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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quo我们接下来去哪儿？rdquo赫斯塔问道。
ldquo接下来就是最后一步了，可能会有点儿疼。rdquo千叶抬起自己的右手，轻轻擦了擦自己手腕内侧的位置，ldquo我们会在这个位置，给你植入一个带着编号信息的芯片，不过手术本身不用怕，因为有局部麻醉，所以你不会感觉到mdashmdashrdquo
ldquo不用麻醉。rdquo
ldquo啊？rdquo
ldquo不用麻醉。rdquo赫斯塔又重复了一遍。
千叶望着赫斯塔，ldquohelliphellip确定吗？rdquo
ldquo嗯。rdquo
helliphellip
在半开放式手术台，赫斯塔端坐在垫起的软座上，她将右手伸去了窗口的后面，那里的机械臂正在精确地切割她薄薄的血肉。
千叶也穿着无菌服，站在离赫斯塔几米远的地方，若有所思地看着赫斯塔mdashmdash女孩的额头沁出了细密的汗水，脸色也渐渐变得苍白，这显然都是疼痛造成的。
手术结束后，两人坐去另一间无菌室观察。
ldquo为什么不要麻醉？rdquo千叶问道。
ldquohelliphellip就是不想。rdquo
千叶看着赫斯塔此刻辛苦而憔悴的脸，暂时停止了问话，过了一会儿，她突然道：ldquo你听过lsquo赫斯塔之鹰rsquo的故事吗？rdquo
赫斯塔盯着自己的手腕，ldquohelliphellip听过一点点。rdquo
ldquo一点点是多少？rdquo
ldquo赫斯塔人helliphellip居住在十四区北部，rdquo赫斯塔低声道，ldquo他们，把鹰作为自己的图腾mdashmdashrdquo
ldquo哈哈哈，我就知道，rdquo千叶笑着打断，ldquo这是外界对赫斯塔人一种非常典型的误解，鹰是守护神而不是图腾，他们的图腾是马。rdquo
ldquo是吗。rdquo赫斯塔的声音近乎呢喃，ldquo我还是helliphellip第一次知道。rdquo
千叶接着道：ldquo赫斯塔人有一个习俗，每当他们的孩子长到十二岁，他们就要在孩子的手腕上刺一只鹰，表示这个孩子已经成年helliphellip你今年是几岁来着？rdquo
ldquo十一。rdquo赫斯塔答道。
ldquo那提前了一年，rdquo千叶笑着道，ldquo我刚看你不愿上麻醉，还以为是因为这个习俗。rdquo
赫斯塔低声道：ldquo格尔丁修女曾经告诫我们，这些直接进入血液中的药剂，会让人的反应helliphellip变钝。rdquo
ldquo赶紧把那些老修女们教给你的东西都忘记吧。rdquo千叶两手抱怀，ldquo要相信现代科学，简。rdquo
赫斯塔稍稍调整了呼吸，她看向千叶：ldquo您愿意和我讲讲刚才那个lsquo赫斯塔之鹰rsquo的故事吗？rdquo
千叶没有立刻回答，讲故事本身并不难，不过眼下这种情景里给赫斯塔讲故事，颇有一种母亲照顾女儿、或是姐姐照顾妹妹的氛围。
ldquo不方便吗？rdquo赫斯塔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