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来处理吧。”
“秦铮你不能走,你回来,你明明说过你的婚姻是被逼的。”汪秋宇歇斯底里地喊道,想挣脱束缚抓住秦铮,奈何拦着的人太多。
“我没说过,秦漆说的,你找他去。”秦铮说完,身影隐入楼道中。
身后是汪秋宇崩溃的嘶喊,与在风中凌乱的秦漆。
彼时他正在给褚良处理胳膊上的小擦伤,是刚刚抱汪秋宇下来的时候搓了一下。
秦漆叹了一口气,心如死灰:“我哥回去会不会打我呀?”
“他打你干嘛?你是在工作。难道看着人跳下去就踏实了?”褚良挥开秦漆的手,那么小一块伤,不细看都看不出来,这小孩儿还挺当回事。到底是富贵人家出来的小少爷,细皮嫩肉的,吃不得苦,受不得累。
“你别这么说我哥,他人很好,就是脾气急躁了些,他对我也挺好的。”在秦漆心里,秦铮的形象一直很高大。
褚良无语,他怀疑这孩子有点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那边汪秋宇果然不肯放过秦漆。
“秦漆你今天得给我个说法,你明明说秦铮的婚姻有问题,你说你家里人也不乐意。到底怎么回事?”
秦漆忍住翻白眼的冲动,低声嘟囔了一句:“我有一句国粹不知当讲不当讲。”
又不是他俩搞对象,他给什么说法?
“今天说不清楚,你不能走。”汪秋宇甩开他父母的钳制,扑上来想抓住秦漆。
褚良拽开秦漆,伸手挡住了汪秋宇。结果晚了半步,汪秋宇的指甲还是划到了秦漆的手背,留下了一道不算深红痕。
褚良眼神变了:“汪先生你先冷静下来。”
“我冷静不了,秦漆你给我过来。”汪秋宇想越过褚良,奈何褚良人高马大,跟座山一样把秦漆护了个严实,汪秋宇试了几次都不能如愿。
“师父,我跟他说。”秦漆不想牵连褚良。
“闭嘴一边儿呆着去。”褚良挡开秦漆,汪秋宇现在这个状态就不是来说理的,分明是来找茬儿的,“汪先生如果你执意如此,我只能按照袭警来处理了,你跟我回所里把事情交代清楚。”
“别别别,他不是故意的,不是,就是太激动了。”汪母赶紧过来拦住儿子,褚良把手铐都拿了出来。
这时秦父的助理走了过来,很恭敬的问道:“小少爷伤哪儿了?用不用去医院?”
“我没事,我没事。”秦漆冲助理挤眉弄眼的,“别叫少爷,我上班呢。”
丢死人了,秦漆怕同事们回去又揶揄他。
“您确定?”助理追问道,他过来一方面是震慑汪家,让汪父有点自知之明,秦漆是秦家受宠的小少爷。另一方面他怕真有事,他的老板特别疼这个侄子。
“确定确定,什么事都没有,你跟他们聊吧。”秦漆将烫手山芋丢给助理,剩下的就是生意场上的事,但愿他大伯的威名能震慑住汪家。
那边汪秋宇几乎陷入癫狂,又哭又闹。
最后是汪父让好几个保镖把人捆了起来,才顺利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