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欢倚在贺兰怀中,仍有些晕乎乎的,陷在快感余韵中回不过神来,一副呆呆样子。
感觉到对方正将她鬓边乱发捋开,不由眯起眼睛,歪头贴上他掌心轻蹭了蹭。
那只手似乎顿了一下,指尖轻抚过她耳珠,人低声问道:“欢儿,可以吗。”
阿欢慢吞吞想了会儿,小幅度地点点头。
懒洋洋地,跟餍足的猫儿似的。
贺兰见她这样,不由轻笑了声。
虽忍得厉害,反倒不急于一时,轻柔的吻落在额间,薄唇缓慢游移,与她慢慢温存。
阿欢手臂环在他脖子上,乖乖地,被亲到舒服的地方,就小声哼唧两下。
身上如烟如雾的淡淡香气,慢慢充盈在两人之间狭小的空气。
然而贺兰箭到弦上,忽然想起一件极要紧的事儿,不由停下动作,捧起她脸,叫迷迷糊糊的女孩儿抬头看他,“功法,还记得么?”
阿欢抬起眼睫,黑玉似的眸子里盈着水雾,一副茫然模样,想了许久,终于恍然大悟,唤了声,“贺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嗓音被情潮熏染,软软地带着鼻音,不似往日情冷,偏偏讲起话来还是一本正经,认认真真允准道:“你用我,可以。”
贺兰蓦地怔住。
待回过神来,只觉心脏都被硬生生拧作一团,人疼得浑身发冷,好半响才颤声道:“不是这样。”
阿欢并未觉出他异状,微微仰起脸,眸光澄明,认真又重复一次,“可以。”
她还是不明白。
不明白情爱并非只为双修。
不懂人到情浓之处,总想与对方肌肤相亲,水乳交融。
贺兰闭了闭眼。
眼尾绯色晕开,犹如桃花染就。
“那,欢儿来采补师尊吧。”
阿欢仍只是看他,许久,轻轻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兰再次俯身下去,唇齿相贴,将舌尖精血哺入她口中。
硬挺性器顶入穴口,那一处已足够湿润滑腻,但还是太过幼小。
嫩生生的蚌肉被一寸寸撑开到极致,竭力包裹吸吮着柱身,热情缠绵,带起难以言喻的甘美快意。
比起两人的初次,能更清晰地感觉到阴阜的稚嫩柔软。
才抽插几下,深处便不住沁出丰沛水液,顺着腿根湿乎乎地往下淌。
“嗯、嗯……”
阿欢眼眸半阖,含混喘息着,手指蜷起,无力地攥住他衣服。
舌尖有些笨拙地探进他口中,与他缠绵地勾缠在一起,本能地索取着更多灵息。
潮湿的喘息喷洒在咫尺间,混淆着暧昧不明的水声。
每一次的抽插,都带起滔天快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灵息交融远比肉体更为刺激,阿欢没一会儿就彻底不行了,无力地踩着床单想挣脱这过于激烈的快慰,难以自控地啜泣,“多、太多……”
她哭得可怜,睫毛都湿润地纠缠在一起。
贺兰一点点吻去她眼泪,用自己的灵息将她完全包裹起来,声色喑哑,尤带着无奈似的叹息,“这样就受不了,以后修炼怎么办……”
他的动作未停。
灵力流转,梳理成可吸纳的丝缕。
属于化神期修士的精湛灵力,不断消融在她的气海里。
阿欢嘤嘤呜呜地,也不知听没听清,偏偏柱身鼓胀的筋络恰好磨碾过敏感点,她一下子止住声音,腔肉痉挛抽搐,淋漓爱液将性器都浇了个透彻。
这样蚀骨的快感下,等到贺兰终于将精元灌入胞宫,阿欢早已经抽抽嗒嗒连话都不会讲了,整个人都像融化的奶油。
贺兰喘息也有些不稳,艳丽面容微微泛红,色相尤胜往日,直缓了片刻,才将手掌贴在她小腹上,引导着灵力吸纳,“感受到了吗。”
灵力冲入经脉,如春溪化冻,将凝滞已久的境界冲刷得摇摇欲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欢懵懵抬眼看他,已经彻底被弄迷糊了,乌发团簇在颊旁,衬得肤色极白,整个人仿佛冰雪所化。
反应了许久,才学着他的样子,把手贴在自己小腹上。
这里酸软得厉害,仍在随着余韵微微痉挛。
炙硬性器还未抽出去,带来被撑满的强烈的饱胀感,隔着薄薄一层皮肉,甚至能勾勒出肉刃的轮廓。
阿欢就这样摸了摸,“贺兰,在这里。”
话音落下,埋在体内的那物竟似乎又涨大了几分。
男人屈肘撑在她脸侧,脸埋在她肩头,呼吸撒在肌肤上,汗珠滑落,嗓音哑透了,“欢儿真是……”
阿欢微微偏头,还在等他下文,颈侧忽然被人报复似的轻咬了一口。
浅更一章,把车开完就跑gt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双子诞生的那天,是冰原难得风雪暂息的一日。
亚父坐在冰雪王座上,看着先被抱来的婴孩,浅灰色的眸子微微一凝,眼底闪过一丝讶然。
他示意族人将啼哭初歇的婴孩递到自己怀中,指尖凝出微弱灵光,轻触孩童眉心。
那灵光顷刻消散,化作星砂似的浮光消没在空气中。
亚父收回手,沉默了一会儿,将孩童递回给对方,轻叹:“真可怜。”
竟是个全然不能修炼的残次品。
族人闻言,神情仍是漠然,平静询问,“要销毁吗。”
话语间,冰冷修长的手,已伸向女孩脆弱的脖颈。
