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间,膳桌上有一道菜是辽东名菜小猪盖被。 而由于天太冷,她父皇没教她回京,着她在辽东过年、过冬,免得路途遥远,她在途中受了寒,害了病。嬷嬷一时没看住她、教她溜到高台上看雪去了,正是由于嬷嬷去备办要送到陛下那儿的年礼了。她人回不去,孝心当然得随着问安的书信和丰厚的年礼回去。 到二更、人定时分,她便熬不住了。嬷嬷说,她原本就不该守岁,陛下从没让她守过岁,年年都打发她照常去歇息。 封从一时有些哭笑不得,问正坐在一旁为封容缝小衣的嬷嬷:“往年,在陛下跟前,她这样过么?” “陛下真是位宵衣旰食的勤政明君。” 封容再醒过来,已经在卧榻上、他怀里了,并且是新年的清晨了。 她怎么还没看过他那话儿?明明是在很多个清早都极其有存在感的东西。每回和他一同睡,他都起得很早、很快,她甚至来不及多抓那东西一会儿,他就离开床榻了。 他寝袍底下,只有一条亵k,忍住少看那双笔直又雄健的长腿几眼,她双手探进他k头底下,开始把那点薄薄的布料往下拉。她力气小,动作也轻缓,慢慢地,与他身上冷白的肌肤冲突强烈的、一丛扎眼的乌se从雪白的k头底下露了出来。她呼x1滞了滞,这厮胯下那话儿,同他这个人,恐怕不大相符。正待快些把他的亵k拉下,他忽然醒了过来,握住她一只手,止住了她的动作,半睁着眼,闷声笑着道:“妹妹已经醒了?想来是昨夜在我腿上‘守岁’,已歇得够足了。” 察觉她在做什么,他彻底醒了神,将已被她撩到腰间的寝袍下摆放下,煞有介事地半坐起身。 她亲口说出了的事,他还能拒绝么? 她蹙了蹙眉,有自己说自己的yan物丑的么? “是啊,”他的笑容仅仅浅了些,并没有褪去,“妹妹别看了。” 她却揪住他衣袖,眉头微锁。激将法,对他果真一点用都没有,他只会诚恳地认可你对他的一切贬斥。但他越这样,她越想不教他遂意。他怕她被他的东西丑到,她还就一定要被丑上一回了。 “真的很丑,恐w了妹妹的眼睛。” 她实在想看,他也没有办法,只好说,“倘若妹妹看过之后,嫌弃那东西太丑,不肯再同我亲近了呢?” 床帐里太昏暗,她还让他把外层的帘子打起来。是以,他有些狼狈地弯着腰去撩帘子,而后靠坐回床榻上,解开衣带,将寝袍褪落到臂弯里,她便转去抓着他上臂的肌r0u,仍倚在他身侧。 他拉下亵k,使那处彻底曝现出来。 “妹妹?”他只好把她的视线喊回来。 她g唇笑起来,“确实像。” “像火铳。” “啊?” 不过么,她并没有嫌弃到不再亲近他的地步,还摩挲着他的腿,对他言了句:“以后还想时常枕在哥哥腿上。” 他重新将亵k往上提时,k头竟卡在了似乎b刚袒现出来时还粗了些的“前膛”处,伸手去压也压不下去,他索x放任着,将寝袍拉回肩上,下摆拢好,起身下了床榻,微微弯着腰,有些窘迫地道:“我先起了,晚些来见妹妹。” 怪不得每回和他一同睡,他都起得那样快。 水汽氤氲的浴池里,封容伏在封从肩头,举着一卷书册自顾自地阅览,双膝跪压在他大腿上。 而她跪在他腿上,身t倾在他身上,一双软nengneng的鸽r压在他x口——她一丁点也不知晓他实则有多煎熬。她那两截玉管一样的小细腿之间,他胯下那孽畜正高高探着头,饥渴地往她腿心那水腻腻的小地方张望着。 叵耐那孽畜越来越渴,不安分地晃动起来,还蹭到了她的腿。察觉异样,她撇下手中书册,扶着他的肩,往下瞅了瞅,隔着清澈的水波,目见点那骇人的大东西丢脸的形貌,惊讶地问他:“怎么……怎么跟个活物似的?”他的身t很有一种压迫x十足的帅,极其贴合他的脸和气度。 “那你……疼么?”她确实不熟悉那东西,但看它在水底下都胀大得要命,想也知道,他绝不好受。 她笑了笑:“你什么都无需我担心。” 没了布料阻隔,小姑娘柔neng的掌心被他的yan物周身的筋络刮得生疼,但她觉得新奇,耐着x子上下撸动起来,帮他纾解。 然而同以往不一样,这回两人赤诚相见,他真是痛得狠了,实在难受,抓到她t瓣,猛地便把她抱高,使她x口的小包子正贴上他双唇。 她不能给他0了也不要紧。他一手抱紧她,将她小小nengneng的rr0u含个满口,又咬又x1着,另一手亲自握住那孽根迅速撸动起来。她指尖又老是不安分地逗弄guit0u顶端的马眼,是以不多时,他便释放了出来,手顿时松了力气,将她放落回自己腿上,孽根抵着她小腹,s了许久,白浊的流t状的种子们w了她的肌肤,也w了原本清透见底的池水。