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寻看着被拖出来的焦尸,听着他们管它叫“皇帝”,叫“侄儿”,心情复杂。
画面飞速变化,一幕幕场景快速从眼前闪过,娄寻看到这支军队的将领披上龙袍,登基为新帝。
一切都正常地运转着,直到某天,新帝散步时来到一处被荒废的宫殿前,打开了那扇尘封的门,见到一个盒子。
于是,盒子里那块蝎子纹路的玉佩重新映入娄寻的眼帘。
这块玉佩……竟然还在?娄寻感到不可思议。
摆脱不掉的玉佩,好似代代相传的诅咒。
本来带来的是荣华富贵,现在却变成了催命符。
顺理成章地,不久后,娄寻看到在一个清晨,浩浩荡荡的船队驶出码头。为首船只的船头上站着一个捧着玉佩的人,正眺望着远方,表情严肃。
船队启航了。
玉佩随着船只进入浓雾之中。
一切都再也不见踪迹。
这艘船此后再也没有出现过。
……
娄寻睁眼的时候,险些分不清现实和幻境。
她靠在t苏明月的肩膀上缓了一会儿,任由对方一下一下有规律地轻拍自己的背。
薛梨端着倒好的水回来,递到娄寻嘴边,表情冷淡眼神却透出担忧:“喝水。”
娄寻想自己端,被避开了。
薛梨说:“你的手还在抖。”
要不是她说,娄寻都没注意。
她的脑海里还残留着对最后那幕的不知名恐惧。
摆脱不掉的玉佩,清晨的浓雾,消失不见的船只。
如诡谲的传说正缓慢但坚定不可违抗地成为现实。
“生理反应,等会儿就缓过来了。”娄寻压下心里翻涌的情绪,靠在苏明月肩头懒洋洋笑了笑,一边努力平复着身体状态,一边就着她的手喝了口水。
温热的水流顺着咽喉滑进胃里,让不自觉痉挛的身体慢慢平复下来。
苏明月看了看娄寻的眼睛,沉声道:“你这次昏睡的时间比之前长很多,现在离进副本只剩一天了,你的身体能不能撑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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