亚父颔首,正欲允肯之时,忽然听见一墙之隔外,响起另一声啼哭。
他心念微动,忽地改了主意,抬眸看着对方怀里安静睡着的婴孩,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还是留着罢。”
观察孩童成长是很有趣一件事,尤其阿欢与阿乐,是冰原从未出现过的双生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冰原人性情淡漠,却总喜欢给孩子起喜庆名字,两人合起来便成了欢乐姐弟,拿到外界去,指不定要被人如何嘲笑。
好在他们如今年岁还小,尚且连名字的含义都弄不明白。
两个都是软乎乎的,两颗脑袋靠在一起,互相依偎着睡得安宁。
侧坐在床沿边的女子轻抚着两人额头,浅琥珀色的眸中愁绪极浓,低低的音色却温柔:“若是能看你们长大……”
冰墙影影绰绰倒映出人影。
于是她的话没再说下去。
女子弯下腰,在两人额间分别亲了一下,随即转过身去。
“亚父。”她垂下头,低声问候。
“你小时候,也是我看着长大。”亚父唇角噙着温和的笑意,语调轻松,“怎么如今却拘谨了。”
女子仍低着头,双手垂放在身前,紧紧握在一起,“如今长大,也该知道分寸了。”
她犹豫着,又问:“孩子们才刚满九月,连人都不会认……能不能,再过一些时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前几日听说,阿乐会说话了。”亚父并没有回应她的请求,而是饶有兴趣地问,“他说了什么?”
女子沉默了会儿,眉目间愁绪更浓,直过了许久,才低声道,“他最先学会的,是欢儿的名字。”
亚父轻笑了声,“有趣。”
他瞥了眼床上的婴孩,其中一个不知什么时候醒了,那双望着他的眼睛黑白分明,稚嫩澄净。
他伸出手,捏捏那张软乎乎的小脸,“他们两个的未来,该是极有意思的。”
亚父看了会儿,见小小的女孩又要困倦睡去,便俯下身,将她捞入怀中,朝母亲微微一笑,“不过,你看不到那天了。”
这之后,阿欢与阿乐开始由亚父抚养。
阿欢生来没有灵力修为,在最为年幼的时候,只能吃一点点蕴含着少许灵力的雪。
亚父每回喂她,就单手撑头坐在床边,另一只手指尖沾着细碎雪花,去逗阿欢玩。
他故意将食指递到孩童面前,又在对方伸出小手来抓自己的时候收回,仿佛逗猫一样。
如此几次下来,阿欢不再试着抓住他,只眨眨眼睛,安安静静地看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亚父“唔”了声,仿佛意识到什么,眸中笑意浮动,“你的眼睛……和我一样。”
他这次不再玩,指尖沾了些新雪,递到饿了好久的小女孩儿嘴边。
阿欢依旧呆呆望着他,忽然张开口,用还没长齐的米粒般的几颗小白牙,凶巴巴咬住他食指。
孩童总是成长得很快。
亚父看着双生子学会走路、学会说话,开始好奇地探索世界,并不介入,只是坐壁上观。
阿乐在修炼上天赋极高,阿欢却太过孱弱,在严寒的气候中,只能笨拙地套上一件件不合身的厚重衣袍。
衣服太长,逶迤及地,哪怕阿欢努力将衣摆抱在怀中,还是很容易被绊倒。
何况她还是小孩子,走路本就不稳,摇摇晃晃像一只落伍的小鸭。
亚父觉得好玩儿,看阿欢摔一脸雪与沫,黑发乱乱贴在脸上,第一次伸手去牵她。
她堪堪握住他的小指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手冰凉,掌心软得像一团棉花。
这之后,亚父变得喜欢观察阿欢。
阿欢自幼被养在他身边,几乎从未和其他族人接触过,只有和双生弟弟一起的时候,才会偶尔离开这座冰雪堆砌的宫殿,到外面去逛一逛。
阿乐好奇心强,总是跑在前头,他逛一会儿,回头看见小女孩儿没跟上,又跌跌撞撞小跑回来,要拉起姐姐的手一起走。
他笑起来的模样是很灿烂的,继承自母亲的眸色比常人略浅,弯起时总荡着动人的笑意,声音甜软,“欢欢,一起走。”
阿欢一只手被他拉住,慢吞吞“喔”了声,还想蹲下去,去捡不小心掉在地上的冰雕。
冰雕小小一枚,雕琢得极精致,刻着只啃胡萝卜的小兔,是亚父闲来无事,做来哄小孩儿玩的。
冰原不存在任何动物,阿欢仿佛很喜欢这件新奇的玩具,总是握在手中,到哪儿都要带着。
阿乐扁扁嘴,空着的手把冰雕从她手心拿出来,随意扔到了不远处。
阿欢顿时“啊”了声,睁大眼睛呆呆看着双生弟弟,茫然又不解的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乐抬起手,摸摸阿欢冰凉的脸颊,奶声奶气道:“太冰,会生病。”
阿欢低头想了一会儿,又看看阿乐,还是抽回被他牵着的手,迈开小短腿,想去把冰雕捡回来。
阿乐却抢在她前头跑过去,抬腿一脚把冰雕给踹飞。
他年岁小,修为却不低,那件来之不易的玩具掠过半空,很快消失在了视野内。
亚父见状,饶有兴致地一挑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