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兰顺从地坐下。
一低t头,就看见桌子角落有数朵手工画上去的小红花, 每朵上都有一个代表心情的小表情,有的是笑脸, 有的是哭脸,还有的是严肃脸。
他数了一下,一共是18朵。
诺兰若有所思:他记得娄寻今年18岁。
所以,小红花的数量是代表她的年龄吗?
娄寻见他目光顿住,也看过去,然后脸上快速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尴尬。
她轻咳一声,耳廓泛红:“以前不懂事的时候画着玩儿的,不用管。”
诺兰看出她不想多说,从善如流地应:“好的。”
他把话题引回正题:“那么现在,我们来聊一聊你身上出现的异常情况吧。”
娄寻挑眉:“你还懂这些?”
诺兰的理智在坦白和不完全坦白之间摇摆了会儿,选择了后者。
“略懂一些。”
他朝娄寻摊开手心,那双好看得像艺术品的手就那么静静放在她的面前,如同某种邀约。
“我能帮你恢复。”
娄寻这下是真的惊讶了:“你还有这能力?”
诺兰沉默了下,谦虚地说:“不能完全恢复,但可以帮你把表面上那些都消除。”
这不算说谎,以他现在的身体,没办法承受净化心脏结晶的后果。
娄寻探究地盯着他,不知道他是真的看出了自己体内的情况,还是想诈一诈她。
最后她决定当没听出来。
娄寻把手放在诺兰的手心,道:“好吧,那就信你一次。”
诺兰一笑,反手握住,自信地说:“我绝对不会让你失望的。”
一股有些熟悉的暖流顺着两人手掌相接的部分传递到她体内,顺着经络血管一路蔓延到身体各处。
娄寻明显感觉到有结晶覆盖的地方——比如耳后手臂这些地方泛起一阵又烫又疼又麻又痒的奇特感受。要不是她意志力强大,可能当场就把手抽回来了。
为了转移自己注意力,娄寻把心思放在了别的地方。
话说回来,这股暖流……好像有点熟悉?她当初第一次燃血之后,好像也感受到了这股力量?当时醒来以后,她以为是自己太疼了做的梦,难道那竟然不是一场梦吗?
娄寻刚想问出来,手臂就传来一阵剜肉般的强烈痛楚。
“唔——!”
她下意识看向疼痛来源,还没见到手臂的样子,后脑就覆上一只宽大的手掌,温柔但有力地把她按向一个宽厚的怀中。
低缓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会有点难受,睡一觉吧……睡一觉起来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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