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
哦,没有啊。
安语似乎还挺失望的,小声喃喃道。
不过,你们俩在一张床上,什么也没发生,这下药的人也太粗心了吧。
俞南晓哭笑不得,摆出一副愠怒的模样。
她找安语帮忙找凶手,怎么她还批评凶手害她害得不到位呢。
安语嘻嘻朝她咧嘴笑。
别担心,我明天晚上回酒吧上班,到时候你来,我们一起问问那天当班的同事。
突然安语又想到,俞南晓刚说她从家里搬出来了。
那你现在住在宋谨言家,还好吧?
俞南晓纠正道。
是他家楼下,虽然也是他的公寓,但不是他家。
都一样,要我说你直接将错就错,继续让他扮演你的男朋友,最后来一个假戏真做。
安语
哎呀,你不是说他人好嘛,而且你好像很喜欢他的样子。
安语指了指俞南晓的脸颊,她只要一说到宋谨言,脸就自带腮红。
喜欢?俞南晓惊觉自己在心里为宋谨言划出了一块特别的区域,连提及这个名字,心都会乱跳。
她和安语又闲扯了一阵子,直到咖啡见底,安语说要回去收拾行李,两人才不舍告别。
之后的时间,俞南晓在附近想找兼职机会,时不时翻出招聘软件刷新。
投出去的简历就像是沉下去了一样,没有一点水花。
她一瞬间感觉自己又回到毕业那个时候。
所有的路,都被俞家封死了,她拿着不差的简历,却找不到一份像样的工作。
当拖着被拒绝一万次,受伤的心灵回到旭日公馆,时间已经接近9点。
俞南晓忍不住担心起宋谨言。
他背上的挫伤,今天该用涂抹的药了,不似昨天喷的药上起来方便。
宋谨言似乎是一直是独居状态中,如果要给后背上药,应该有些困难。
想象着他手臂肌肉发达,还要回身去碰后背的狼狈模样。
俞南晓终是放下自己的扭捏,勇敢敲开了他家的门。
宋谨言穿着一身黑,优越的鼻梁之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为他多添一分精致与高贵。
看见他,俞南晓今天一天的疲惫瞬间被消除。
她扬起头莞尔一笑,指指他的后背。
你的伤好点了吗?
宋谨言淡然点点头,听见面前的声音在颤。
那需要我帮你涂药吗?
他微微眯起眼睛,张了张口,话被他背后的一道声音打断。
他有人涂药,不需要你。
俞南晓收起笑意,朝宋谨言身后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