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时锦脸色一变,还来!再亲一下去我就把持不住了。
时锦立即打了个哈欠“我现在特别困,我睡会”说罢,一气呵成地快速闭眼,强行入眠。
凡华见状,嘴角上扬露出一抹宠溺的笑容,低头在她额头上轻吻一下。
京都。
时魏与时晟昏迷了一天一夜才醒过来,身上皆是惨不忍睹的伤痕。
时晟靠在墙边闭目而坐,眉头紧锁,面色苍白,他身上的伤一直在作痛,刺激着他的每一个神经。
忽然,他睁开眼睛,扯开自己衣襟,低头一看,胸口上的鞭伤已经在腐化,伤口上粘稠的液体散发一股恶臭。
时晟眉头一皱,望向一旁的时魏:“爹,伤口已经腐化了”
时魏心不在焉,没有听见他的声音,他面色憔悴,愁容满面地靠着墙而坐。
秦义贤的话在时魏心中像是一根刺一样扎着他的心脏,他不得不忧心于时锦的安危。
时晟在喊一遍:“爹”
时魏这才拉回思绪,向时晟望来,疑惑道:“怎么了?”
“伤口已经腐化了,照这样下去不用等到行刑那日,我们怕是会全身溃烂而亡”
时魏闻言也查看自己的伤口,有些伤口果真已经开始腐化了。
时魏抬眸望向时晟,眉眼间染上几分悲凉:“晟儿你不会怪爹没有把东西交出去,害你受此酷刑”
时晟不假思索道:“不会,秦义贤此人心狠手辣、狼子野心,一直视我们将军府为仇敌,就算爹把东西交出去他也未必放过我们,且我们时家的阵法诺是全部落在他手上,必定会引起腥风血雨、生灵涂炭”
时魏欣慰一笑:“不亏是我的好儿子,和爹想到一块了”忽然想到了什么,他嘴角的笑意凝住:“你与锦儿皆被爹所拖累,爹日后在黄泉路上遇到你娘,怕是无颜面对她”
“爹说什么胡话呢,都是一家人说什么拖不拖累”时晟知晓他在担心什么,于是开口安慰:“妹妹在风云阁身边有凡华保护,就算秦义贤想抓她也没那么容易,我相信她不会有事的”
“嗯”
时魏在心里祈祷,愿夫人在天有灵,保佑我们的锦儿与晟儿能够度过此劫难。
杜轩与云川从小道火速赶往京都,经过一天一夜后终于到达,他们从密道进城后与谷城他们在浮梦轩汇合。
而时锦与凡华这边则慢一些,风餐露宿、劳碌奔波了一天一夜还未到达京都。
他们赶在天色未黑时,到达了银福客栈,打算短暂休息一晚再出发。
时锦和凡华从马车上下来,只见客栈大门紧闭,门前有许多落叶,似有几天没打扫了,看着有些荒凉。
时锦上前敲了敲门:“有人吗?”
等了片刻,然而里头什么动静都没有,于是她接着敲:“有人在吗,我们要住店”力道加重了几分,连同声音也是。
这时里面才传来一道声音:“来了”片刻门被打开。
掌柜从门缝里探出个头来查看,看着十分小心谨慎。
银福客栈他们上次来凤鸣山住过,掌柜看见时锦与凡华两个熟悉面孔,先是一愣,随后笑容满面。
“原来是你们啊,快进来”
他们跟着掌柜进去,进来后掌柜立即将门关严实。
时锦闻言又见他这番举动,疑惑问道:“你以为是谁?,还有你这客栈大门紧闭是不打算营业了?”
“近来劫匪猖狂,三天两头的来我这里抢掠,不仅把客人吓跑了,连同我请来做工的小厮也罢工跑了,我也不敢开门营业,方才听到动静我还以为是那帮劫匪来了呢”
掌柜上次偷东西被他们抓到,见识过他们的身手,今日看他们能来住店,顿时觉得安全感满满。
掌柜视线望了一圈时锦与凡华,以及身后牵着马车的暗卫,嘴角扬起一抹灿烂的笑容:“几位皆是有身手之人,想必不怕那帮劫匪,若是今日在碰上他们,还望照拂我们母子俩一二”
时锦挑眉:“好说,你这不得拿些好吃的表示一下”
掌柜笑得谄媚:“好嘞”说罢带着他们进客栈,准备一桌好菜款待他们。
待他们用完膳后,天色已黑。
一路上舟车劳顿,风餐露宿,时锦洗个热水澡解乏。
待她洗完澡之后出来,发现屋里没了凡华的踪影,随之她便寻他。
她下了楼见到在柜台坐着的问掌柜,于是问道:“你方才你可曾见过我夫君出去”
“我才刚在这坐会,不知道”
时锦于是时锦出了院子接着找,找了一圈也没发现他人影,弄得她心中不安:“阿禹这是去哪了”想到了什么,时锦怒气鼓鼓道:“他不会背着我偷偷回京都了吧,要是这样的话,我和他没完”
“他不久前往那个林子里去了,应该是有什么事出去了,姑娘若是担心,可以在这里等他,顺便烤个地瓜”一个声音忽然响起,时锦视线一转,只见一个妇人坐在院子里烤地瓜,时锦记得她,她是这家掌柜的母亲。
见得她竟还记得他们,她略微惊讶:“没想到阿娘竟还认得我与夫君”
妇人微微一笑,似玩笑道:“往来住店的客人,像姑娘与你夫君这番出众样貌的不多,我想记不住都难”
时锦突然被夸,倒有些不好意思:“阿娘谬赞了”
“你夫君应该是有什么事出去了,姑娘若是担心,可以在这里等他,顺便烤个地瓜”
“这样也好”说罢时锦上前坐在她旁边。喜欢我把反派扶正了请大家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