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昶:“所以我们要不要告诉他,魏妤是个荡货?” 秦恒:“魏妤是个荡货,可这件事,只有我们几个人知道。” “秦衡是个多疑的,我们又没有证据,口说无凭,魏妤又善于伪装,她把自己伪装成天真单纯的小女孩,谁会相信,那样美丽可爱的女子,会是一个荡货?” “魏妤又没有出嫁,秦衡是入赘,要是真搞出来什么丑事,那就还是魏伯伯的家事。” 宣昶:“裘稹,你这是幸灾乐祸,巴不得秦衡被绿?” 大家都是一个圈子里的朋友,谁不知道谁呢? 而这样的人,一禁欲就是十来年,从十三四岁,一直禁欲到二十九岁,这样的人,真的会娶了老婆,就变了个人似的,和裘稹他们一样,三妻四妾,左拥右抱? 而禁欲系如秦衡,已经是他们这个圈子,唯一的清流,废话,有权有势的男人,谁会缺美貌的女子服侍?谁会委屈自己的下半身? 这不是找绿吗? 然后魏妤这个荡货,不甘心被冷落,独守空房,深闺寂寞,就红杏出墙,把秦衡给绿了! 秦恒:“秦衡的和尚作风,的确不能令人满意。我要是个女孩子,有个天天早上泡冰水澡,来抑制晨勃的丈夫,那真是愁也要愁死。” “估计在他眼里,和魏妤成婚,就是两个人躺一张床上,然后纯盖被纯聊天!不涉及任何肉体关系。” 宣昶眼前一亮:“如果魏妤红杏出墙的时候,还是处女之身,那就真是太搞笑了!” 不过宣昶乐了一会儿,才又说道:“可我们怎么才能确定,魏妤红杏出墙的时候,是处女之身呢?” 你搞什么存天理灭人欲? 裘稹:“这还不简单?我们找到魏妤出轨的对象,问问他,不就可以知道,魏妤红杏出墙的时候,是否还是清白处子?” “魏家高门大户深宅大院的,魏妤身为秦衡的正妻,身边伺候的人,少说也有四五十个,这么多双眼睛盯着她,她能找到机会,红杏出墙?” 裘稹:“你应该这样想,魏妤要是出轨的话,一定会创造机会,没有机会出轨,也要创造机会出轨,以此来满足自己的欲望!” “这样一来,我们就既对得起秦衡这个好朋友,又可以看好戏了!” 公子哥儿们需要观赏一些新奇的戏码,来调剂生活! 宣昶:“魏妤红杏出墙,秦衡的童年女神,彻底蜕变成一个欲求不满的荡妇!然后两人开始撕逼!互相数落对方!” 而他们作为看客,只需坐等好戏上演就是。 秦恒良心过不去,“我们还是告诉秦衡一声吧,他和魏妤不合适,他需要的不是什么童年女神,而是一位贞洁自守的妻子,而魏妤的丈夫,也不该是他这种禁欲主义者。” 宣昶:“你去和秦衡说,说他的童年女神,是个整天幻想自己被男人操干的荡货!你看他打不打你!” “真要让秦衡知道了,秦衡再透露给别人……” “秦衡和魏妤结婚,我们到时候出席婚礼就是了。” 然后秦恒话音刚落,秦衡就倒地不起了。 秦衡回归了自己本来的身份。 而魏妤本身的名誉,已经被穿越者糟践得不成样子。 这是大众对魏妤这个人的认知。 这是秦恒他们三个,对魏妤的认知。 而秦衡之后被魏妤给克死了,满城流言蜚语的时候,也没人敢为魏妤申辩,毕竟唯一一个可能会维护她名誉的秦衡,已经被她克死了。 虽然她现在名声很不好听。 秦衡的人生,充满了太多的勾心斗角,和汲汲营营,而一旦脱离了秦衡的人生,她又失去了过往的奋斗目标,就必须要好好调适一下,重新找寻前进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