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娄寻把怀表递给索菲娜,报纸递给诺兰,自己则是翻看那本残缺不全的册子。
这册子薄得很,不算那些缺损的页数,总共也就□□张纸。
娄寻翻开,见到里面都是一些小孩子的涂鸦画。
小孩子的画作一般是比较抽象的,只能大致看出个人形。娄寻看不出具体画的是谁,只能看出是一个高一些的女孩子拉着矮一些的男孩子。
第一张是两个小孩手拉手,背景是茂盛的向日葵花地,还画了太阳和白云,看得出来画的时候很用心。
上面歪歪扭扭地写了几个字:和弟弟出去玩!
第二张是两个小孩和一个雪人的画面,配字是:弟弟给我堆的雪人!
娄寻往后翻了翻,见都是这两个小孩的日常生活趣事,每张画里都有这两个小孩,除此之外便只有一些死物,见不到其他人。
这些画面都是很平常的事情,看不出什么有用信息,娄寻便重点观察画上的小孩子有没有什么特征,写的字有没有什么习惯特点。
前几张是没有的,只有很粗糙的涂鸦,后面几张应该是隔了一段时间的,能看出画技和字迹都变得端正好看了。
于是娄寻看到小女孩的脸上有一个不规则的小黑圈,她先前以为这是类似ok绷之类的东西,现在看来似乎是胎记。至于小男孩,则在右眼下面有一个小红点,应该是痣。
字的话倒是没有特别的。
娄寻放下册子,看向其他人,问:“有什么收获么?”
诺兰放下报纸,说:“这上面有很多地方字迹已经模糊不清了,我半拼半凑,大概理出了比较有用的信息。”
“一是十年前有一桩重大的走私案,涉及数额巨大,团伙作案,官商勾结。在逮个现行的时候,那伙团体狗急跳墙,引爆炸/弹,让很多警察因公殉职。”
“二是规范行医资格的一些条例说明,基本都是干巴巴的公文,没什么好看的。”
索菲娜把怀表递过来,只见怀表里面竟然有一张照片,只不过也许是因为年代比较久远,看的不大清楚了,只能看出是一对男女的合照,具体面容却是看不清的。
索菲娜:“照片上的男人脸上有指甲划痕,主要集中在面部上半部分,我个人倾向于是眼部。男人穿着西装,看不出来什么身份特征,女人身上穿着旗袍,也没什么特征,只有一点,她的手很有肉感,这是比较少见的。”
娄寻接过来看了眼,果然,仔细看能看出女人的手肉嘟嘟的,是非常容易被忽略的细节。
她赞赏地对着索菲娜点了点头。
卡特拉还在和木盒较劲。
明明看上去只是个普通的盒子,却无论如何也打不开,甚至拿出武器劈砸都没用。
见娄寻看过来,她眉头皱得紧紧的,带着歉意道:“我没能打开盒子。”
娄寻摇头:“没关系,等之后着重留意一下有没有钥匙的踪迹就好。”
木盒无法打开,她对此已经有了预料。毕竟从其他几样东西来看,里面都是藏着线索的。越难打开的东西,里面的线索恐怕越重要。
飞切特和约得亚这时终于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