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这件事慢慢查吧!”唇口略干的朱英红喝了口茶。
“谢万岁!”方谬脸色一喜,重新坐下。
朱英红取出一本没有名字的书,这本书很新,像是刚发表没多久,看了几句话,朱英红笑道:“第一句话就一棒子打死了所有皇帝,在他眼中仿佛就没什么英雄。”
“还有这句话,偶然与必然共存,作为主体的人民,在历史中依靠自己的主动,在自然中必然创造更先进的生产力,在偶然中创造更多元的世界。”
“这让我想起了西方的革命,他们也有这种学说,吊死了商人,吊死了国王,只是全都被西方各国联合镇压了。”
在这里,朱英红透露出一种莫名的自信。
“这人你查的如何?”
方谬脸色一拉,又变回刚刚的样子,他支支吾吾道:“和云南府厂卫的事一样,不过这人和太子牵扯太深,太子最近还失恋了,我就更不敢深查了。”
“唉!算了!”朱英红将书放下。
“失恋了啊!这孩子应该是第一次失恋才对!我就说,外面的容易出事,光看长得好看更容易出事。”
“还不如让他母后给他相一个好一点的小姑娘,自从先皇解禁改法后,这压抑了几千年的性仿佛都解放了出来,现在外面的很多人都把感情当儿戏,一天换一个的那种都能找出一堆,正常的姑娘不好找了。”
朱英红又拿起手中的书,翻到他想看到的那一页,这一页是其作者对当代男女关系的谈论。
现在大部分人都将自己认为是一个符号,并对这个符号未来的变化表现出恐惧和惊慌,他们不明白这个符号是什么,但又将这个符号认为是对自身的束缚。
他们或者她们,有时候会将这种束缚的符号看成是婚姻,并且将爱情看做是不可求甚至不可能存在的东西。
爱情和所谓的神圣婚姻,相绑定也不过是百年时间,而婚姻本身只不过是父权社会下最后一个奴隶制,上层建筑与民间对其做出了进一步的诠释,让其变成一种自愿的被动的相互奴役。
这种目的是为了稳定,是为了相互制约,在我看来,更多是为了稳定。
起码在男女关系间,这的确是一个稳定的方式,不过不管怎么看,在这个父权社会下,这种关系也并不是很稳定。
因为是人就会反抗,同样在这个自我奴役自我规训的状态下,不管是男人或者女人,都不想在其控制之下,迫于未来的压力,恐惧是在所难免的。
这是时代的产物,是时代发展文明发展难以避免的事,在这种恐惧的压力下,为了释放自己,他们将自己从主体自我中抽离出来,将自己从类也就是社会生活中抽离出来,完成对自我的异化。
将对未来的恐惧,当做自己无视身主体,物化自我,不重视身体,不尊重爱情的理由,从而产生滥性等行为,这显然让我想起了野外的动物们。
这种强行从社会关系中抽离的方式,是一种假自由是孤独的自由,他们或者她们,将这种假自由当做是实现虚幻的自我价值的方式。
不管是男女,在廉价的恋爱中,终有玩腻的那一刻,因为这种假自由始终是空虚的,自我和主体终归会厌烦这种假自由的空虚,他们或她们会发现,自己的假自由是建立在失去主体和自我的情况下。
最后,就需要实质性的东西进行填补,这种填补有时候会带有报复性,会带来很多糟糕的后果。
这是量变引起质变的过程。
用现今时代年轻人的话来讲,就是玩腻找了一个老实男人嫁了,或者找一个老实女人娶了。
总之,最后的代价是严重的,这会让给文明发展的曲线上,压下一道凹陷的部分。喜欢为无限世界渲染美好色彩请大家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