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偃:闭嘴。
聒噪,影响他发挥。
腕上一紧,画婴身上散发着冷气:“你身边那个护卫,他是你的夫君?”
“这种任由你出来陪客卖笑的废物,你留着他,也打算以后做成画裱起来,挂墙上当装饰?”
一字未骂人,却字字都像在骂他愚蠢。
姜偃被凶得抖了一下,赶忙说:“不,不是他。”
“那是谁?你要是说不出来,我就当是你找的借口。但这个借口,我很不喜欢。”
“你让我生气了姜言,想拿到那东西,现在一辈子也不够了,”画婴咧着嘴,恶劣又阴险的瞪着他,一字一句威胁着,“我会要你,生生世世都和我在一起。所以我劝你,最好想清楚再回答我。”
好家伙,通货膨胀都不带这么翻番涨的。
短短几句话,姜偃要付出的代价就从几晚到一辈子,又变成了几辈子。
奸商,超级大奸商!
姜偃能真如了他的意吗?
当然不能。
他像是真的被威胁住了,瑟瑟垂头,目露哀伤:“不是的,我夫君,他已经死了。”
吵闹的邪魔霎时一静。
哦,说的不是聂如稷,是他啊。
姜偃头低更深:“我这样成过亲的人,不敢高攀小城主。”
画婴眉头一拧,金眸中多了郁色:“你心里还惦记着你的‘亡夫’?”
姜偃喉咙噎了下。
不是,他这反应怎么不对劲?
他就只想说这个?重点不应该是他“成过亲”吗?
见他低着头沉默,大半张脸都遮着,画婴心里一阵烦躁。不耐的将他整个拉到怀里,转身扫落桌面上的茶具,将他按在桌子上。
这下,他终于能看清他的脸,连一丝细微的神态变化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我怎么不知道你是这么忠贞深情之人?你要是真对你那亡夫忠贞不渝,也不会出现在这里,费尽心思妄想用你那拙劣的舞姿勾引我母亲。”
他神情阴郁的盯着他。
“喜欢玩强迫孤苦无依的寡夫的戏码,我可以陪你,但别演太过了。过了,惹我不高兴,你就要吃苦头了。”
他上下打量着他,像是在挑选下手的位置,最后在他有些凌乱的胸口位置按了按,语气缠绵粘腻,如同一条吐着信子的蛇:“你说,那种带钩子的鞭子,你能受得住几下?”
掌心下传来细微的抖动,见他真的露出害怕的神情,画婴丝毫不觉得舒畅,反倒更郁闷了。
“小、小城主......”
“嗯?”他漫不经心应了声,忽然被他胸口的带子吸引了注意力,将带子的一角捏在手里把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