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同被关进的监狱几乎没有什么监管,打架斗殴私酒毒品泛滥成灾。而她只是一个没有什么威慑力的腐败罪犯,外面又没有人保她,所以她注定沦为众人欺辱的对象。但是她不知道早早意识到这一点是不是件好事。 她在深夜迷迷糊糊地睡着了,还能听见一点声音,但几乎做不出任何回应。她侧着身子,膝盖折叠到胸前。有人握着她的手腕把她平展开,期间暧昧地用拇指摩挲她的尺骨,接着她的衣服被掀起来,内衣被扯开。 她的呼吸愈来愈不平稳了。在监狱里的法,但她的腰抖个不停。对方已经把她的裤子扯到脚踝,手伸进她的内衣,往下触到一片湿漉漉的黏液。同时身后的人跪坐在她腰侧,按住她的胳膊,俯身把她胸前的红粒含进口中舔弄,湿热细小的凸起带来的刺激比手指强烈数倍,快感像电流一样涌动上来,她的腿被抬起来,腿间的手指在阴道内最敏感的阴道口处打转,就着黏液的润滑直接插了进去,另一边用指腹紧紧夹着她的阴蒂。异物进入的不适很快被阴蒂强烈的快感掩盖了,紧接着体内的手指找到了那小片的褶皱区域,快速地抽动着,更猛烈迅速的快感冲击着她生理和心理的防线,多重刺激和紧张让她剧烈地颤抖着高潮了,她被刺激着挤出了眼泪。腰下面又湿又冷,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潮液。 “还是市长呢,就这副样子,不会傻了吧?” 温同清醒的听她们谈话。她们做的事不算是非常过分,她经历过,也即将经历更加残酷的事情。她被起诉前听到过风声,决定自杀,却被人直接带走软禁起来,直到审判。从那时候她就知道一切才刚开始。但她不会心甘情愿地服输,绝对不会。她只是失落于这一切,仅此而已。 地把我叫来这里,就是为了说这些屁话?还是说在体制里呆久了,不说这些东西你就兴奋不起来?” “这是对极端危险的连环杀人犯的关押手段。” “告诉我第二个选择。” “如果我选a呢?” “那我选a。”温同拉长尾调,挑衅地看着她。“我没有什么可挂念,而且即使出狱也找不到出路。你不能威胁我。” “随便你,温市长。”她不紧不慢地说,“我是威胁不了你。不过你知道,只要我想,可以随便查到你的所有信息。我是说所有。你有过交际的每一个人,我可以轻易地——” “温同。”沈清晖平静地说,“不仅是我,还有许多人等着见你,其中不乏位高权重的,你考虑清楚。如果你真的想害了你身边的所有人,可以尽管自由行事。你大学是在z大读的吧?你唯一一个名义上的女友是——” “很有效,不是吗?我再给你三十秒考虑时间。” 沈清晖递给他一张纸。 沈清晖举起相机对准了她。 “我,温同,编号2094,”她的声音很干涩,“刑期为十六年零九个月。在此期间,我自愿服从沈清晖的一切指令,由此产生的一切后果,由我个人承担。” 沈清晖站在原地没有动,看着温同拖着沉重的脚镣,背着双手,慢而笨拙地走去,低着头站定。她看着原来风光无限,冷漠地看着她汇报工作的温市长现在这副服从的样子,心中涌上胜利者的快感。那套本来很合适的职业套装,此刻在温同身上显得有点宽大了。她的面色不复入狱前的健康和赏心悦目,显得有些苍白,她的肢体线条也不再那么饱满,但依旧温暖而柔软,像一块烹饪得当的白色鱼肉。 沈清晖缓缓地走到她面前,托住她的下巴,另一只手搭在她的腰后,亲吻她的嘴唇。温同后退了一下,但被她的手钳制着,冰冷的玻璃镜片贴在她的皮肤上。她的下唇被轻咬着,痒而酥麻的感觉从下唇开始蔓延。