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莱哈区雇佣了一辆马车,贾科和商品一起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贾科并没有蠢到把商品带回家,而是随便找了家旅馆倒头就睡。
第二天醒来,他不是自然醒的,而是被商品擅自的行为弄醒的。
该死!那个肮脏的商品居然在为他口交!是,他是没有这样刺激的经历,但除了刺激之外更多的是恶心!
于是,他近乎粗暴扯起商品粗硬的褐发,然后狠狠地将他摔在地上:
“你做什么!
“我警告你,不要随意碰我!”
商品似乎没有感到疼痛,他调整姿势跪趴在那里,双眼有些迷茫,“我做错了么?主人,他…他们……嗯…我一直以来都是这么做的……”
看着那双眼,贾科不自觉地将眼前的人与埃德重叠,骨子里本能地欺压一个人的欲望仿佛涌了出来,但很快又收敛了回去。他蹲下身,捏住商品的下巴:
“在我身边,不需要你做什么。
“记住,你只是一件‘商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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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也只能是‘商品’。”
说完,他直起身,在打开房门时补充道:
“还有,别叫我主人。这段时间你就好好待在这里,你的伙食我会定时给你送来。”
随着“砰”的一声,厚重木门阻断了与外界的一切来往,同时将商品的允诺声掩盖过去。
房间里重新恢复宁静,商品跪在那里久久凝望着那道门,似乎害怕它再次打开,又似乎在期待它再次打开。
许久,他从地上爬起让自己陷入绵软的床上,厚厚棉被里,他逐渐蜷缩起身子。
明明,冬天还没有到来。
……
在回去的马车上,贾科因为今天早上的小插曲烦躁了一路。看来他不应该心血来潮买下这个商品的,除了给他添乱之外,还有那双眼睛总是能勾起他的回忆。
当然,这些回忆并不美好,无论对谁来说。或许这会被认为是对某个人执着,甚至说这是扭曲的爱。但贾科很清楚,他对埃德并没有这种感情。当看到商品与埃德相似的眼睛,便会无法自控地对他恶语相向。他原以为自己已经放下了,没想到……没关系,反正他已经想好了商品的去处。
思绪周转间,马车停在了一栋哥特式风格的别墅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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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贾科下了车,看了一眼怀表,发现已到午时,也就是用餐的时间。他离开别墅已经有一段时间,期间女仆除了打扫卫生,其他便不用做,不知道现在回去有没有午餐等着自己……没有的话,就用冷藏柜里的起司牛奶解决好了。
他颇为闲暇地发散思绪,坦然打开两扇复古大门。最先闯入他视线的是正在打扫卫生的女仆,那女仆见到他先是一喜随即又转为悲凉:
“少爷,维里德安先生…还有夫人,他、他们回来了。”她说的很是小声,同时眼睛往餐厅方向瞥。
听到女仆的汇报,贾科心脏紧缩,暗骂了一声:“我知道了,你去忙吧。”还好,还好他没有把铁盒子带身上,不,或许他应该带上。该死!怎么一点都没有任何征兆!
贾科理了理自己的衣服,还有头发,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一丝不苟,才迈开脚步走向厨房。
入眼的是并排坐在长条餐桌旁的两个男人。一个长白发,有一双血红色眼睛。他已经有三十多岁的年纪却还是依旧年轻,皮肤皎洁如雪,脸上犹如雕塑没有任何皱纹。身材较为单薄,只着一件轻便的白衬衣,袖口别有象征意义的袖扣——这是贾科的父亲。
而另一个,显然便是贾科的“母亲”。他有一头杂草般刺挠而又倔强的棕发,前额少有碎发。一张被火灼伤的脸,足足占据大半张脸,这可怖的伤痕在夜里不作任何粉饰都能吓坏大半个活人。
被这样大面积覆盖烧伤,甚至说得上毁容的脸,整体上看只会觉得丑陋无比。但在男人脸上,却像是荣誉的勋章,深刻而又闪闪发光。这或许也有他另一边脸的加持,那粗犷而又傲挺的眉毛狠狠下压,眼尾稍稍下垂,整个人给人一种狂放不羁的感觉。
就比如他的衣着也是那么开放,大开的V字领口,将大片蓬勃充满力量的胸肌露出。而领口交错在一起的绳结形成的镂空设计,倒让这看起来像是穿了情趣内衣。深麦色皮肤和纯白交互相映,不断地刺激着某人的视觉。
这间接导致他想好的问候语一下子抛到了脑后,整个人仿佛一尊雕像杵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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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噢,贾科,我的好孩子,真是好久不见!多么令人热泪盈眶的一刻,我想我应该给予你一个热情的拥抱!”身材魁梧的男人注意到贾科,当即起身迎接,根本就不容反抗直接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熊抱。
贾科比男人矮很多,他的脸毫无意外地怼进了男人宽广的胸怀里。那硬邦邦而又有些柔软的触感让贾科一瞬间大脑宕机,鼻尖不断萦绕着男人健康的体味,伴随着有一丝丝淡淡的奶香味。
往常那个沉着冷静又有些暴躁的贾科早已不见了踪影,只留下一个手脚不知道往哪放,眼睛不知道往哪搁的木头人。
他们抱了仿佛有一个世纪的漫长,直到餐桌旁响起的轻咳声,男人这才松开贾科。而贾科白皙的脸颊早已染上薄红,此刻更是不敢抬头看男人,他现在就像一个做坏事认错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