艳,大片的雪白肌肤也微微的泛着粉红,黑色的乳夹显得格外具有视觉冲击力,更遑论随着身体而摇摆着当当作响的铃铛。 尚愈却沉默着垂下眼眸,任长长的眼睫遮住了思绪。 “哥哥真是不乖呢”轻快的语气下是嘲讽与不悦。 她伸手,套弄着他的阴茎。 少女的手心微凉,下身却是血液回流引起的饱胀与炙热,冰与火交集着,在少女的手下上演着赤裸裸的情欲。 然,梦终究是要醒的,他不敢…放纵自己的…心。 少女加快了手中的动作,间或用圆润的指甲抠搜着流着水的顶端。 “当”胸前的铃铛晃出了最为响亮的一声,男人的精液落了少女满手。 太欲了,夏知更心想着,拿出跳蛋的开关,将其中一个开了中档,进了浴室。 夏知更洗完手,出来便看到床上的男人眼眶红了一圈,胸前的红豆又红又硬,腹部遗留着的收缩在跳蛋的作用下演变成了一颤一颤的痉挛。 房门关上后,屋内便只剩下了跳蛋的声响,男人闭上眼,一滴泪顺着发红的眼尾滴在了枕头上。 她给尚愈放了三个跳蛋,都是可以远程控制的,她摩挲着下巴,将模式调成了随机。 三个跳蛋本身对于他就是极限,尚未习惯那处的饱胀感,如今三个都在以高档震动着,没有快感,只有疼痛。 “啊……!”他终于疼的喊了出来,冷汗浸湿了额头。 他贪恋那种温柔。 “夏……知……更……”他断断续续的默念着她的名字,可能回应他的只有那无穷无尽的“嗡嗡”声。 胯下的物件也渐渐有了抬头的趋势,疼痛仍在持续,可同时快感也在累积着。 胯下不断的收缩着,“唔…啊…”他被情欲折磨的难耐,想要…夏知更…碰碰…他… 寻出个答案。 快感到了极点,整个人像悬在了一根线上,哪怕是轻轻的一阵风吹过,他都可以释放出来。 不断积累的快感一瞬间溃不成兵,巨大的失落像网一般缠住了他的心脏,酸涩不堪。 可突然那其中一个跳蛋又开始动弹起来,微弱的散发着小小的嗡鸣。 男人试图小幅度的蹭着床单缓解空虚感,可是太平静了,他想要刚才那般极致的痛苦与快感,想要的疯了。 当落日的余晖透过窗户洒进床边时,工作了一天的跳蛋早已没了电,安安静静的窝在男人的后穴。 他不太记得是什么时候开始整个屋子都静的可怕了,就连那嗡嗡的声音都再没出现过。 是他惹她太生气了吗?所以她抛下了他,把他一个人扔在这,不管了吗?夏知更、夏知更、夏知更。你说过会回来的,不可以骗我不可以的…小知……不要…丢下…我…… 尚愈只听见漆黑无声的夜色里,响起了钥匙插进门孔,旋转开门的声音。 少女却迟迟没有打开房门。 夏知更回来之后匆匆去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的睡裙,方才打开房门。 夏知更打开了灯,才发现尚愈居然在哭。泪水混着口球下的涎水,湿了枕头一大片。 倒是起了一丝不合时宜的的小快乐。 “哥哥是哪里不舒服么,怎么哭了?” 他听着她的问话,一把抓住了正在给他擦脸的手,灵巧的舌尖一下又一下的舔弄着少女的手背。 她扔掉了手上的纸巾,捧起他的脸,郑重的问着:“尚愈,今天到底怎么了?是有什么事发生吗?” “我今天有点事晚了,明天会早点的。尚愈哥哥居然怕黑,我怎么不记得你还怕黑呀”夏知更乐了。 “尚愈”她喊了声,“我换个床单,你去浴室清理下,别再把后面又搞流血。结束之后我们吃晚饭。” 吃完饭之后,夏知更进了她的卧室,给了尚愈可以自由在屋子里行走的权利。 尚愈正一个人坐在床上,及腰的长发披散在玉质般的肌肤上,在月光照耀下,活像个落入了凡尘的仙子,孤寂而清高。 “是在等我吗,尚愈?” 两人躺在了床上,夏知更没锁着他,贴着他的额头吻了一下,“晚安,尚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