并不痛,反而很温柔,温同艰难地承认了自己并不讨厌这种感觉,她感到羞耻而不解。 沈清晖若有所思地看着她,然后直接把那截裙子扯了下来,扔到一边。温同此刻上半身衣冠楚楚,连头发也没乱,只是面色泛着淡淡的红,在刚才的亲吻下眼角还残留着泪水,她的嘴唇还湿漉漉的,在白炽灯的照射下闪着水光。沈清晖有些痴迷地看着眼前的景象,有点明白了为什么这位政治犯受到如此多的特殊关照。“把腿分开。”她命令。红的阴唇颤抖着肿胀起来,而沈清晖的手掌也布满黏液。最后她掐住已经露出的阴蒂头,用拇指上粗糙的纹路来回摩擦,温同的小腹抽搐了一下,羞耻又疼痛地高潮了,喷薄而出的透明液体沾湿了她的衬衫。她可以被放走了吗?温同眼神迷蒙地瘫在沙发上,世界正在消失。 温同在朦胧的水雾之间听见沈清晖带着笑意的声音,还不能走?可是她已经高潮了,她……沈清晖的手指在阴道口打转,黏液已经分泌的很充足,不用再扩张了。她的食指缓慢地伸进了狭窄的通道,温同明白过来,她现在更清醒也更耻辱,但是她不能反抗。她感觉到体腔内的手指向上寻找着。沈清晖密切地观察着她的反应,看到温同的身体猛烈地抽动了一下,是那里了。她急切地向那突起的皱褶处发起进攻,奇异的快感和剧烈的羞辱感在一瞬间飞快地冲向温同的顶端,她感到世界在溶解,而自己正在上升,此刻她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在第二次高潮之中意识不清地急速呼吸。 清晨,监狱长办公室。 “单人房间?长官,她不是——”楚忆之疑惑地看着她。 楚忆之没有再问,但她还是不解,仅有一个模糊的猜想,她的心一沉。 她退了出去。 “楚忆之。”她有点紧张地回答,沉默持续了几分钟。温同率先开口,“楚警官,沈清晖让你来监视我?” “只是不能出这个房间。”温同说,“沈清晖她,要把我当作……” “我想再睡一会儿。”她放轻声音说,“帮我要片安眠药吧,楚警官,谢谢。” “楚警官,”温同侧着身子躺下,背对着楚忆之说,“你要看着我睡觉吗?” 温同闭上眼睛。 她沉沉睡去,呼吸均匀安静,身体蜷缩在床的左侧。楚忆之端着一本《机械原理》,努力把注意力集中到平面机构的构成原理上,可是她一个字也读不进去,其中一个原因是她不是机械专业毕业的,但她每次眼神飘忽,都不由自主地望向温同的方向,哪怕她背对着自己。 她小心翼翼地绕过床铺,才得以清楚地看清温同熟睡的面容,她的五官柔和,不是显而易见的甜美长相,但是笑起来时显得格外温柔,尽管那绝不是她的本性。即使在睡眠中,她的双眉也始终没有完全地舒展,睫毛不时抖动,仿佛她在梦里也忧心忡忡。 她伸出两根手指,轻轻地触碰了一下,很干涩,她看了看四周,没有什么安全的液体用来润滑,她不敢贸然行动,于是她直接俯下身,舔舐那道缝隙,直到两层纵形皮肤皱褶湿润、充血,像花瓣一样张开,温同的嘴唇张开了一下,是她的错觉?她轻柔地用柔软潮湿的舌头按摩那敏感的地方,感觉到它的纹理和褶皱,觉得自己和她极度亲密地联系在了一起,温同在梦中难耐地企图夹紧大腿,没有实现,楚忆之用舌尖轻柔地触碰阴蒂,细心地不让牙齿碰到,用嘴唇和舌头仔细地亲吻和吮吸突起处和它周围娇嫩的黏膜,快速地用舌尖的凸起摩擦已经充血外露的鼓胀的器官,睡梦中的人呼吸变得急促,口中挤出零碎的压抑着的呻吟,她的阴部急剧地收缩和痉挛,深刻而强烈地达到阴蒂高潮。 “楚警官,你知道吗,”她神色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