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秒后,他突然不禁失笑,只不过笑容很是苦涩:
“不够啊!“说到底……农心杯还是比湖畔杯重要太多!
“尤其是,我们先前已经被人连拿三届农心杯了——还是被同一个人打败。”
焦凯抿抿唇,没有说话。
作为老一辈棋手,他非常明白:被南韩连续多年夺得农心杯,是多么不是滋味的一件事情。
尚朝天见焦凯的心情似乎都被自己带糟糕了,忙打趣着圆道:
“……不过,还好突然冒出芮昭这么个好孩子,帮我们保住了湖畔杯这一最后的颜面,总归有点收获吧!
“而且,等她后续成长起来,我们华夏就有自己的柳少爷了——虽然只是女子版的。”
“也是呢!”
焦凯听得出尚朝天是在活跃气氛,同样努力挤出一个笑容。
同时他也刚好想起一事,顺带以此向尚朝天打趣道:
“就是吧……
“这小姑娘,搞不好又要给你弄点其他麻烦了!”
…
…
翌日,2月22日,周四。
这天是农心/湖畔杯擂台赛第三阶段的第四天,同时也是本届新人王决赛三番棋第一盘的比赛日。
中午12点50分,东江市马家桥镇文体活动中心。
已然入座五分钟的褚骏看着对面尚且空着的座位,终于忍不住向坐在裁判席上的卢文劼问道:
“卢副主席……她还没到现场吗?”
是的。
今天的新人王赛决赛首局,在开棋还有十分钟时,褚骏的决赛对手芮昭,依旧还未抵达现场。
听得褚骏问话,卢文劼长叹一口气,随即放下了手中刚刚一直在观看的手机。
“没办法,今天这盘棋邹漾和金佑恩拼得很凶,到官子了都还是半目胜负。
“芮昭在东江大酒店那一直想多看会儿,结果是拖了又拖,最后眼看要来不及了才上车往这赶的。
“不过伱放心,我刚已经问过了,她马上就到,不会迟到的。”
和先前在东江棋院举行的本赛不同,本届新人王赛决赛放在了东江市郊的马家桥镇举行,所以芮昭从市中心的东江大酒店赶来差不多要四五十分钟。
至于为什么……
马家桥镇政府就是新人王赛的主赞助商,近五年的新人王赛都被冠以“马家桥杯”的名字,决赛自然得来镇里走一趟。
“这、这样吗……”
褚骏一时有点不知道该摆出怎么副表情比较好。
他实在有点不理解,他从年前开始就在不断地针对研究芮昭,八强战后被小女巫最后开了句“嘲讽”后更是愈发地紧锣密鼓。
可结果,当自己一个劲儿地研究对方的时候……
对方却完全没有理会自己的意思,甚至连比赛都要压线来?
褚骏顿时有种被人看低的不爽感,愈发打定主意一定要在这场新人王决赛中好好教训一下对方。
不过就在这时,顺手将手机关机的卢文劼又发出一声感慨:
“不过……这届女子擂台赛是多亏了有芮昭啊!
“要不是她那波七连胜逼得冰女王不得不在第三阶段连下五场,这回湖畔杯搞不好就保不下了……
“这孩子,虽然没能和冰女王在擂台上直接交战,但也给她挖了大坑呢!”
“邹漾姐赢了?”
褚骏不由得问道。
将时间全部用来备战的眼镜少年自然没有余闲去多看湖畔杯的赛况,故有此问。
“没有,第四场刚刚结束,冰女王半目险胜。”
卢文劼的语气没有什么起伏。
“啊?”
褚骏不由得有些疑惑。
“那、那您为什么那么乐观啊?”
“当然乐观啊!”
卢文劼微微笑道:
“金佑恩下完这盘棋后连站都有点站不起来!
“和吴越杯八强赛时相比,基本也就差哭着喊那声妈了!”
(本章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